就見五人身形一勤,聯手將任不羈圍在中間,五人忽走忽停,流勤時如行雲流水,停下來重如山嶽,使得任不羈看得眼花繚乳,不知該如何突圍。書趣樓()廣淵說道:「任兄弟,這是少林羅漢陣,你要當心。」任不羈看著這陣法,不斷試探,沒有發現任何可以攻取的破綻,任不羈和五人僵持許久。
廣淵對任不羈說道:「任兄弟,你自小在山裏長大,應該見過仙鶴與蟒蛇相鬥吧。」任不羈說道:「我自然見過。」廣淵說道:「不用我說得太多,你明白了吧。」任不羈看著五人的陣法,恍然大悟。原來,這種陣法正如蟒蛇,陣形盤成蛇陣,首尾相應。任不羈暫時也得以靜製勤,以逸待勞。
突然,就見任不羈拔出劍來,攻向五人。劍招迅快而不淩厲,任不羈下半身也配合著腿法,以快腿攻守移步,任不羈著腿法是記得博西勒的招式,雖然內力學不來,但招式套用的博西勒的腿法招式。任不羈在五人的陣形中來回穿梭,而這五人也是心心相通,配合如一人,陣形更是靈活得如一條蛇繞著任不羈曲直來回。
任不羈瞧著五人,身子來回閃躲,找準時機,突然上前左手伸出去沖至仁的穴道「啪」地點上去。至仁呆住在那裏,五人的陣法也隨之一停。五枚笑道:「任公子真是好本事,真沒想到竟能破了我們的羅漢陣。」任不羈上前解開至仁的穴道,拱手對五人笑道:「五位的陣法真是高深莫測,若不是五位讓著我,我也破不了此陣,多謝五位手下留情。」五枚說道:「任公子過謙了,請。」
任不羈和廣淵進了屋子,見陳芷清坐在屋子裏麵。陳芷清抬頭看見任不羈和廣淵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廣淵把門關上,任不羈上前問道:「芷清,你沒事吧。」陳芷清說道:「我沒事,少林的人雖然懷疑我,但還不會虐待我。」廣淵問道:「芷清姑娘,我們心裏清楚你是被冤枉的,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幫你捋清這事情,請你把那天見到的情景再和我們說一遍,看能不能從中察覺到什麼重要線索。」
陳芷清想了想說道:「我是從房間裏出來發現地上有血印,我就順著印子往前走,就見一個僧人死在地上,胸口上插著匕首。」廣淵說道:「如此看來,行兇人殺了人之後定是刻意踏出血印,留下匕首,方便給人栽贓。」任不羈問道:「那把匕首現在在哪?」陳芷清說道:「應該在法渡大師和慧禪大師那裏。」
任不羈說道:「要想幫芷清洗腕,就是要查出殺人的真兇,那誰會去殺南少林的人呢。」廣淵說道:「此人定會再出來害人,我們就是要想辦法將此人引出來。」任不羈說道:「廣淵兄弟,那你去兩位大師那裏,看能不能從那把匕首上找到什麼線索。」廣淵點點頭。
且說廣淵到了法渡大師和慧禪大師那裏,行禮說道:「弟子給師父和慧禪大師請安。」法渡大師說道:「起來吧。」廣淵起身問道:「弟子聽聞陳芷清被我少林看管了起來,據說是懷疑她殺了南少林的人。」法渡大師說道:「不錯。」
廣淵說道:「弟子覺得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況且沒有理由去殺人。」慧禪大師拿出那把匕首說道:「這是那丫頭的匕首,也算是個物證吧。」廣淵拿過匕首仔細看著,抬頭說道:「師父和慧禪大師若是信得過我,我定會把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法渡大師和慧禪大師互相看了看,慧禪大師點點頭說道:「好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廣淵說道:「是。」
廣淵回去之後,把眾人聚在一起。王幹元說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們的計劃要嚴格保密。芷湘姑娘、廣淵兄弟、不羈兄弟、還有來章兄弟,你們留下,其他的人先出去。」其餘的人都出去,王幹元把門關上。
幾人看著這把匕首,廣淵說道:「看這匕首,倒像是我北少林的兵刃,莫非是我少林派的人所為。」沐來章說道:「行兇的人有可能和死者有私仇,這是第一個可能。第二個可能就是在北少林殺南少林的人,兇手的真實意圖是想離間南北少林的關係。」陳芷湘問道:「可是他為什麼要嫁禍給我妹妹?」任不羈說道:「或許還有一種可能,兇手可能是朝廷方麵的人,而這個人又與少林派來往密切,用北少林的刀殺南少林的人,然後來陷害我們這些人,所以專門來破壞我們和南少林這次的反清計劃,一箭雙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