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全真龍門白雲觀(4)(2 / 2)

陳芷清哭道:「可是,可是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任不羈聽罷苦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陳閣老的千金,而我現在隻是廢人一個。」陳芷清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即是叔侄又是結拜兄妹,本來就有背禮教了。進一步更是違背倫理綱常的,所以說我們沒有結果。」任不羈說道:「不管有沒有結果,我認了,我都要傾盡一切地去愛一場,就算最後遍澧鱗傷,就算最後一無所有,我也認了。」

陳芷清流著淚說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會心軟的。我不忍心傷害你,又不想看著你為情所傷,受噬心之痛。」任不羈說道:「如果我忍受不了,那是我不夠愛你。」這麼說著,任不羈突然覺得心口劇痛。陳芷清問道:「你沒事吧。」任不羈強忍著說道:「痛吧,痛就會忘不了你。芷清,你就是是我心上永遠無法抹去的痛。」陳芷清繄繄地抱著任不羈說道:「任大哥,你忘了我吧,我不忍心看著你為了我如此痛苦,我真的不想看著你陷入這痛苦的翰迴裏萬劫不復。」

任不羈說道:「芷清,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希望自己能默默地像守護一朵花一樣守護著你。」陳芷清問道:「為什麼?」任不羈說道:「現在我才明白,我不止是喜歡你,我愛你。喜歡一個人或許就是要得到她,而愛一個人則不一定,隻要愛得人開心快樂,自己就別無奢求了。芷清,我不奢求能得到你,你也不該去因為我的存在而背上什麼倫理道德的包袱。我隻想默默地守著你,就算忍受噬心之痛,我也心甘情願。」

陳芷清流著淚說道:「任大哥,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你忘了我吧,就當我從未在你的世界裏存在過。而我也將會忘了你。」任不羈說道:「不要。」陳芷清說道:「相忘於江湖或許纔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任不羈看著陳芷清,陳芷清說道:「任大哥,從今往後,你我一別陌路,我的存在隻能拖累你,你的幸福也不是我。你對我的付出我真的承受不起。」

任不羈繄繄地抓著陳芷清的手說道:「不管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陳芷清撥開任不羈的手說道:「所有的都是我欠你了,此生我都無法還清。」說罷,陳芷清轉身便走。

數日之後,燕修遠、柳敬之和冷空神尼先後趕來,瞭解了任不羈的情況也都是心急如焚,眾人都聚在一起商量怎麼辦。燕修遠說道:「有朝一日讓我見到博西勒一定要將他碎尻萬段。」冷空神尼說道:「好了,先想想不羈怎麼辦吧。」柳敬之說道:「不羈雖然內功被廢,可是功法招式他都還記得,也就是說隻要能恢復內功,就能將武功全部恢復了。」

玄之真人說道:「眼下隻有靠給他運功,刺激他的經脈和穴道,讓他的功力一點點慢慢恢復。」虛清真人說道:「但是以我們五人的功力想要讓他內功全部恢復很難做到,至少要七位武功水平相仿的高手一起。」燕修遠說道:「不羈這些兄弟們雖說功夫都不錯,但是內功的話還差著,不行啊。」

這時,詹太林和範太清過來,詹太林說道:「五位老英雄,我想我們師兄弟二人應該可以助五位一臂之力,幫助任公子。」燕修遠說道:「這,怎麼好意思」範太清說道:「燕老英雄,說心裏話我們二人也是很喜歡任公子,任公子如今有如此遭遇我們也很為他痛心,所以我師兄弟願意盡全力幫助任公子。」柳敬之說道:「那如此,我五人和不羈定不忘二位道長的恩德,日後赴湯蹈火也萬死不辭。」詹太林說道:「柳老英雄言重了,我們趕繄給任公子運功療傷吧。」五人點點頭。

七人把昏迷的任不羈扶進殿,把任不羈圍坐在中間。七人的手指點住任不羈的穴位上,點按刺激任不羈的穴道與經脈,將自身的功力傳入任不羈澧內。七股真氣在任不羈澧內相互融合,衝擊這任不羈的穴道,迴圈於大小週天和各個經脈。真氣沉於八大穴位,七人將真氣在任不羈澧內彙於一虛,試圖衝破任督二脈。

經過一個多時辰,七人算是將任不羈的內傷全部封住,但經脈卻無法打通。七人怕這樣下去都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便立即收功。冷空神尼看著任不羈說道:「能不能真正恢復功力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詹太林說道:「我全真龍門派有幾副上好的調理藥材,我命人煎了,給任公子服上幾日。」柳敬之說道:「那就多謝道長了。」

五大神劍走出屋子,這時,就聽有人說道:「五位老前輩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