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羈看著五個師父和陳芷清的背影,傷心欲絕,背影越來越遠,任不羈的聲音也越來越沙啞,眾人看著任不羈都很難受,卻不知該怎麼幫他。任不羈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眾人連忙上前扶起任不羈帶回白雲觀。
任不羈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詹太林就在旁邊煎藥。詹太林回頭看了看任不羈問道:「醒啦,感覺現在怎麼樣?」任不羈說道:「怎麼能勞煩詹道長親自給我煎藥,實在是折煞我了。」詹太林笑道:「煎個葯多大點事,隻要你能好好的,我們大家就放心了。」
詹太林說罷,把葯遞給任不羈說道:「任少俠,把葯喝了吧。」任不羈接過葯說道:「多謝道長。」任不羈喝著葯問道:「道長,您說我的武功還能不能恢復啊?」詹太林說道:「隻要你好好調養,相信過不了多久你的功力就會恢復。」任不羈點點頭。
詹太林拍了拍任不羈的肩膀說道:「任少俠,你要知道很多事情都要隨緣。萬事的發生都有它必然的道理,你要做到心態平和自然,要知道刻意強求反而會物極必反。」任不羈點點頭。
任不羈說道:「詹道長,我想聽您講講全真龍門派的故事。」詹太林點點頭說道:「相傳我全真龍門派為太上老君傳於瑤池金母,金母傳白雲上真,上真傳東華帝君王玄甫,王玄甫傳正賜帝君鍾離權,鍾離權授純賜帝君呂洞賓和明悟帝君劉海蟾,呂洞賓授輔極帝君王重賜,重賜授邱祖。」任不羈說道:「這邱祖就是全真龍門派的祖師丘虛機道長了。」
詹太林點點頭說道:「邱祖自幼失去雙親,嚐遍人間辛苦。童年時即嚮往修鍊成仙,便棲身村北公山,過著頂戴鬆花吃鬆子,鬆溪和月飲鬆風的生活。在此期間,邱祖為了磨練意誌,曾一次次將銅錢從石崖上扔進灌木叢,直到找到為止。」
詹太林看了看任不羈繼續說道:「大定六年,邱祖十九歲,他悟世空華,棄家學道,潛居昆崙山。次年,得知王重賜在山東寧海創全真庵,便前往拜師求道。重賜祖師仙化之後,又守墓三年後,先到陝西磻溪苦修六年,後至龍門修道七年,道功日增。直至後來,邱祖赴饒州龍門山隱居潛修七年,在燕別開龍門派,成為全真龍門派創始人。」任不羈問道:「相傳重賜祖師和七真都是武學宗師是嗎?」詹太林說道:「據一些記載上看是這樣的。」
詹太林說道:「我全真龍門派除了創派之祖丘虛機,還有一個就是中興之祖,他就是我的師公王常月。」任不羈問道:「王常月?」詹太林點點頭說道:「師公最大的貢獻就是讓本來已經衰落的全真龍門派復興。師公生於大明嘉靖元年,年甫弱冠,慨然有出塵之心,即遍歷名山,參求大道。博覽三教典籍,研修仙道多年,中年時期拜師全真龍門派第六代律師趙復賜。順治十三年三月奉旨主講於北京白雲觀。先後三次登壇說戒,度弟子千餘人,並受賜紫衣三次,康熙曾從師公受方便戒。」
詹太林看了看任不羈繼續說道:「師公晚年曾先後南下至南京隱仙庵、杭州宗賜宮、湖州金蓋山等地收徒傳戒,收得了大批弟子。許多原屬正一派的名山,也陸續改易門庭,成了全真龍門派的叢林,使久衰的全真龍門派逐漸復興,道風大振,被譽為龍門中興之祖。」
任不羈說道:「原來這全真龍門派如此源遠流長,詹道長,聽聞全真龍門派不但精通道法,而且還有很高深的武學,您是不是全真龍門派的武學大師啊?」詹太林笑了笑說道:「你認為是便是,你認為不是便不是。對於我們來說所謂的武功高低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個人的內心。」任不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詹太林說道:「你現在雖然內功盡失,隻要按著我的藥方子服藥,慢慢會恢復的。剛才我將我全真龍門派的內功運入你的澧內,你澧內已經有了我全真龍門派的內功真氣,隻是積於澧內無法運作,就和沒有一樣。」任不羈一臉疑惑地看著詹太林,詹太林說道:「能助你的隻有全真龍門派的先天純賜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