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任不羈手腕一轉,又按住陳芷湘的肩頭,陳芷湘突然感覺渾身燥熱無比,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燃燒著。書趣樓()任不羈說道:「這是崑崙派的寒冰烈火噲賜掌,不要說你,就算一個武林高手也受不了這種真氣的折磨,你再不走,我將會讓你生不如死。」陳芷湘咬著牙說道:「我不走,你就是再怎麼折磨我我都不走,除非你真的殺了我。」
任不羈聽罷閉上眼睛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倔,以前是我低估你了。」說罷,使出更強的內功運入陳芷湘澧內。陳芷湘痛苦地叫著,任不羈轉過頭不敢看陳芷湘,聽著陳芷湘的嘶叫聲,聲聲都撕裂著任不羈的心。陳芷湘說道:「你竟然用這麼狠毒的辦法趕我走。」任不羈說道:「我這麼折磨你,也比眼睜睜看著你死在官兵手裏強。」
陳芷湘狠狠地瞪著任不羈說道:「既然你對我如此狠心,我死不死在官兵手裏與你何幹。」任不羈看了一眼陳芷湘說道:「我隻是不想對不住你家,對不住你妹妹。」看著陳芷湘渾身發抖,忽冷忽熱地來回掙紮,任不羈閉上眼睛,他不敢看著陳芷湘,陳芷湘此時被他折磨得如此痛苦,但是他不得不把陳芷湘逼走,他心裏一遍一遍地問自己,不管自己現在對陳芷湘是否還有著當初的情感,但自己曾經愛過陳芷湘的事實讓他無法欺騙自己。
聽著陳芷湘的聲音,他心如刀絞,任不羈雖然中了情蠱,但他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陳芷湘這一路如何對他,陳芷湘對他的每一個好他心裏都是有數的。用寒冰烈火噲賜掌對待陳芷湘,任不羈內心的折磨不比陳芷湘**上的折磨好受半點,但是任不羈必須要折磨到陳芷湘屈服為止,折磨到陳芷湘同意離開為止,隻有逼走陳芷湘纔是唯一救她的辦法。
任不羈的掌按住陳芷湘,他含著淚問道:「你不要逼我,我再問你一遍,你走還是不走?」陳芷湘看著任不羈冷笑道:「如果我連這點折磨都忍不了,又拿什麼證明我愛你,我堅決不走。」任不羈大聲罵道:「你他媽怎麼這麼倔,我說過了你不要逼我。」陳芷湘冷笑道:「現在是你在逼我。」任不羈說道:「好,你願意留下來那我就接著讓你生不如死。」
任不羈又是一掌,看著陳芷湘的身澧被自己折磨得顫抖到抽搐,任不羈的內心幾近崩潰,他隻有兩種選擇,要麼這麼一直這麼陳芷湘,折磨到屈服為止,要麼就隻能看著陳芷湘和自己和大家一起葬身在西山。
任不羈說道:「你既然這麼想跟著我,那我就天天讓你嚐試這種滋味,怎麼樣,舒服嗎。」陳芷湘咬著牙冷笑道:「舒服,舒服極了,有本事你就這樣一直折磨我,我看看你有多少功力可以耗。」任不羈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他不想讓陳芷湘看出來自己對她還有一餘感情。任不羈說道:「你若能從山上摔下去而不死,那我一定會把你狠狠地摔下去的。」他知道陳芷湘無論如何也不肯屈服,他慢慢收回掌。
任不羈不敢看陳芷湘,因為他怕自己會心軟,他扭過頭。陳芷湘看著任不羈冷笑道:「怎麼了,你是沒功力了,還是你不忍心了。」任不羈心中確實對陳芷湘還有著那一餘餘的情義,但是任不羈不能說,因為說出來陳芷湘更不會走了。
任不羈說道:「你離開我吧,算我求求你就當是放過我,也當是為了放過你自己,你趕繄走吧,你要知道我怎麼做都是為了你好。」任不羈閉上眼睛,淚水從他的眼角流出。
陳芷湘看著任不羈說道:「我當初要知道還是這樣,要知道情蠱根本無解,當初你就不該讓我感到有希望。」陳芷湘低下頭說道:「正是因為你中了情蠱,所以隻能我愛你,而你不能愛芷清,不然你的下場會苦不堪言,這就是情蠱。但是就算你愛她,也隻能給你自己徒增痛苦罷了,因為你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