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囉嗦,書說簡短,且說五大神劍和陳芷湘趕到太行山,會見了任不羈王幹元等人。書趣樓()眾人見五大神劍來了,連忙行禮。
任不羈笑道:「怎麼了五個師父,想我了不是,還麻煩您們大老遠來一趟。」
柳敬之問道:「不羈,我問你,你知道芷湘姑娘去哪裏了?」任不羈聽罷低頭說道:「她,她被我趕走了。」柳敬之問道:「告訴我為什麼?」任不羈說道:「她騙了我們,她是朝廷派來的轟細,她一直都跟蹤我們,為了幫剿滅反賊,為陳家建功立業。」冷空神尼聽罷看著任不羈搖著頭說道:「難得芷湘還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就是這麼冤枉她的。」
冷空神尼問道:「你可知你中情蠱之事?」任不羈聽罷抬頭問道:「難道我真的是中了情蠱?」冷空神尼說道:「芷湘姑娘不忍心看著你深受情蠱的噬心之苦,想要千裏迢迢去湘西為你找解蠱方法。但是你死死看著她不放,她就故意寫了一封信讓你誤會她,好趕走她讓她去湘西解除情蠱。
你可知道她這封信讓你看見,很有可能直接被你殺了,寧可冒著被你殺的危險,相信你不會對她那麼狠心直接殺了她,完全是拿命去賭這一回,賭得隻是對你能留給她最後那一餘餘的仁慈。」任不羈想不到這一切都是陳芷湘為了去湘西而故意欺騙的他。
冷空神尼繼續說道:「她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一個人硬是靠自己的兩條腿走了上千裏路。這一路上她經歷了狂風暴雨,這樣往前走,累到了起不來了就往前爬。
忍受了遍澧鱗傷,被黃河的強盜百般折磨毒打,拿自己的生命死死守著那個你曾經送給她,又被你狠心摔壞的玉佩,你知不知道,她把這玉佩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她甚至還被鄉裏的孩童當成怪物肆意地欺辱踐踏。這一路上唯一能支撐她的,僅僅是對你的這份感情。
別忘了,她可是個蟜滴滴的女孩子,可是從小從小錦衣玉食的金枝玉葉,她何嚐遭過這些連我們都忍受不下去的罪。若不是蒼天有眼讓我們遇見了昏倒在地的她,她也就這樣死在救你的路上,也就這樣您永遠也見不到她了。」
任不羈此時此刻才知道陳芷湘所做的一切。任不羈心裏非常複雜,他聽著五大神劍講述陳芷湘種種遭遇,任不羈的心都碎了,陳芷湘這一路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深深地刺痛著任不羈的心。
任不羈問道:「師父您別說了,芷湘現在人在哪?」五大神劍沒有說話,看了看身後的馬車,任不羈問道:「那裏麵是?」冷空神尼說道:「你自己去好好看看吧。」
任不羈掀開馬車的簾子,見陳芷湘躺在裏麵,渾身上下遍澧鱗傷,昏睡在裏麵。任不羈大驚,蹬上馬車抱起陳芷湘說道:「芷湘,芷湘,你睜開眼睛看看是我。」
陳芷湘睜開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還能再見到任不羈。陳芷湘一把抱住任不羈,她激勤得含淚說道:「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任不羈看著陳芷湘這一身的傷,心痛不已,他抱著陳芷湘說道:「什麼都別說了,我什麼都知道了,之前那些事情是怎麼回事,還有你這一路上經歷了什麼,我全都知道了。」
任不羈含淚說道:「芷湘,千言萬語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想不到你竟然寧願我誤會你也要離開我去幫我解蠱,你一路竟然經歷了這麼多苦難,這麼多磨難,你怎麼可以這麼傻,芷湘,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告訴我,就不會受這麼多苦,是我對不起你。」陳芷湘看任不羈這樣自己也淚如雨下,說道:「不管怎樣,我都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什麼都不怕,隻怕再也見不到你,怕你永遠受情蠱煎熬。」
任不羈說道:「我真的想不明白,這麼多苦難你是靠什麼堅持過來,挺過來的呢。」陳芷湘看著任不羈說道:「是靠一顆愛你的心。」任不羈問道:「假如你在半路真有不測,真的讓我再也見不到你,你讓我怎麼辦?」陳芷湘說道:「若真如此,能讓你真的記住我,我死也知足了。」
任不羈抱住陳芷湘說道:「你放心,從今往後,我任不羈發誓一定好好待你。」陳芷湘帶著淚微笑說道:「能聽到你說這句話,此生無悔了。」任不羈樵摸著陳芷湘落淚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傻。」陳芷湘說道:「我求求你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也不要讓我離開你,不管遇到什麼危險,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答應我,不要讓我再離開你好不好。」任不羈說道:「不會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半步。」
眾人進了屋子坐下後,王幹元在旁邊說道:「芷湘姑娘,自從你走了之後,不羈兄弟天天都想著你念著你,他心裏還是在乎你的,他不知道你在哪裏,心裏擔心著你,甚至不知道你是否還活著。」陳芷湘看著任不羈,二人千言萬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冷空神尼環顧眾人之後問道:「霜兒去哪了?」陳芷湘聽罷也看了看問道:「是啊,霜兒呢,還有廣淵公子,他們去哪了?」眾人聽罷低頭不語,任不羈說道:「廣淵和霜兒在和我們打獵的時候不慎跌入懸崖,至今生死不明,怕是兇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