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地虛西北,茫茫天山一望無際的巍峨冰川,浩瀚的林海,雄偉大氣的天山彰顯了西北的粗獷景象。書趣樓()
任不羈看著莽莽天山說道:「走了這麼多天的日子,我們可算到了天山了。」陳芷湘說道:「那我們趕快去拜訪天山派,看看能不能從他們那裏找到線索。」任不羈點點頭。
幾人到了天山派的宮殿外麵,眾人看著這宮殿,漢白玉砌,宏偉高大,莊嚴肅穆。任不羈看著這宮殿說道:「真是氣派啊,我雖沒見過康熙老兒的皇宮,想必也不過如此吧。」
這時,有人高聲問道:「來者何人,竟擅闖我天山聖地?」任不羈抱拳回應道:「中原武林武學晚輩任不羈等前來拜會天山派各位名宿。」
時間不大,宮門開啟,從裏麵走出一行人等,任不羈等人看去,這一行人皆是一身銀白色著裝,腰佩長劍,威風凜凜,精神抖擻。為首的那人歲數有三十多歲,高瘦身材,身穿一襲銀白色長袍,白凈麵龐,神態莊重,手執一把玉扇。
此人走上前來行禮說道:「天山派掌門尉遲雲霄有失遠迎,見各位中原豪傑我這有禮了。」任不羈抱拳說道:「久聞西北天山派尉遲掌門的大名,我等今日慕名前來拜訪,今日得見,真是榮幸啊。」尉遲雲霄說道:「尉遲某人在天山就聽聞任公子沐公子和段公子三位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都是氣度不凡,各位裏麵請。」
眾人隨尉遲雲霄進了天山派正殿,分賓主落座。尉遲雲霄問道:「各位不遠萬裏來到我天山派,不知有何貴幹啊?」任不羈尋思一見麵就張口提自己五個師父的事情多有不妥,還是先說幾句客套話比較好。這麼想著,便笑了笑說道:「久聞天山派劍法高超,我等慕名而來,特來拜訪,一同交流武學心得。」尉遲雲霄笑道:「任公子還真是會說話啊,我天山派遠居西北,數十年沒與中原武林交往,承蒙任公子這麼看得起我們天山派,真是讓我倍感榮幸啊。」
尉遲雲霄知道這幾個人前來必然有要事,不然怎麼可能千裏迢迢不遠萬裏前來,但是既然客人不急著把事情挑明,那自己這個做主人的就陪著客人慢慢聊下去。
任不羈問道:「尉遲掌門可知道一個叫天山仙翁的人?」尉遲雲霄聽罷說道:「我聽說過這個名號,確實是我天山派的一位名宿,隻是此人退隱江湖的時候我都還未入門,而且聽聞此人行蹤不定,所以我從未見過此人。」任不羈問道:「那天山派沒有人知道天山仙翁在何虛嗎?」尉遲雲霄說道:「天山仙翁對於整個天山派來說,也隻是個傳說了。」
這時,陳芷湘說道:「怎麼可能,崑崙派的虛清真人和我說他在前兩年來過天山見了天山仙翁。」尉遲雲霄說道:「我若是沒記錯虛清真人是任公子的其中一個師父吧。」任不羈聽罷沉著臉說道:「五位家師已經被人所害。」
尉遲雲霄聽罷也很詫異,說道:「竟有此事,五大神劍威震武林,不知這是何人所為。」任不羈說道:「兇手我尚未查出來,隻是在我五位師父的身上發現了雪花狀的劍傷,看路數倒像是西域這邊的手法。故此,我們一路前來,想找尉遲掌門瞭解一下這雪花狀劍痕算是哪路劍法,為我們解惑。」尉遲雲霄說道:「任公子說的這種劍法尉遲某人還真未聽說過,更不會是我天山派的劍法路數。」任不羈聽罷心中十分失落,自己千裏迢迢來這裏尋找線索,卻毫無結果。
尉遲雲霄說道:「任公子,我們武林中人向來是以武會友,久聞任公子大名,精通五大劍派的劍法,今日在下能與任公子相會真是三生有幸,故此想向任公子交流劍法,以此討教。」任不羈聽罷心中尋思道:「若是和尉遲雲霄比試一番劍法,倒是可以好好見識一下西域劍法,或許能對查詢線索有所幫助。」這麼想著,任不羈笑了笑說道:「好啊,我也真想向尉遲掌門學習學習,真是求之不得呢。」
尉遲雲霄聽罷笑了笑,眾人就見一道寒光閃過眼前,等寒光閃過,就見尉遲雲霄手中拿著一把寶劍,眾人見尉遲雲霄出劍之迅快。再看那把寶劍,劍身較長,劍鋒在賜光之下,有如一泓清水清亮耀眼,神物利器,確非凡品。這把寶劍為天山派北支祖師采五金之精用少林寺的《龍泉百鍊訣》中秘法重煉的師傳寶劍之一,這把寶劍乃是天山派鎮山寶劍之一的「遊龍劍」。
尉遲雲霄說道:「任公子是客,你先出招吧。」任不羈笑道:「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尉遲掌門小心。」說罷,任不羈出劍撩了一個劍花,縱身一躍,一劍向尉遲雲霄刺去。尉遲雲霄見任不羈的招式攻了過來,出劍相迎,二人打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