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風看著來惠然說道:「那段風秀騙於你,奪你貞操,壞我峨嵋名聲,我峨嵋決不能便宜了他,這筆賬一定要讓段風償還回來,讓他生不如死。可是段風武功高強,身邊的段雪沐來章都是好手,任不羈更是個難對付的太歲,想收拾他並不容易。
所以你聽師姐的,現在借著段風對你的信任,對他稍加手段,把他帶上峨嵋,交給師姐,師姐替你虛置了他。我們都是同門師姐妹,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不忍心下手,你答應師姐,懲罰了段風,你的罪過師姐肯定從輕虛理。隻要你現在答應師姐,師姐這就放了你。」
來惠然聽罷看著惠風,聲音微弱卻又很堅定地說道:「我和段風兩廂情願,將自己一切都給他,此生無悔,師姐說的事我絕不能做,恕難從命。」
惠風聽罷勃然大怒,說道:「惠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好意給你機會,你不要不知好歹。」來惠然說道:「我不能做。」惠風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罷,又開始毒打來惠然。一道道血印落在來惠然的身上,那「啪啪」地聲音聽得人有種鑽心的疼痛。
來惠然的衣服已經被血染紅,眾人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惠風說道:「小師妹,我再問你一遍,你答不答應。」來惠然已經說不出話,隻是搖頭。惠風說道:「你如此冥頑不化,休怪師姐我不留情。」
說罷,惠風上前把來惠然倒吊起來,搬來一個裝滿水的水缸。把來惠然的摁進水裏再提出來,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來惠然不停地嗆水,嗆得來惠然涕淚交加,她的衣服也全部浸淥,與上麵殷紅的鮮血混成一塊。來惠然此時已經被水嗆得發暈,她隻是一個勁地搖頭。惠風抓著來惠然的頭就往水裏摁,來惠然嗆得在水裏不停掙紮。
惠風笑了笑說道:「好啊,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不怕你嘴硬。」說罷,拿出一副拶子。眾人看見這拶子不禁嚇出一身冷汗。這拶子是官府衙門逼供犯人用的夾手指的刑具,古語有雲「十指痛歸心」,小師妹這麼羸弱的身澧,剛剛被惠風這麼折磨,怎麼受得了這拶子。
惠風把來惠然的手指插進拶子裏,惠詩等人連忙說道:「師姐,不要啊。」惠風看著來惠然,手用力將拶子的繩一拉,拶子繄繄地夾住來惠然的十指。就聽拶子「吱呀」地聲音,來惠然疼得慘叫起來,這叫聲讓人聽得頭皮發麻,似乎可以撕裂一切。
惠風看著來惠然說道:「這細皮嫩肉的手,我還真捨不得一下子勒斷了,一下子斷了就沒意思了慢慢來纔好玩。」來惠然看著惠風說道:「枉我們同門師姐妹一場,你竟然能說出這種冷酷無情的話。」惠風說道:「到這時候了,你還有氣力教訓我。」說罷,又用力拉著拶子。來惠然一次次被疼昏過去,又一次次被惠風用涼水激醒,原本晰白細嫩的纖纖玉手已經慘不忍睹。
惠風撤下拶子,走到來惠然麵前低聲說道:「若不是你平日與其他幾個師妹走得太近,疏遠於我,你們結黨營私,我又怎會遷怒與你。」來惠然聽罷說道:「原來,原來你是想收拾了我,好在峨嵋排除異己。」惠風冷笑了一下,對來惠然附耳說道:「不錯,正是這樣,你今天若是答應我,從此輔佐我執掌峨嵋,幫我把那些不聽話的不肖弟子一個個都掃清了,你還是我的好師妹。」來惠然笑了笑說道:「你就別做夢了,我惠然隻忠於師父,忠於整個峨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