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羈問道:「道長,這次來我還有一事,就是少林派廣淵的事情。書趣樓()」詹太林聽罷說道:「廣淵的事情我略知一二,他殺害自己的師父師叔,欺師滅祖,勾結滿清朝廷,多行不義必自斃,逆天行事,自有天道懲罰他。」
任不羈說道:「道長,之前我在峨嵋的時候遇見他帶人去律儀師太那裏鬧事,我憑藉全真龍門派的先天純賜功,再加上律儀師太的太清氣功,合起來也就能牽製住廣淵一段時間。他的金剛不壞神功已經練到頂層,整個武林沒有敵手,誰又能製住他呢。」詹太林說道:「據我所知,武林中還有一人也練了金剛不壞神功。」
任不羈問道:「是誰?」詹太林說道:「南少林的至仁高僧。」任不羈聽罷說道:「至仁?曾經在南北少林嵩山會的時候見過此人。」詹太林說道:「或許他能有辦法。」任不羈聽罷說道:「知道了,多謝道長。」
詹太林問道:「怎麼不見芷湘姑娘啊?」任不羈說道:「她在街上遇見的他的堂兄陳世倌,讓陳世倌帶回陳家了。」詹太林說道:「後來我才知道芷湘姑娘是陳元龍的女兒,陳元龍今年做了朝裏的吏部侍郎。誰能想到一個朝廷命官的千金小姐能跟著你在江湖闖滂這麼多年。不羈啊,人生難得遇到如此真性情的紅顏知己,好好珍惜吧。」
任不羈說道:「芷湘之前為了幫我尋找解除情蠱的法子,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傷,我負她太多,好在現在我們兩個重歸於好,我什麼都不想了,就像好好和她長相廝守。」詹太林開玩笑地說道:「是啊,他日你做了吏部侍郎的乘龍快婿豈不是一件美事。」
任不羈笑道:「道長取笑我了,想不到您這麼大歲數又這麼德高望重還拿我一個晚輩開玩笑。」詹太林笑道:「怎麼,我就不能開玩笑。」任不羈笑道:「怎麼會,這樣顯得您更隨和更親近。」
詹太林說道:「不羈呀,你對我還是有所瞭解的,我是無心摻合到武林紛爭中的,武林中能站住份量的人不是死了的,就是退隱的,霍功成楊玄微龔天瑞這些人都有了家室,不再參與武林紛爭,王幹元雖說還是武林盟主,卻偏居江南,對中原武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如今各大幫派都各幹各的,不再像武林大會那會兒一樣。現如今廣淵又稱霸中原,武林現在可以說是風雨飄搖。你身上的責任重啊,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你去解決。」任不羈聽罷點點頭。
八月十三這天,陳家陳世倌的夫人徐氏覺得肚子不對勁,陳世倌問道:「是不是要生了。」徐氏難受地點點頭。陳世倌回頭對眾人說道:「趕繄去請接生婆。」眾人連忙請來接生婆,接生婆在陳家忙前忙後,陳家眾人也都忙著。
聽著徐氏在屋裏叫著,陳世倌的心忐忑不安,手心額頭不停冒汗,在那走來走去,不停往裏張望,恨不得馬上聽到孩子的哭。
隨著一聲嬰兒的哭聲,陳世倌的夫人徐氏產下一個男嬰,陳家上下無不高興歡喜,當然最高興的還是陳世倌,陳世倌看著自己的大胖小子臉上笑開了花。陳元龍陳邦彥陳芷湘等人都向陳世倌道喜。
正在眾人高興之時,得到一個訊息,雍親王妃鈕祜祿氏也生下一個孩子,是個女孩兒。陳世倌說道:「我們陳家素來與雍親王關係要好,這次兩家又同時添丁,看來我們和雍親王真是雙喜臨門啊。」眾人很高興,陳世倌更是合不攏嘴。
幾日後,陳家得到雍親王府傳來的訊息,雍親王得知陳世倌也喜得貴子,說想要讓陳家把男孩抱入王府看看,正好我們兩家為剛剛出生的兩個孩子慶祝一下。陳世倌得知說道:「既然雍親王這麼說了,我們也沒法子拒絕人家,既然兩家雙喜臨門,那就把孩子跑進去給雍親王看看吧。」便把孩子抱進了王府。
等孩子從王府抱出來的時候,陳世倌高興地接過孩子。陳世倌低頭再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陳世倌的夫人徐氏、陳詵、陳元龍、陳芷湘,還有丫鬟什麼的,在此眾人無不大驚,繈褓中的孩子竟然變成一個女嬰。
眾人大驚,好端端的一個大胖小子怎麼現在變成一個女孩。陳世倌說道:「壞了,一定是被雍親王換了,他把他的女兒和我兒子掉了包。」眾人聽罷又驚又慌。陳元龍說道:「看來這是雍親王之前設好的局,他以看孩子的名義把自己的女兒和陳家的兒子換了。」眾人這才明白這事情從頭到尾是怎麼回事。
陳家眾人心中憋屈卻又沒有辦法。這事是胤禛做的,陳世倌就是有一百張嘴也找不到地方說理,他沒辦法說也不敢說。
陳芷湘聽罷問道:「這雍親王又不是沒有兒子,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陳元龍說道:「這會正是眾阿哥爭奪儲君的時侯,雖然二阿哥還是太子,但是其他阿哥還是在想辦法用各種手段,覬覦太子之位。雍親王知道皇上對於立儲君一事還在猶豫不決,而八阿哥十四阿哥他們的才能又並不比他差,每個人看起來都是旗鼓相當。」
陳芷湘問道:「這爭儲和換孩子有什麼關係啊?」陳世倌說道:「自古以來,君王在選擇儲君的時侯,不但會比較各個皇子的才幹,還得看各個皇子的兒子,畢竟立儲是國家大事,皇子一旦死了皇孫就要登基為帝。如果單單隻是皇子英明神武,皇孫昏庸無能,也不是什麼長遠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