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在宮裏就對雲恪說的話疑神疑鬼的,有了心病,再加上被雲恪灌了那麼多酒,又被人扔到了水滿裏凍了一夜,好在他的身子骨的底子好,不然非凍死不可。
饒是這樣他也發起了高熱,顧思賜不得已隻能和知府請了幾天假,繼續留在京城。
顧思賜雖然隻是小小的知縣,但是人家姐夫是太子,知府是腦抽了纔會不給他假,自然是顧思賜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你是故意的吧?”幾日之後,顧雨綺帶著補品去書房看望雲恪,一見麵就問道。
“什麼?”雲恪被問蒙了,扔掉手裏的奏摺,抱住了自己的老婆。
“顧懷中被人扔在水滿裏,是不是你找人做的?”顧雨綺笑問道。
“哪裏是我?”雲恪矢口否認,“他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老丈人啊,這種事情我怎麼做的出來!”
“那就是誰幹的?”顧雨綺憋住笑,以她對雲恪的瞭解,即便不是雲恪親自去做的這件事情,也是與他腕不了幹係的。活了兩世,他的手還是那樣的黑!
“自然是雲淩了!”雲恪當然要將這種事情栽倒雲淩的腦袋上。“他好壞好壞的!”說完他還不忘記和自己的老婆賣個萌什麼的。
“你們兩個!”顧雨綺真的忍不住了,笑了起來,“狼狽為奸!”她指著雲恪的胸,笑道。
“黛眉纔要和他為奸呢!”雲恪馬上抗議道,“我隻和你一起。”
說完他的唇就蓋在了顧雨綺的唇上。
柳月那個笨蛋,都已經下了這麼長時間的寒心草草蜜了,也沒將顧懷中弄病了,所以雲恪和雲淩一合計,幹脆他們就推波助瀾一下吧。於是就有了慶典宴會當晚的情況發生了。
果然他們推的很給力啊,顧懷中這一病倒,似乎是什麼毛病都出來了,不光得了肺病,整天咳咳咳的咳個不停,還有輕微的中風跡象,口眼有點歪斜,嘴角總是在流口水,說話有點含糊總覺得是有一口水含在嘴裏一樣。
顧思賜一見自己父親這幅模樣,更是著急,但是他身上還有官職,不能在家的時間過長,隻能叮囑了染墨看好父親,一有什麼訊息馬上派人通知他,他這才離開了侯府。
染墨倒是希望顧思賜離開的,他不是顧懷中親生兒子這件事情不知道將來曝光了以後對他的打擊會有多大!染墨不太敢想。
這病看了無數的大夫,就是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厲害了,就連宮裏的太醫們都束手無策。
顧懷中現在看遍了太醫,他心裏焦急啊,一焦急唇邊的口水就流的更厲害了,“叫善大夫來!”這麼多太醫都治不好他,他能依靠也就是家裏的那個能將顧思賜腿治好了的大夫了。或許他真的有本事妙手回春。
岱善這幾天也很忙啊,哪裏有心思去管什麼顧懷中。
顧懷中發病的真正原因他與柳月心知肚明的,寒心草的草蜜起作用了,還有後來給顧懷中服用的那一劑草藥也起了作用,他纔會落到現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