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但是,我想他們也告訴你們毒丸計劃的應對措施了吧。”
薑曉欣圍著會議桌繞圈,她腳上高跟鞋的聲音在會議室裏響起,“我這個人做生意時追求的是雙贏,所以向來不喜歡兩敗俱傷。”
“但是,我也不怕輸。”
薑曉欣停下了腳步,拉開了會議桌上主位的位置,坐了下來,她看了王秀英一眼。
見王秀英把手裏的合同遞到了趙家大房麵前,“我在東珠現在股價的基礎上超出了20%,收購您手裏的股份,怎麼樣?”
趙家大兒子望著薑曉欣,又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趙誌輝,哈哈大笑著。
他起身用力地拍著桌麵,咬牙切齒地望著趙誌輝,“趙誌輝,爸知道你要將他的心血出賣給外人嗎?”
趙誌輝瞥了一眼薑曉欣,見她還以一種看戲的表情坐在一旁,他冷漠地回答著趙大哥,“大哥,也知道這是爸的心血啊,我還以為你早忘了呢。”
趙誌輝起身扯了下脖子上的領帶,他走到趙大哥身邊,“讓東珠落在外人手裏,總好過就此落寞吧,大哥,你說是不是?”
趙大哥漸漸握緊了拳頭,他斜睨著趙誌輝,“你說再多也沒用,你就是趙家的叛徒。”
拳頭被手掌緊緊地包住,一動也不能動。趙誌輝脖子上的青筋浮現了起來,顯得猙獰且張牙舞爪,他頂著趙大哥的拳頭。
走到了這一步,他絕對不可能再後退了。
趙誌輝此刻臉紅脖子粗,他將趙大哥的拳頭用力地頂了回去。
“哐—”
趙誌輝再次用力地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有些惱怒地直接解開,丟到了桌上。他喘著氣,“大哥,與其讓東珠再經曆一次風波,不如給東珠一個體麵吧。”
趙大哥狠狠地踹了一腳旁邊的凳子,喘著氣,怒視著薑曉欣和趙誌輝,“你們兩個等著瞧。”
趙家大房的人隨即離開了會議室。
趙家二房的人看著趙誌輝和薑曉欣欲言又止。趙二太歎了口氣,“老四,我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望著空蕩蕩的會議室,趙誌輝有些難受的歎了口氣,拿起了桌上的領帶。他走到薑曉欣的麵前,“薑總,這下你滿意了嗎?”
薑曉欣起身從王秀英手裏接過了一個包裝精美的袋子,“聽說趙總喜歡喝柏圖斯,82年最好年份的柏圖斯請你暢飲。”
紅酒放在了會議桌上,包裝盒與會議桌發出沉悶的碰撞聲。薑曉欣走到了會議室門口,回頭望著趙誌輝,“有些時候你會發現一個人的路雖然艱難,但是更自由,而且更好走。”
薑曉欣推開了會議室的門,背對著趙誌輝擺了擺手,
“慶祝一下孤獨的勝利,趙總。”
趙誌輝坐在會議桌上,拆開了紅酒的包裝盒。冰冷的紅酒瓶和手部溫熱的觸覺,他無意間看到紙袋裏還放了一個開瓶器。
他看著開瓶器有些出神。
此刻,趙誌輝忘記了醒酒,也無心追求溫度合不合適。他直接用開瓶器拔出了木塞,拿起酒瓶就往嘴裏倒去。
落日熔金,昏黃的光線從窗戶灑進了會議室裏。
地麵上掉落的滴滴紅色,和金色的碎片融合在一起,有種孤獨的美感。
紅酒瓶重重地放在了會議桌上,趙誌輝突然大笑出聲,“爽!”
他拿著領帶走到了窗戶前,對著玻璃認真地係著領帶,“挺好,挺好。”
東珠的事情終於落下了帷幕,迎來了尾聲。這段時間裏不管是媒體記者,還是普通的群眾都在感慨著薑曉欣的話題性。
薑曉欣也很意外港城人民對她新聞的好奇度和關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