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刑求牡丹(乳孔擴張,産乳,磨鏡,單向露出,物化)
一朵含苞的白玉梅花,被夾在了鼓脹的乳暈之上。鬼王的手指一彈,梅花旋爲五瓣,瑩白剔透,以嫩紅的乳尖爲蕊。
這梅花看似精巧無害,實則藏著一圈綿密濡濕的花萼,用鬼妓的乳汁浸泡過七七四十九日,隻消往乳根上一箍,再一旋,便能讓整片乳暈脹得通紅,淫癢無比。
鬼王拈住玉如萼的乳頭,用二指粗暴地搓揉,淫蕩可憐的嫩尖顫抖著,被唾液濡潤得晶瑩剔透,連緊閉的乳孔都泛著水光。
墨玉小刺抵著乳孔,穩穩地刺了進去。冰冷滑膩的唾液裹著刺尖,一點點撐開生澀的孔道,像蛇信子一樣往裏鑽。有時候見乳尖顫抖得狠了,鬼王便捏弄著鼓脹的乳暈,低下頭,將小刺啜出來一點,吮得水聲嘖嘖,如啜羹湯,又用舌尖深深地抵進去。
如此往復,倒像是他在用舌尖幹著嬌嫩的乳孔。
玉如萼打了個寒噤,搖著頭,發出不勝淒楚的悶哼聲。乳孔卻違背本意地熱燙起來,綿滑濕軟地打開一綫,竟是在刺尖時輕時重的幹,以及唇舌淫猥的吮弄中,漸漸得了趣。
不多時,小刺便齊根而入,隻留一點圓潤的刺根,嫣紅的乳孔裏,嵌著一點烏光,像是花芯吐出纖細的蕊絲。
玉如萼剛剛將陰氣含進子宮裏,小腹尚且平坦,形如女子初孕,自然也還沒到泌乳的時候。
因而他隻覺乳尖酥癢,像是被含在潮熱的口腔裏,舔弄得近乎融化,幾乎要流下淡紅色的粘汁來。等到數天以後,鬼胎長到懷胎十月的大小,這白玉梅花才會顯出其狠辣來。漲滿乳汁的奶頭被緊緊箍住,紅腫爛熟到足有馬奶葡萄大小,水汪汪圓鼓鼓,用手指一撥,便能聽到奶汁鼓蕩的聲音。
那時玉如萼怕是會終日捂著熱燙的乳頭,在無盡的漲痛和窒悶中不停嗚咽。
另外兩枚白玉梅花,被依法炮製,一枚夾住左乳,另一枚則夾在肥嫩的花蒂上。
這麽一來,玉如萼便被迫時時袒露著敏感的蒂珠,供人賞玩捏弄。他甚至隻能顫抖著兩條雪白的大腿,牝馬般跪伏在地,將整道猩紅柔膩的穴縫展露人前。若是鼓脹外翻的小花唇不小心蹭到了蒂珠,便會立時腿心抽搐,雙穴翕張,噴吐出一股股粘液來。
鬼王簡直愛極了他這副被徹底淫玩的模樣,一邊伏在他身上,叼著乳首,將那枚墨玉小刺啜吸頂弄得如同活物一般,一邊深深插在他軟膩高熱的腔道裏,迫使玉如萼用帶著鐵指套的手,一下下拈動著紅腫的花蒂。
那指套冷硬而笨拙,覆著一層小刺,浸滿了滑膩的濕光。玉如萼根本控製不好力度,蒂珠被蜇得連連抽動,咕啾作響,濕軟的一團紅肉在鐵指套下時而壓扁,時而揉圓,時而濕乎乎地挑起,鼓鼓囊囊地從指縫裏溢出來,像一團半融化的脂膏。
玉如萼每拈動一下,便吐出紅舌,眼睫亂顫,發出一聲融化般的抽泣。兩條雪白的大腿抽搐著,小腹一下下緊縮,穴眼裏的軟肉更是瀕死般抽搐著,像一張滑膩滾燙的肉膜,嘬著硬物不肯鬆開。
那快意鈍鈍的,從無盡的酸脹裏鑽出來,像是被一層無形的軟膜裹住,突突跳動著,露出一點圓鈍的頭部。玉如萼必須捱過蒂珠處尖銳的酸痛,才能感受到隱隱的甘美,露水般滲出來,層層疊加,越湧越高,直到漫過他整片下體。
不多時,他便在這自虐般的撫慰中連連潮噴,整副鐵指套上濕光漉漉,小刺上勾滿了粘絲,都是他噴濺出來的淫液。
他對這失控的快感怕得狠了。哪怕鬼王掐著他的大腿,將他潮紅的陰穴插得一片泥濘,低聲說要射一泡尿水進去,在嬌嫩的子宮裏灌滿黃湯,直到成一口腥臊淫賤的尿壺,他也隻是含著淚,搖著頭,不願意再次伸手摳弄蒂珠了。
鬼王抽身而出,將汗濕的鬢髮掠到耳後。
玉如萼已經全然被捅開了,眼神渙散,雙唇微張,吐出壓在口球下的一截滑膩紅舌,兩條雪白的大腿屈著,大大打開,露出狼藉一片的下體,大小花瓣粘糊糊地攤開,沾在大腿內側,猩紅靡艶,像是被搗爛的花泥。
幾枚冰冷的鐵指套,搭在紅腫熟透的陰阜上,隨著呼吸不停起伏。
這幅刑求牡丹的艶景,看得鬼王呼吸一窒。
他沉迷於玉如萼又愛又怕的神情,以及在欲望中瑟縮著,嗚咽著,明明不堪忍受過激的快感,卻隻能被男人一點點打開,撬開柔嫩內部的可憐模樣。
玉如萼仍在高潮中抽搐,他的身體早已食髓知味了,硬物的中途抽出,甚至讓他滾燙穴肉翕張著,自發打開一個荔枝大小的嫣紅肉洞,鼓出一團濕紅爛熟的嫩肉來。
突然間,他腿心一涼,被貼上了一樣冷冰冰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