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3)

在一手養大的小徒弟麵前,如母犬般跪伏著,袒露著兩隻猩紅外翻,還淌著淫液的性器,饒是心性堅定如玉如萼,也在這羞慚感中渾身顫抖,遍體發燙。

鬼王捏著他的下頜,用兩根手指夾住紅舌,咕啾咕啾地翻攪著。

他依舊青衣緩帶,長身玉立,靜秀雅致宛如書生,隻是一雙狹長幽黑的眼睛,卻輕輕眯了起來。

龍池樂與他對視一眼,少年人柔軟濕潤的瞳孔,有一瞬間因無法自控的暴怒,變成了森冷的黃金龍瞳。

兩人的眼神一觸而分,宛如短兵相接,陰騭的殺意稍縱即逝,薄薄的冰層下,湧動著鋒利如刀的暗潮。

突然間,龍池樂一手扶著鼓麵,脊背一弓,咳出了一大口夾雜著內髒碎片的烏血。他用手背抹掉,冷冷道:「我要狀告鬼王,擅動私刑,顛倒是非,奸辱仙人。這狀子,你是接,還是不接?」

鬼王漠然道:「既是狀告,便要照著鬼司的規矩,擊響鳴冤鼓。本王自會讓你看看,被審的,究竟是仙人,還是鬼妓。」

龍池樂冷笑一聲,將兩支濕漉漉的鼓槌各自握在手裏。瑩白的鼓麵呼吸般顫動著,鼓上兩朵胭脂色的牡丹,娟妍舒展,花瓣柔嫩如水洗,活靈活現。

兩枚鼓槌斜著雷霆之勢,重擊在蕊心上,柔韌的鼓麵被撞得深陷下去,花瓣如含苞般吮著鼓槌,又柔膩生姿地推擠出來。

龍池樂手上不停,兩根鼓槌舞得呼呼生風,或如群雷奔騰於雲翳,連環迭擊在花蕊上,悶悶的鼓聲連綿炸響;或不疾不徐如敲砧,鼓槌直直搗入,徐徐抽出,連旋帶擰,幾乎要將那兩朵活靈活現的牡丹搗成紅膩的花泥。

那牡丹顯然是剛剛繪成,朱砂未幹,竟洇出大片大片的淡紅水澤來,整張瑩白的鼓麵都染上了綺靡的胭脂色,宛如美人雙頰暈紅。

鼓槌上的吮吸之力越來越重,幾乎像是插在濕滑的魚嘴裏,龍池樂手腕一遞,兩支裹著粗糙紅布的槌頭,竟被直直捅進了牡丹花蕊裏,槌尾直竪,如琴弦般瘋狂顫動著。

鼓麵頓時如水波般消散開去,化作一隻裹在膠衣裏的圓臀。女穴菊穴俱被搗弄得濕紅靡軟,瘋狂翕張著,兩支鼓槌近乎全根沒入,晶瑩的淫液狂噴而出。

龍池樂猝不及防,被腥甜的淫液濺到了唇角,下意識地舔去了。

玉如萼雙目失神,淚流滿頰,卻隻能發出唔唔的悶哼聲。他在狂亂的窒息感中,被自己的徒兒,用兩支粗糙的鼓槌,捅到了近乎瘋狂的高潮。

鬼王笑道:「這鬼妓當真淫浪,是也不是?」

「鬼妓自當淫亂,張著兩張淫穴榨吮精水,本就是她們伺候男人的銷魂手段,與我何幹?」龍池樂不耐道,「我的師尊呢?」

玉如萼被他當作娼妓,一番言語羞辱,雙穴翕張得更是厲害,整片裸露的下體都熱燙到將要融化。情潮翻湧之時,他腹中的鬼胎忽地一跳,裹著大團晶瑩滑膩的液體,竟向著鬆軟的宮口沉墜下去。

他捂著下腹,麵色慘變,宮口開了三指,卻被逆行的鼓槌牢牢抵住。

龍池樂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著他,見他渾身劇顫,頓時沒了和鬼王裝模作樣的興致,一把將他從鼓架上抱了下來。

見他這副孕肚渾圓,乳尖溢奶的模樣,顯然是被男人開宮口,播了野種。心中又怒又妒,恨不得當場廢了盟約,掠了自己的巢穴揚長而去。

他把玉如萼半抱在懷裏,舔吻著那截嫩紅花蕊般的舌尖,將師尊痛楚中夾雜著甜膩的呼吸,一口口啜入喉中。兩指捏住嫣紅剔透,因蓄滿奶水而圓鼓鼓的乳暈,一點點掐擠到圓翹如指腹的乳尖。過多的奶水結成了硬塊,被他慢慢揉開,整隻肥軟的乳頭被他捏得又酸又燙,近乎融化,嫩紅乳暈下的奶水咕啾作響,沿著細細的乳孔一滴滴擠出。

玉如萼被他滾燙的手指捏弄得渾身發抖,不由揚起頸子,靠在他肩上。

「師尊真乖,兩隻嫩奶子痛不痛?徒兒給師尊揉一揉。」龍池樂被他這下意識的依賴弄得心頭滾燙,指法纏綿多變,一邊溫情脈脈地低下頭,去吮吸那些溢出的乳汁。

鬼王則跪在他的兩腿間,摩挲著他不斷抽搐的小腹。緊束他周身的鬼氣已被撤掉了,露出一身瑩白如羊脂的肌膚,潮紅遍暈,汗光瑩瑩。

濕漉漉的鼓槌被抽出,粗糙的紅布已經汲飽了淫液。

玉如萼的宮口肉環被伸得變了形,一眼濕紅軟肉裏,嵌著一團灰濛濛的鬼氣,柔軟如水膜,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中央一點瑩瑩的碧色。

鬼王一手徐徐推擠著他的腹球,施以柔和而不急促的力度,一邊將四枚手指幷攏,插入潮紅濕軟的雌穴中,慢慢伸開。指尖揉弄拈轉著每一處嬌嫩的肉壁,一下下戳刺著他的敏感點,讓他脹痛的雌穴,如被浸泡在溫水裏。鬼王低下頭,吮住了他腿間腫脹的女蒂,用舌尖不盡溫柔地挑弄著。

他的身體早已在極度的高潮中柔滑如花泥,經過這一番柔和的撫慰,雌穴更是纏綿滴水,穴腔柔膩如紅帛。

這極度溫柔的情事,甚至讓他眼神迷蒙,忘了正身處生育的痛楚中。小弟子烏黑柔軟的發頂,在他眼前朦朦朧朧地晃動著,一支殘損的龍角猶沾著血跡,顯然是被人生生折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