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什麼事。”

“嘖,這三年我真是給你寵壞了。”簡楓嘴上說著,身體卻誠實地坐了下來,道:“來,喂我。”

焦秋抬眼看他,說:“你傷的左手。”

簡楓就道:“對啊,我不是左撇子嗎。”

他直接薛定諤的左撇子,平時都是右利手,現在一受傷就是左撇子了。

“..你是在和你弟弟學怎麼做一個小作精嗎?”焦秋認真打擊他:“我勸你早早歇了念頭,你弟弟作是可愛,還有你弟夫寵著。”

“你呢,不僅不可愛,還沒有一個寵你的男朋友。”

“我也有男朋友,怎麼就不能被寵著了?”

“你弟是受,你是嗎?”

“..”

行,他家焦警官還惦記著反攻呢,三年了,這念頭似乎就沒歇著過。

當然他們真刀真槍的時間也沒多久,也就大半年,不過焦秋每次都會動一點這個念頭,跟習慣了似的。

不過每次他也都隻是象征性地反抗一下,然後就會被簡楓三下兩下地壓製,然後焦秋就乖乖由他做了。

其實一開始焦秋可能就是,一時直掰彎接受不了自己做受。

但現在他其實頂多是嘴上說說,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不然簡楓也不會說焦秋拿他當按/摩棒了。

簡楓唉聲歎氣地拿起筷子吃麵,嘴上抱怨,吃的卻比誰都香。

焦秋抬眼看他,好笑道:“行了你,我還特意挑了不辣的方便麵,還給你打了蛋加了火腿,你就知足吧。”

簡楓也笑了,道:“說真的寶貝,你還打算把我釣到什麼時候啊?”

焦秋一頓,之後又輕鬆道:“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自由我也自由,你之後想找別人了就去找,我也沒權力幹涉你。”

“嘖,這麵忽然就不香了。”簡楓歎氣。

焦秋失笑,道:“但你要是不想找別人,我也不會找的。”

他語氣很輕鬆,像隨口說的一樣,但簡楓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

簡楓知道焦秋也喜歡他,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對方一直不願意和他綁定的太死,每次談到這種話題,也往往都是無疾而終。

“我過了年就三十一了。”簡楓溫聲道:“我弟弟明年就結婚了,總不能等到我妹妹也結了婚,我還保持未婚吧?”

“你還有這種包袱啊?”焦秋又開始轉移話題。

簡楓無奈,道:“行,不說了。”

他低頭吃麵,焦秋就看著他。

怎麼可能不想和簡楓在一起呢?焦秋看著簡楓脖頸上的紗布,眼裏的光黯淡了不少。

“說說明年七夕怎麼過吧。”簡楓忽然道。

焦秋一怔,隨即笑出聲:“你有病啊,今年的年都沒過呢。”

“你欠我的,明年必須給我補回來。”

今年七夕的時候,他們本來約好了在家裏待一天,好好過一個節日,但焦秋又遇到了案子,沒辦法隻能放了簡楓的鴿子。

後來還是焦秋被他換著法子做了一整晚,才算把暴躁的總裁給捋順毛了。

但簡楓卻一直惦記著,現在就直接把明年都約上了。

焦秋點頭:“行,明年隻要不是人命關天的事,我就肯定一整天陪著你。”

“這還差不多。”

所以說,有的時候這種「約定」真的不能隨便定,因為往往這種時候都會出一些不可抗力的意外,屬實算一口毒奶了。

就像這一次,等了大半年的七夕終於到了。

簡楓提前幾天就開始準備,正巧他還剛剛參加了簡叢和傅聞舟的婚禮,被現場的氣氛烘托的更想安定下來了,也從婚禮上得到了不少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