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滴便可。不過特點是,第一次喂血後即為結契,從此每個月都要人血解毒。
很多姑娘被買家帶走後不肯屈服,買主就會給姑娘施下這種血契。讓姑娘從此離不開自己,隻得任由他們處置。不過這東西畢竟上不得台麵,隻流行了一陣子,就被上修界列為禁品,很難再找到,這小小的一個可是花費了父子二人不少的功夫。
若是落入池錦念的口中,豈不是浪費?
眾人歸位,池麟假模假式詢問二人:“元仙師怎麼突然想著帶念念回來了,你們不是剛剛參加過冬寒大會嗎,聽說北辰宮的星河長老受了傷,他如何了?”
“星河他已無大礙。”
“哦,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池麟裝作一副安心下來的模樣,轉頭又詢問:“我聽說下毒之人是鬼界的,你二人可是要去鬼城查看?”
星河受傷並不是什麼秘密,池麟知道這些也不足為奇。他自告奮勇道:“你二人若是這樣去,恐怕根本進不去鬼城,現在那邊守衛森嚴,想要進去都要看通行證的。不過你們也不必擔心,我與鬼城有生意往來,這件事我可以幫你們。但就是你們得在這等上幾日,不妨今日就不要回去了,家裏地方這麼大,你們就住下吧。”
能讓她們留下,元韶自然是願意的,這樣她去調查心裏的事,就會更加得心應手。於是點頭道好。
酒過三巡,元韶的頭腦逐漸有了昏沉之意,池錦念見她臉頰愈加緋紅,問她:“師尊,是不是那杯酒喝急了?”
元韶酒量不好,她是知道的,上次也就隻有一杯,元韶扯著自己耍了好一陣,這次想來,又是不勝酒力。
“我扶你回去。”池錦念剛剛起身,池麟就喊住了她:“好容易回來一趟,就知道跟你師尊膩在一起,你的老父親都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嗎?”
“我……”不等池錦念說話,元韶就安慰她:“沒關係,我自己也可以。”
在她眼中,對方是阿念的父親,若是自己一直纏著她不放,也會讓阿念為難,那不妨就給小徒弟一個台階。她俯身在池錦念身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在場人就看見池錦念原本白皙的臉頰唰地一下紅了起來,連帶脖子都蒙上一層粉紅色。
隨即池錦念點點頭,吩咐采月把元韶扶回去。
元韶離去後,池錦念看向池麟:“爹,你到底想幹嘛啊!她現在又沒有內丹,你這是做什麼?”
池麟拍桌怒道:“做什麼?這是你跟你爹說話的態度嗎?池錦念你不要太拿自己當回事,別以為你姓池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激動之時,剛好碰翻了桌上的酒壺。
池錦念看著池麟激動的模樣,不禁有些遲疑。池麟不說第一次說“即使她姓池也不得放肆”,她覺得在池麟這,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工具,有時候池錦念都不禁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池麟的孩子。
池麟見池錦念不說話,也慢慢冷靜下來。轉念一想,畢竟池錦念現在還是元韶身邊的人,還是要順著些。
於是他吩咐屋裏的其他人都出去,包括衛宏和衛冉也一並退下,周圍隻剩下父女二人後,才好聲好氣道:“沒有我的通行證,你真當鬼城的大門會向你們大開?爹這麼做,不也是為了提高你在元韶心裏的分量嗎?”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把通行證給我們,非要我們在家待幾天?”池錦念一臉的懷疑,斜眼乜池麟。
池麟道:“東西來得太隨意,她怎麼會領你的情?這點道理你不懂嗎?”
池錦念撇撇嘴,沒說話。
池麟看著池錦念一臉不情願的模樣,有些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現在這樣,讓你陪我這個老父親待一會就這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