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左崇直接叫家裏人來接他回家。
估計全網已經傳開了……他舔狗的名聲。左大少這輩子沒受過這委屈。
臨走前,柯遊有事過來想跟他說。
左崇直接連這位前白月光都不想搭理了,悶聲提行李箱上飛機。
他現在隻想回去打個三天三夜的遊戲。
左崇這一走,就好像給沙漏捅了一個口子,其他沙子也紛紛泄了出來。
有網友分析,今天冷山cp定局後,除他外這節目還有五名嘉賓受到情傷。
[一絲心疼]
[哎,希望他們早點走出來]
蒙古包內,嘉賓們正在收拾行李。
這是他們在塔克拉瑪幹沙漠綠洲的最後一天。
離別有痛苦、傷感,不舍。
但此刻胥雨星更多感受到的竟然是釋然。
他人生中最轟轟烈烈的一場追求就此畫上句號。
結局並不完美,甚至說得上狼狽。但奇怪的是胥雨星並不後悔。
他很享受參加這個節目經曆的一切,遇到的人。
也許很多年後他再回想起來,還會給這段記憶自動加上美好濾鏡。
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胥雨星這樣想得開。
姚飛鸞搖了搖頭說:“左崇這樣還算好的了,情傷這東西你從表麵是看不出來的。有時候越是表現得傷心欲絕、茶飯不思,這種反而越容易走出來。走不出來的是那種看似平淡,生活一切如常的人。”
胥雨星:“姚哥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
“不誇張。”姚飛鸞合上行李蓋,趁這會攝像機沒開,他坐在上麵點了根煙說:“有些人的性格就這樣,容易鑽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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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默獨自在屋裏收拾行李花費了點時間。
他習慣於把衣物都折疊收納,就像教授擺在地下室裏泡著福爾馬林的那些瓶瓶罐罐一樣,井井有條。
天氣太熱,他整理完後出了些汗。
冷默坐在床邊,開了瓶酸奶喝。
“默默。”
閻涼門都沒敲就衝進來。
冷默摸到腰後刀柄回頭,看到人愣了下。
一向在他麵前溫柔體貼的閻涼,還是第一次臉色如此難看陰沉。
冷默:“有事?”
閻涼緊緊盯著他,幽深的黑眸像點了兩簇火,像在圈定獵物:“你為什麼會同意跟顧柏山在一起,明明…明明,他也是上麵那個。”
想到自己視若珍寶的神明,將被另一個男人……閻涼就嫉妒到發狂。這些想象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令他失去了理智。
憑什麼顧柏山可以,他就不行?
冷默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有了擋箭牌後,自己再拒絕爛桃花就順理成章了。
冷默輕咳一聲,“他說,他願意.做.0。”(審核我真搞不懂這個為毛也要鎖)
閻涼霎時像被釘在原地。
這他確實始料未及。主要在和顧柏山接觸後,他想象不到對方居然能……。
這種高高在上的富二代,脾氣不是很傲嗎?
像急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閻涼伸手去抓冷默的手臂,急切地說:“他可能是騙你的!他用這種手段把你騙到手,最後……他又要做上麵那個!”
冷默:“你怎麼知道我們沒上.過.床?”
閻涼瞳孔收縮,快抓到他的手頹然放下。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閻涼喃喃。
他們這期間都在錄製節目,怎麼可能會有機會。
冷默看著他說:“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你自己也說了,等哪天我有了真正喜歡的人,你就不會再打擾到我。”
“我知道了,對不起。我隻是怕他傷害你。”閻涼嗓音發澀,啞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