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走向沙發,連去床上都等不及了。

褪掉潛水服的過程像在剝粽子,外皮撕掉,露出白白嫩嫩的餡,傅決寒掐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從後背一直蔓延到那條最細、最筆直的鎖骨。

“還沒幹什麼呢,就紅成這樣。”

孟一害羞了,看都不看就踹他一腳,眼裏送出一波波秋水:“你還想幹什麼啊!”

結果腳踝陡然被攥住,傅決寒喘著氣看他:“小腳丫子都踩我喉結上了,你說我想幹什麼?”

他的腳踝比傅決寒手腕處最窄的那一截還要細,白晃晃的皮膚被小麥色的手指攥著,柔軟的線條和鼓脹的肌肉形成鮮明對比,每一次無意識的掙動都像在勾引人親吻。

傅決寒這麼想著就俯身再度吻上孟一的臉頰,從鼻尖到眼尾,每一次啄吻都透著珍惜和疼愛。

孟一渾身無力,眼睛都半眯起來,腳丫子被握著踩在傅決寒的腹肌上,嬌嫩的腳心下是壁壘分明的堅硬肌肉。

一如他這個人,堅硬、火熱、強勢、粗野,但卻在胸膛裏最柔軟的地方給他搭了個小窩。

孟一不知怎的莫名有些想哭,抬手去夠他的脖子,夠到了就毫無章法地親,邊親邊摸他的發茬兒。

軟綿綿的胳膊圈著,濕乎乎的唇吻著,眉眼,鼻尖,還有狠狠凸出的喉結。

“寒哥...哥......”

他叫得不能再粘糊了,傅決寒近乎失神地應和著,一雙手卻極為用力,揉得孟一心尖都在顫唞:“怎麼了,寶寶。”

孟一被這稱呼電了一下,羞怯又主動地在人臉上親一口,結果不知怎麼mua的一下聲音特別大。

他臉更紅了,傻麅子似的瞪著眼,救命怎麼這麼響!

傅決寒喜歡得不行了,埋下頭吸貓似的吸他,親吻順著耳後蔓延到脖頸,孟一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音,脖頸後背全沁出一層薄汗。

傅決寒欺負人沒完,啄吻著他的唇珠上說:“叫出來。”

叫個屁啊!孟一說什麼都不肯聽話,沒想到傅決寒直接要抱著他起來,“唔——”

身體緊密相貼的那一刻,孟一如夢初醒:“等會兒!等會兒!咱倆......咱倆撞號了!”

他推著傅決寒的胸口就要往外爬,被人一隻手就按了回來,男人的嗓音壓抑又急躁:“撞什麼號了?”

“還他媽能是什麼號!我也是1啊!”

空氣凝滯了得有半分鍾,傅決寒隨即不受控製地嗤笑出聲:“乖寶兒,你認真的?”

孟一炸毛了,氣急敗壞地捧著他的臉:“笑什麼笑!看不起誰呢!都是男人我又不比你差啥零部件兒。”

確實不差,傅決寒俯身,故意讓兩人貼在一起,逗他:“你這算是什麼1?”

孟一感受著那天差地別的尺寸,又慫又橫地憋出一句:“防、防彈1?算嗎......”

算不算得他心裏最清楚,傅決寒埋頭在他頸側,笑得肩膀都跟著震動起來,孟一簡直氣死了:“啊啊啊你還笑,你之前從來不會嘲笑我的!果然到手了就不珍惜了是嗎!”

看他臉都憋紅了,傅決寒也收斂起嘴角,“好了,不笑了,”抬手放到他腦袋上寵溺地揉了兩下,孟一的毛剛被捋順,就聽他說:“關鍵你以前也沒有這麼離譜過。”

“靠了!你就是在嘲笑我!”

什麼溫馨什麼曖昧統統不見了,男人的自尊心像山一樣壓在孟一心上,他推著傅決寒起來:“別親了,來咱倆比比,今天小爺就讓你開開眼!”

傅決寒摟著人,連哄帶騙地把他抱回來:“不用比,我讓你來。”

孟一傻了:“讓我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