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後有一點就是,我在陳藝芬筆記裏麵知道了教室裏麵的是什麼。大概是類似一個靈堂的布置。你現在懂了為什麼這個教室不能被打開了吧。如果被人知道裏麵是這麼一個布置,學校肯定要被人追問緣由的。”
“我知道的東西也就是這些了。我也不清楚這些事情彼此之間有沒有關係。陳藝芬憑借自己一己之力,找到的資料比我們整個社團十來年的線索都多。你看完這些,應該就明白,陳藝芬的死和其他三個怪談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看著這些信息,一下子陷入了深思。我雖然比不上廖蘭蘭那麼聰明,一下子就能找出事情的關鍵,但是總歸還是有些獨立的思考能力的。
我還想問這位師兄一些事情,但是還沒有打完字,對方已經發來了消息:“如果你還想再問為什麼無神論者的陳藝芬會突然對學校的這些破事研究的這麼清楚明白,我能回答你的就是我也不知道。”
“雖然我和陳藝芬認識的時間很長嗎,但是來到職中以後我們的聯係就不多了,至於她的一些變化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不是這次意外我甚至都不知道這些東西。”
聊到這裏,我很機智的把這些東西發給師姐,想著以她的頭腦應該第一時間可以想到什麼。不過師姐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複,再看看時間晚修時間到了。那個玉佛吊裝還在我的口袋裏麵,為了安全起見我甚至還拿上了家裏人給我護身符。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我一邊走著一邊東張西望起來,想要看看會不會再找到那個紅色身影,心裏一陣七上八下的,擔憂著會不會再次看到那個她的出現。其實我真得很無奈,腦海裏麵又是那個問題,整個學校那麼多人,為什麼這位大姐偏偏就纏著我呢,我也沒有得罪她。或許真的是白天不要講人夜晚不要講鬼。
一路平安,我來到了教室。喧嘩的教室給了我一點安全感。從晚上到第二天放學,我都在忐忑當中度過,慶幸的是我在學校都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女人。隻能慶幸於或許是玉佛吊墜起了作用,那個女鬼不敢再來。
抱著一種無比糾結的心態我最後還是晃晃悠悠像是有人拉著離開一般一步一步到了師姐的教室,希望可以找到師姐商量一下這件事。不過她的同學卻是告訴我昨晚晚修沒上她就請假回家了。
離開的時候我在大路遇見了自己的朋友阿政,於是便跟著他一起走路回家。每個星期五下午放學回家,我們都會在一聲聲靚仔當中迷失自己。一個又一個穿著有各種廣告的橙紅色馬甲的摩托搭客佬都會呼喚一個又一個靚仔,希望可以招攬生意。
走在路上,阿政問我:“怎麼整個人這麼憔悴,眼黑麵又瘦。”我反問:“我樣子有那麼差?”他卻是讓我自己自己照照鏡子。我沒有繼續說話。我本來就不敢照鏡子。經曆了這兩天的事情以後就更加不敢麵對鏡子的自己,隻害怕又從鏡子中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