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裕章一大早就爬起來,準備了不少東西,特別叮囑管家如果楊鈺熙來就把他拒之門外。管家麵對著陳裕章千叮嚀萬囑咐滿口答應,一邊準備大替陳裕章準備好行李幹糧。
和陳裕章一臉興奮相比,阮蝶就比較淡定。隻是拿出一套相對厚的衣服把自己包起來,畢竟是郊外,那肯定有大量的蚊蟲叮咬,隻可惜阮蝶自己沒有什麼除蟲的東西,隻能選擇最基礎的辦法,用衣服蓋住。
陳裕章第一眼看到阮蝶有點震驚,問到:“你這怎麼穿怎麼厚,不熱嗎?”
“沒事。”阮蝶回到,“熱一天沒關係的。”
“那好,我們出發!”陳裕章也沒糾結,直接邀請阮蝶上馬車:“來,請你先上車。”
阮蝶看了一眼馬車,疑惑的問到:“不是要去打……”陳裕章還沒等阮蝶講完,馬上說到:“要不孤幫你吧?”
“草民多謝殿下好意,草民心領了,這種小事小民自己來即可。”阮蝶聽了陳裕章的口氣立馬換了口吻。就自己一個高抬腿,爬了進去。陳裕章也坐在前麵,對自己的仆從說:“你們不用跟來了,孤預計申時會回來。你們一切照舊。”
兩人就這樣踏上了去郊外的路上。阮蝶一開始在馬車裏坐著,被一直顛簸顛的頭暈,一開始阮蝶一直忍著,直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抓著外框,拉開了門簾。不顧陳裕章的詫異坐在陳裕章旁邊。
陳裕章有點疑惑,問到:“你怎麼出來了?”
“抱歉殿下,我暈車。”阮蝶一邊倚著門框一邊說到。
“你沒事吧?”陳裕章關心的問到。
“我這這裏坐著就好了。殿下你繼續。”阮蝶回答到。
“好吧。”陳裕章話題一轉說到:“私底下你就不要叫我殿下,要不你叫我名字吧!”
“阿?”阮蝶一時有點疑惑,“這,那殿下,不是,你希望我怎麼叫你呢?”
“我叫陳裕章,你應該知道吧。”
“抱歉,之前沒有特別去記這個。”
“算了,從今天開始,你私底下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也會直接叫你名字,你看怎麼樣?”陳裕章問到。
“隨便,我無所謂。”阮蝶回答到:“一個名字而已,不代表什麼。”
陳裕章聽後疑惑的問到:“哦,一般來說,名字都是會伴隨自己一生的不是嗎?這個名字可是你的代名詞哦,怎麼對自己的名字真的好嗎?”
“人活著是如此的渺小,生的時候默默無聞,死後更是無人在意,既然如此,為何要在乎一個在這樣的世界裏毫無意義的名字呢。”阮蝶回答到。
陳裕章聽後反駁到:“那也不能怎麼想啊,你想啊,名字可是有很大的意義,你看,你的名字標誌著你的存在,如果連名字都沒有,那不是連存在都沒有辦法證明了?”
“也不需要證明這種東西吧,我不會因為有一個名字而增加太多的存在感。”阮蝶說到。
“那可不是這樣的,你看,你的名字除了代表了你的存在,更代表了你的經曆。你想,當有一個人知道你的名字,那麼你就在那個人心中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所以,如果有能力,甚至可以通過一個名字來全麵的了解一個人。”陳裕章接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