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老板看見程渺就想關店，更別說還看見林渚這個砍價鬼才，一張臉抖得厲害。
“老板，你這有沒有玉石鎮的風土人情、曆史故事、往年事件之類的彙編。”
老板沉著一張臉，不知道是想說滾還是想說有。
僵持了半天，才甩手走進黑暗。
“渺渺姐，他是不是上次被我氣的狠了。”林渚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小林子你做得對，咱們才在一起的時候你太靦腆了，不好。等出去以後你就要麵臨進大學，現在這樣陽光開朗的多招女孩子喜歡啊。”
林渚一張俊臉通紅，他看向旁邊沒說話。
小小林坐在他肩頭冒充掛件，見附近沒人才趁機伸個懶腰。
“喲，害羞了啊。”
林渚惱羞成怒，“沒有！”
小小林乘勝追擊，“誒你說等結束了我還這樣跟著你去上大學怎麼樣？我是覺得我現在很聰明啦，但是接受點高等教育也很好。”
林渚沒說話，他摸摸小小林的腦袋，心裏盤算著遊戲會不會給他把小小林帶出去。
“你們還要不要！”一陣帶著惱意的話問出，程渺見老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鑽出來了，手裏拿著一本書。
“我先看看。”程渺接過書翻了翻。
的確是玉石鎮曆年大事彙編，而且值得注意的是，這本書出版社是希望出版社。
不是玉石鎮自己出版的，那就有可能會把真實發生的事記載進去。
“多少錢。”程渺揚揚手裏的書，現在她有錢了，又財大氣粗了。
老板喪著一張晚娘臉，“1000”
林渚驚呼，“怎麼這麼貴！一本書1000，你怎麼不去搶！”
老板一張老臉氣的抖了抖。
“這就我一家書店，你知道想把希望鄉的書引進來多難嗎！不要就算，走走走，別打擾我做生意！”
林渚抱著書，“別啊，沒說不要。”
老板看著林渚清俊的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想幹什麼。”
林渚伸出3個指頭，“便宜點，300怎麼樣？”
……
最後經過一番極限拉扯，最終以500成交，程渺剛付完錢老板就把門關了，摔得賊響。
林渚還是覺得貴，抱著書嘟嘟囔囔，“500一本的書，最好物有所值，不然我就在他店門口種個食人花。”
程渺聽得好笑，拉著林渚在工廠裏給工人們做運動的小球場邊的石凳子上坐下來，曬曬四點多的太陽。
說是小球場，其實就是用粉筆在地上畫了線，用廢舊的鋼鐵簡易做了個籃球架。
程渺正曬著太陽，林渚已經把書過了一遍，他推了推眼鏡，表情有些猶豫。
“渺渺姐，有點不對。”
程渺一秒清醒，“怎麼了？”
林渚張了張嘴，似乎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一件一件說。”
林渚思索了下才開口。
“首先，關於玉石礦出事，書裏有記載，隔上個三五年就會有礦坑坍塌，死不少工人。”
“工廠為了保證挖玉工作的開展，會威逼利誘工人誘騙同鄉的親朋好友一起來。”
程渺點點頭，她就知道他們是被騙來的。
“被騙來的人一來就被收了身份證，身無分文，也沒辦法對外取得聯係。能達成六日指標的人不多，就算達成了，願意離開玉石鎮的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