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當他不存在,在哪裏自護自的挪動著這個龐然大物,用力的推。
不知道到我推了多久,我隻知道,當我將門用衣櫃完全擋住的時候,我直接癱軟在地上。
我害怕,更多的,是擔心門外的人會報複,於是乎我又把那些桌椅板凳全都搬了過來。
看著被我堵的死死的門,我的心可算是鬆下一口氣,心裏想著,應該沒事了吧?
還沒等我休息一下,門外就傳來猛烈的撞擊聲,咚咚咚,好像有什麼龐然大物在門口砸門。
我隻能不斷的往後退,一直推到窗戶上,我摸著冰冷的玻璃,恐懼的心情達到了極點。
雖然我害怕,但是我還是要最好,殊死一搏的準備,於是乎,我開始在房間裏尋找,能放什的東西。
找了半天,知道到了一個盒子,還是那種裝手紙的盒子,急得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這時,門外的響聲突然停止了,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呼吸,然後隻聽砰的一聲,門外又恢複了安靜。
我小心的走了過去,仔細的聽著,發現,再也沒有剛才那種聲音傳來,這讓我放心了許多。
可是現在,我不能出去也不能進去,因為我害怕,根本分不清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於是乎,我就自己一個人,在這個屋子裏待了一晚上,一分鍾都沒有睡過。
起初還能閉上眼睛眯一會兒,可剛閉上眼睛,就感覺有人在我耳邊吹風,並且還有人說話。
於是乎,這一晚上,強打著精神,讓自己不要睡,終於,熬過了這晚上,來到了白天。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那一刻,我這幾天高度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舒展,而我也在此時,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此期間,我隱約聽到了撞門的聲音、嘈雜的腳步聲以及有人大聲呼喊,然後,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睜眼睛的時候,我似乎還在醫院裏,可是又不是,這裏好像是…精神病院!
此刻我再看我自己,雙手雙腳被白布綁住動彈不得,整個就是一不能行動的毛毛蟲。
可能,大家昨天把我的一切行為,都認為是我得了精神病,所以才那樣吧。
可是我沒有啊!這種話我也是能在心裏默默呐喊,因為正常人都不會相信吧?
就在我崩潰無助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從外麵走進來,於是乎我趕緊裝睡,想聽聽看他們說啥。
那來人在我房間門口站住,開始了閑著無聊的八卦時間
“誒,他還沒醒啊?也對,昨天折騰了一晚上,是讓他好好睡一會兒了。”
“誒,你們昨天怎麼了啊?到底發生啥?省領導都到齊了,這小子咋地了。”
“我也不知道啊,你昨天沒來麼?大家可都到齊了。”
“我昨天就被排到這裏來了,可能領導早就想讓他進來這裏了吧。”
“你知不知道,昨天這小子,把衣櫃什麼的全堵在門口,然後再玻璃上畫一個SOS。”
“是麼?我都不知道啊。”
“還有,等我們把門撞開進去的時候,他正在那裏揮舞著紙抽盒,做裏不停的在說些什麼。”
“說什麼啊?”
“我們也不知道,嗚咽了幾聲就暈過去了。”
“誒,那沒人看監控錄像什麼的啊?”
“也奇了怪了,哪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攝像頭突然就壞了,據說是來小偷了。”
“小偷?”
“是啊,本來看門的倆人也被人調走了,據說是看見了一個持刀的歹徒。”
“有那麼巧合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領導特別重視。”
“是啊是啊。”
說著,他倆便漸行漸遠,知道我聽不見他倆的聲音後,我才敢睜開眼睛。
原來,昨天晚上不是突然發生,而是有意蓄謀,難怪我怎麼總感覺有人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