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母胎。”他戳了戳旁邊那個,“哎,老廖談過吧?”
“談過,去年相了次親你忘了嗎?那姑娘還送了幾次飯來著,後來跟一小鮮肉跑了,老廖消沉了好一陣呢。”
薑思茵興致勃勃地聽起醫院八卦。
“我怎麼聽說是因為老廖那個……那方麵有點不行?”
“誰說的?我聽說是小姑娘太主動,把老廖給嚇著了,兩人才認識三天就……嗯……後來小姑娘也嫌他不上道,就跟小鮮肉跑了,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話說回來,熬夜傷腎,咱幹這行的說不準,有好些三十出頭的小年輕都不行了。”
“妹子在這兒呢你瞎說什麼?”
薑思茵有點尷尬地笑著,舉了舉剛剛收到消息的手機:“那個,孟醫生說他快回來了。”
“回來了?這麼快?”
“那個我好像有個醫囑要開,我過去一趟。”
“我出去訂個早飯去。”
“妹子你倆記得鎖門啊。”
薑思茵:“……”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喂!
孟清時進來的時候那兩人剛出去,卻連個照麵都沒打,腳底抹油跑得飛快。
孟清時把筆收進白大褂兜裏,朝她走過去。
薑思茵剛要往他身上靠,被擋了一下,低聲道:“等等,衣服髒。”
他脫了白大褂,手消完毒,才坐下來把她抱腿上:“跟老魏他們說什麼了?”
到他懷裏一瞬的心跳加速,讓薑思茵沒忍住瓢了嘴:“說你們熬夜傷腎……”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忙不迭搖頭:“不是,沒說你。”
孟清時嘖了聲:“就知道這倆老小子沒正行。”說著揉了揉她頭發,“少聽他們胡說八道。”
“哦,隨便聽聽嘛,我又不信。”薑思茵笑了笑,摟住他脖子。
“嗯。”孟清時扶著她的頭,兩人鼻尖蹭了蹭,“我腎好不好你知道。”
薑思茵瞬間紅了臉,嬌嗔著用拳頭捶他胸口。
最近他們都睡在一起,雖然沒進展到最後一步,但他行不行,她的確是知道的。
“那個,我給你帶了早飯。”薑思茵連忙轉移話題,把桌上的保溫盒拉近,“我自己做的。”
“你自己做的?”孟清時笑著,眉頭卻調皮地一擰,“我要不要告訴你,今天上午有台手術……”
薑思茵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瞪著他直呼大名:“孟清時!”
“嗯,我吃。”他一邊懶洋洋掀開蓋子,一邊吻了一下她唇角,“你給我下毒我也吃。”
“哪有給你下毒。”薑思茵嘟噥道,“就是小米南瓜粥,還有冰箱裏的奶香饅頭,我用微波爐熱了一下。”
孟清時揉了揉她的臉:“不高興了?”
“……”
“開玩笑的。”孟清時又對著她唇角啄了一口,“你給我送頓飯,我一整天都有幹勁兒,連上七台大手術。”
“不行。”薑思茵皺了皺眉,“七台大手術要累死了,你還休不休息啊?”
“休息。”孟清時笑著哄她,揉了揉她的腦袋,“一會兒查個房,手術安排別人去做。”
薑思茵擔憂地問:“可以安排別人嗎?會不會不太好?”
“就是個小手術,本來順手一做的,看老魏他們閑得慌,還有時間跟你滿嘴跑火車,正好我查完房就溜了。”孟清時親了親她,“陪你回家。”
薑思茵抿唇笑了笑:“我要去琴行。”
“那陪你去琴行。”他把吃過一口的饅頭喂給她,“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睡覺。”
薑思茵“噗嗤”笑了出聲:“好啊,那你得乖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