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的新春地中海區域熱鬧非凡,大漢皇帝楚風意欲越博斯普魯斯海峽踹開歐洲的大門,安娜.帕列奧麗娜公主上演性別反串版王子複仇記,米哈伊爾妄圖擊敗反對者坐穩拜占庭皇帝,威尼斯、羅斯蠻族、十字軍,熱那亞、海都汗、以色列王國……各方勢力攪動風雲,歐亞大陸龍虎爭鬥。
合縱、連橫、練兵、備戰,西起亞平寧半島、東抵兩河流域的廣袤區域成為了雙方對弈的棋盤,兩大陣營各自積蓄著力量。美麗的地中海,即將為之沸騰!
那恰卡來城港口是兩條岬角之間的海灣,來自地中海的溫暖空氣吹散了斯堪的納維亞南下的冷風,和煦的陽光映照著港內的片片白帆。
遠處漁村外,皮膚黝黑的漁夫伸著懶腰走出小木屋,地中海民族有著天生的慵懶氣度,在溫暖的陽光下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嗬欠,無比的愜意。
大漢皇帝和安娜公主的到來,是附近漁民的福音,打上來再多的魚都不愁賣,軍需官們總是“貪得無厭”的運走漁民們的收獲,再慷慨的拋灑那種印著漢船圖案的銀幣,或者金幣。
這些金銀幣的質量,似乎比拜占庭的金諾米斯馬還要好一點兒,城裏開錢幣兌換鋪子的猶太人,那些吸血鬼一樣貪婪的家夥,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克扣這種貨幣的水色。
每天打的魚不愁賣,現金結算,在天生容易滿足的漁民們心目中,還由什麼樣的生活比這更愜意呢?
要是大漢皇帝永遠待在這裏就好了!
那恰卡來的漁民要等中午才懶洋洋的起床,下午才出海捕魚,日上三竿才有人出門。
漁夫打過了嗬欠,習慣性的朝遠方軍港眺望一眼,突然之間他的神情就變了,使勁兒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再定睛細看,立刻就發出了惋惜的喟歎。
數不清的大海船,無論是大漢帝國隻用帆不用槳的高大戰船,還是熱那亞人那種上下兩層甲板,許多長長的槳從兩舷伸出來使船隻看起來像巨大的蜈蚣,前後桅杆裝拉丁帆的漿帆並用船,全都升起了船帆,解開了纜繩,粗大的錨從海底扯上來,明明白白的放在甲板上。
“唉~皇帝和公主要出發了嗎?”漁民戀戀不舍的看著那些繪著金底蒼龍徽標或者白底紅十字徽標的大船,哀歎今後鮮魚的銷路不會那麼好了。
兩處岬角之間的海港十分寬闊,以往無論阿拉伯的龐大漿帆並用船,還是數量眾多的熱那亞商船隊,都不會給這裏帶來擁擠的感覺,可現在,大漢帝國地中海艦隊的三十多艘戰艦,加上熱那亞的近百艘運輸船,把海港擠了個滿滿當當。
海上君王號的官艙,安娜公主透過玻璃驚訝的看著外麵擁擠的船舶:“天,擠到這種程度,我以為你們很難保證不發生碰撞的。”
“輕微的碰撞每一刻都在發生,”楚風指著各船上手持信號旗的人,他們正在忙碌的揮動旗幟,港口燈塔——全港製高點,也有好幾個人做著同樣的工作:“喏,如果你指的是那種足夠稱得上災難的碰撞,在他們的指揮調度下倒是很少發生的。事實上這並不歸功於我,早在五十年前泉州港每日進出的大小船隻都在三千艘左右,它們像赴宴的客人那樣講禮貌,從來不互相碰撞。”
感覺到楚風口中噴出的熱氣就在自己耳邊,安娜.帕列奧麗娜吃吃笑著,習慣性的往側麵讓了讓,然後災難性的碰撞就發生了。
楚風從背後繞到她左側來指海上君王號的旗號官,於是拜占庭玫瑰挺翹的臀部就碰到了他的小腹。
好軟,好彈……楚風壞笑著,暗中用力蹭了蹭,臉上猥瑣的神情完全一電車之狼,還是公交車猥瑣大叔類型的。
安娜公主驚慌的退開兩步,心懷不安的掃了眼另一個窗口前站著的雪瑤,那種羞赧躲閃的表情活像偷情被當場捉住。
雪瑤似乎往這邊看了看,大約沒有發現異狀吧?
安娜公主白皙紅潤的臉蛋浮出了一點點紅暈,似嬌似嗔的瞪了楚風一眼,掩飾著道:“大漢的港口秩序非常令人稱道,陛下的海軍技術和陸軍一樣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嗯,我希望也能給你,”楚風壓低了聲音調戲長腿公主,“在某個愉快的晚上,留下深刻的印象。”
安娜公主忍不住擰了他一把,曖昧的神色更像是在調情:“你就不能老實點嗎?當心你的妻子們,那位漂亮的第五皇後,可不像個能和情人相安無事的妻子呢。”
楚風笑著說:“你也可以成為第七皇後。”
安娜柔軟的身體忽然一僵硬,看著楚風的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那是不可能的,您非常清楚這一點。”
拜占庭玫瑰打出替父報仇的旗號,實際上奔著帝國女皇的位置而去。
嫁給楚風?帝國元老院決不可能接受一位外族皇帝,必然引發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如果是這樣的話,大漢帝國遠征軍的力量就會陷進去,進軍歐洲的戰略不得不拖後,甚至有可能遭遇失敗……
拜占庭女皇和大漢的第七皇後之間,安娜.帕列奧麗娜和楚風隻能有一個選擇。
無論大漢皇帝,還是拜占庭公主,都清醒的知道最符合自己利益的選項。
看著楚風鬱悶的撓頭皮,安娜.帕列奧麗娜芳心暗喜,這位強大的皇帝也有不能肆意行事的時候啊!她俏皮的道:“如果我成為女皇,將來一定會有位新羅馬最尊貴最優雅的貴族青年來做我的丈夫,哼,像你這樣三心兩意的家夥,絕對沒有機會的。”
“這樣麼?”楚風臉拉了下來,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道:“那我就在你的宮殿裏霸王硬上弓,把你肚子弄大,看誰來娶這個不貞節的女皇?哼哼,和老子搶……”
如果是別人做出這樣的威脅,安娜.帕列奧麗娜,拜占庭的公主殿下一定會狠狠一記耳光扇過去吧,可眼前這個男人越是凶巴巴的,她卻感覺不到一點兒不快。
“好啊,我等著你呢~~”安娜公主嬌笑著離開了官艙。
等著我?楚風有些鬱悶的摸了摸下巴,女人的心思,真它奶奶的難猜!
“喂~剛才是誰說什麼霸王硬上弓啊?”雪瑤柳腰輕擺款款走來,雪白粉嫩的臉蛋上寫著“鄙視”兩個字。
呃~這樣都能聽見?不會吧……楚風囧了。
同一個窗前,陳淑楨感歎著搖搖頭:“原來楚兄是重口味啊,佩服佩服。”
“強奸嗎?”塞裏木淖爾俏皮的笑笑,聖潔無倫的臉龐展現出絕頂的妖媚:“可以來找我呀!不管什麼樣的角色,我都可以模仿的,有攝魂眼幫忙嘛。”
楚風傻笑著撓了撓頭皮,沒辦法,有一位內功高深莫測的老婆,偷情變成了不可能的任務,再加一個波斯明教聖女,咱隻好奧特曼打小怪獸,華麗麗的杯具……
“我說,我泡妞的時候,你們可不可以離遠點?!”楚風欲哭無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