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形凶獸一聲巨吼,一道幽深的紅色光球出現在虎形凶獸的麵前,那紅色的光球就好像是用血液的精華凝練出來的一樣,充斥著無邊的煞氣和詭異的**力。
“嘭!”一聲巨響洞頂的山石不斷的從上麵掉落下來,楊易伴隨著氣波不斷的向後退去一直倒在了山洞的洞口。虎形凶獸也伴隨著氣波狠狠的向著山洞的石壁撞去。
因一人一獸激烈戰鬥而引起的火星點燃了虎形凶獸休息處的一堆幹草。透過柔弱的火光楊易看著已經沒有剛才威風但仍舊活著的虎形凶獸,楊易不由的暗罵了一聲:“真他媽的**竟然還沒有死,還讓不讓老子活了。”
鮮血已經淋滿全身的楊易強忍著劇痛想要爬起來,但是他試了很久但兩隻胳膊上卻沒有一絲力氣。楊易艱難的翻身仰麵朝天的看著山洞外麵的瓢潑大雨,露出了淡淡的一種解脫的笑容。
“父親,母親這次孩兒讓您們失望了,看來孩兒這次是活著回不去了,不能讓您們為兒子將來的成就感到驕傲了。不過很快我們一家就要團聚了,真的很期待是不是真的有另外的一個世界存在可以讓我們一家三口人團聚在一起。武伯、劍舞姐和影子叔希望你們以後的生活快樂,真希望你們可以快點忘記我這個對你們來說的少爺。鐵隊長,歐陽大姐對不起不能幫助你們了,真想當著大夥的麵叫你一聲歐陽大姐。我愛的和愛我的人們再見了,唉!是以後都不會再見了。”
楊易一邊說著一邊嘴中不斷的往外麵流血,雙眼也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他好像看見了楊昊和南宮婉兒在雨中向著他招手,他們慢慢的在雨中向著他走來。楊易臉上露出了一絲從未出現過的真誠的發自內心的笑容,他終於可以拋棄一切的包袱了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了。
虎形凶獸掙紮著起來了,步履蹣跚的向著楊易走來,它對於這個打擾它休息並把它傷的這麼重的人簡直是恨到骨子裏了。僅剩的那一隻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恨意,身上的傷口不斷的向著地下流著鮮血,滴答滴答的響聲在洞外的瓢潑大雨聲中卻顯得特別的響亮。
就在楊易剛要放棄的時候一股暖流不斷的修補著楊易已經破敗不堪的身體,楊易的心神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清醒了過來。楊易艱難的把手移向自己先前查看後隨手掛在自己胸前的玉符,一股堅定的求生意念從楊易的大腦中出現。
看著一點一點向自己移來的虎形凶獸,楊易開始不斷的麻痹自己,期待可以揮出自己最後的一劍。他想做一次從千萬凶險中取一線生機的事,畢竟這是他最後的一次機會了。漸漸的楊易開始忘掉了一些事,又慢慢的開始忘掉以往的任何事情,剛才的痛苦也慢慢的從感覺神經中消失了。
忘掉了一切忘掉了任何疼痛的楊易開始慢慢的撐著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著走起路來同樣顫顫巍巍的虎形凶獸露出了一絲同病相憐的笑容,不過楊易卻並沒有因為他和虎形凶獸同病相憐而放鬆警惕,銳利的眼光不斷注視著向他走過來的虎形凶獸。
就在一人一獸相距不到五步遠的地方時,一人一獸默契的發動了自己最後的攻擊。楊易看著虎形凶獸頸上那道深深的傷口,鋸子劍直直的刺了過去,不過就在向前刺的同時楊易狠狠的向前趴了下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虎形凶獸那鋒利的一爪剛好從楊易的後腦勺緊貼著劃過,虎形凶獸看著自己頸上的劍露出了不甘的眼神,一聲淒慘而又不甘的吼聲久久的在雨中回蕩。
洞外不遠處兩個人在快速的移動著,密集的雨點在她們身上一寸左右的地方就在也落不下去了,兩個人好像在不斷尋找著什麼東西一樣。
“小姐!你看那邊有個山洞裏麵好像有亮光我們要不要過去避避雨啊?”一個穿著綠衣服的小丫頭向著前麵穿著一身紫色廣袖流仙裙的一個姑娘說道。
“小夕,還用你提醒我啊!我已經看到了,不過我們這次是偷偷的跑出來的要是讓我父親知道了他一定會吧我們兩個抓回去的。所以我們兩個一定要小心小心在小心知道嗎?再說著血煞界這麼好玩,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不然被父親困在家裏學這學那的每天都要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