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桑祁和傑夫蛇鼠一窩,害得這麼多家庭妻離子散,應當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直到晚上,所有資料整理完畢,整整比計劃提前六小時。

文特助露出滿意的笑:“這次,無論多硬的關係,也救不了他們了。”

桑昱靠在沙發上,用力晃了晃手上的文件:“這是他們涉嫌栽贓司盛的證據,明天一並提交給警方。”

司明沉如釋重負:“大家辛苦了。”◢思◢兔◢在◢線◢閱◢讀◢

家裏的溫稚已經困得不輕。

他將粗繩掛在落地衣架上,另外一端係著自己的兩隻耳朵,重現頭懸梁錐刺股。

不過溫稚不舍得刺自己的大腿,實在困得不行,用針紮兩下臨時做的小人。

小人的身上寫著歪歪扭扭的傑夫兩個大字。

司明沉回家時,正巧看到這樣一幕,為溫稚買的捧花“嘭”地掉在地上。

他迅速跑過去,看到繩子係的是溫稚的耳朵後,高高懸起的心才落地。看到桌上那寫著“傑夫”的小人,他又心疼又想笑,將溫稚輕輕抱起,送上大床。

……

第二天八點,司盛開始行動。

兩方原定於上午十點進行二次見麵,但傑夫和桑祁卻遲遲等不到司盛的人過來。

傑夫很

焦急,雪茄已經抽了十根,桑祁一邊為傑夫參謀,一邊瀏覽國內新聞。

當搜到一條財經類新聞時,他猛然一怔:“傑夫,司明沉前些天承諾關閉的國內生產線,繼續開始生產了。”

傑夫皺眉,立刻接過手機,大罵司明沉道:“他就不怕我對溫稚怎麼樣嗎?”

桑祁仔細思索這次雙方交易的疑點,溫稚出事了,所有新聞好像一點也沒反應,就連溫祁山——

他立刻想到了什麼,趕緊換上能聯係到溫祁山的手機號碼。前不久,他因為被追債,更換了所有電話,過去那些人全部斷絕聯係。

果然,剛登錄之前的號碼,溫祁山的接連問候瞬間襲來。看溫祁山的反應,溫稚確實出事了才對。

可他這些天,總覺得司明沉有些不對勁,就像溫稚沒有出事一樣。

按照司明沉喜歡溫稚的程度,很不正常。

他問傑夫:“你確定,溫稚真的在急救室嗎?”

傑夫沒耐心道:“當然。”

桑祁又問:“溫稚和他的助理一同被抓到?”

傑夫:“我不太清楚。”

桑祁無語道:“你最好再去查查,從溫稚被綁架到現在,我們還沒看見過他的照片。”

傑夫對此事深信不疑:“難不成他們會騙我?”

礙於桑祁的百般要求,傑夫非常不耐,給國內的聯係人麥克撥打電話。

麥克回答得與之前如出一轍。

溫稚確實在醫院急救。

掛下電話,傑夫嚷嚷桑祁:“現在信了?”

桑祁微微蹙眉,沒說話。

而電話的另一端,掛下電話的麥克心神不寧地問手下:“你們確定溫稚掉進江裏喂魚了?”

“是的,那天晚上他的助理下車去找衛生間,我們趁溫稚在車後休息時,撞上了那輛邁巴赫,讓它掉落在江裏。那段公路,正好沒有攝像頭。”說話的是那晚尾隨溫稚的墨鏡男。

麥克點頭:“那就好。”

這時,傑夫的助理匆匆過來:“司盛給我們的兩個工業園區,出事了。”

傑夫立刻起身:“出事了?”

助理慌張道:“現在那兩個工業園區被查封了,外麵有人想要找您。”

傑夫一腳蹬向助理:“廢物!他想找我就找我?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