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逗小黑玩的,奈何他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小身子,抱著小黑一起摔倒了, 他沒有摔疼,問:“小黑,你摔疼米?”
“沒有。”小黑回答。
“那你別哭啦。”雲照道。
“我沒哭。”小黑回道。
“好叭好叭, 你米哭。”雲照知道小黑是感動哭了, 故意用調侃的方式緩解小黑,所以不會爭辯下去,看見沈月娘在幫小黑拍身上的塵土,道:“小黑,我也幫你、拍拍土喲。”
“嗯。”小黑應。
雲照道:“你得謝謝我。”
“謝謝你。”
“不客氣。”雲照和沈月娘將小黑身上的塵土拍幹淨。
沈月娘交待道:“照哥兒,不要欺負小黑,跟小黑好好玩。”
“好。”雲照點頭。
沈月娘想要囑咐雲照一句, 暫時不要把小黑當成太子,又覺得多此一句,畢竟照哥兒隻是個兩三歲的孩子,玩一玩就會忘記身份差別了, 便不再多言,拿著雲陽的衣裳, 走了出去。
雲照故意發揮小孩子哭過就忘的天性, 真的不去計較小黑身份,突然間“啊”一聲。
“怎麼了?”小黑問。
“娘米拍、我土土。”雲照小肉手指著褲子上的塵土。
“我幫你拍。”
“好。”雲照轉身坐到床上。
小黑仔細拍著雲照的褲子。
雲照小肉手又一指道:“這個褲上也有。”
小黑繼續拍, 沒有任何不悅和抗拒。
可見小家夥是希望有平等的交際了,雲照也就不客氣了, 在小黑徹底恢複太子身份之前, 他就按照平時那樣與小黑相處, 於是腿上塵土幹淨之後,他就爬到床上睡午覺。
小黑也如常睡午覺。
睡來以後,小黑如平時一樣給雲照穿衣裳。
洗澡回來的雲陽和雲靖嚇了一跳。
“沒事兒沒事兒。”沈月娘把二人拉出去。
雲陽很快接受。
雲靖則道:“太子殿下給照哥兒穿衣裳,成何體統?”
“說了他現下是小黑。”沈月娘道。
雲靖有點接受不了:“可他到底是太子殿下。”
沈月娘道:“他也是孩子,而且我們這是保護他,那個叫什麼什麼權宜之計,你在軍營裏也應該知道的。”
“那也用不著給照哥兒穿衣裳啊。”雲靖知道要把太子當小黑,可他沒想到太子小黑居然在他家裏跟個下人似的,伺候他的小兒子,這……
“小黑還給弟弟洗腳、洗頭和洗澡呢。”雲陽接話。
雲靖震驚無比。
“這就是他們的日常生活,繼續這樣,不會讓人生疑啊。”知道雲靖在軍營裏待了三年多,規矩很看重,沈月娘繼續強調道:“小黑都說了不計較的。”
雲陽點頭:“就是啊。”
雲靖不知道說什麼。
“放心,小黑是個心善的,不會計較的。”沈月娘道。
雲陽道:“嗯,我們是為了小黑的安全著想。”
雲靖不再說什麼,可他心裏到底在意著小黑的真實身份,所以他先說緩一緩就能夠自然地對待小黑,結果雲照、雲陽和沈月娘三人一個下午都自然了,他還是別別扭扭。
沈月娘一邊切菜一邊歎息。
“怎麼了?”雲靖問。
“你還是忘不了小黑的身份。”沈月娘道。
“我盡量,我盡量。”雲靖道。
沈月娘略微思索一下,道:“也不礙事,反正你三年多未回來,和小黑又沒有血緣關係,生硬一些也正常,不過,你千萬別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小黑行禮下跪之類的。”
雲靖保證:“肯定不會。”
“我怕你會。”
“我看到小黑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他了,可我顧全大局,愣是忍住了。”雲靖自信道:“我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