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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後,鄭海寬抽絲剝繭似的給薛真真地講解,薛真真也終於明白了。
“也不知道那位小公子是什麼樣子?好不好相處?”
鄭海寬說道:“無論如何,用心對待就是。”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薛真真也立刻嚴肅起來,說道:“師兄說得對,我一定會很用心的。”
鄭海寬笑了笑,但與此同時,他心裏也有點酸澀。
他想:真真這麼好,總是能討人喜歡,那位公子也一定會喜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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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真真又回到山腰時,跟鄭海寬分開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薛真真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抱著一枚竹枕,露出惆悵的神情。
這時候,側間裏走出一位身形健壯的修武者,英俊的麵容上滿是關切的神色,說:“主人,您怎麼了?不高興嗎?”
薛真真側過頭,臉上已經帶上了淺淺的笑容:“金野,不是對你說過了嗎?不要叫我主人。在我心裏,你和三師兄一樣,都是我重要的人。”
金野露出一抹感動的神色,低聲說:“我不過是個卑賤的半猿……”
薛真真蹙起秀氣的眉毛,打斷了他:“不許你這麼說自己!”
金野輕輕地喟歎,果然不再說了。
然後,他去端來泡好的香茶,徐徐說道:“方才有人傳信來,說紫雲門的段公子會提前過來,想跟主人……不,是想請真真小姐做個向導,陪他在宗內逛一逛。”
薛真真一邊聽著,一邊說道:“段啟晨那個賴皮糖,我可不想給他做向導,到時候非得躲開他不可。”
金野繼續說道:“另外屬下有打探到,浩元派的秦公子會隨同其師尊一起過來赴宴,真真小姐若是想見他,屬下會安排時機……”
薛真真陡然振奮,眸光微微發亮:“秦公子真的會來?”
金野心裏生出一絲嫉妒,又很快壓下去,說:“不出意外的話,他一定會來。似乎……似乎還有個緣由。”
薛真真連忙追問:“什麼緣由?”
金野說道:“似乎是想與我宗的貴客見一麵,求問一味寶藥。貴客所在的地域更為廣闊,能找到那味寶藥的幾率更高。”
薛真真頓時露出笑容,透露出一種不自覺的、勾人的媚態,說:“原來是求藥。師尊讓我招待貴客家最受寵的公子,如果我能和他成為好友,求藥想必不難,就可以給秦公子幫忙了。”
金野心裏發酸,口中卻附和道:“是的。”
薛真真態度認真地說:“如果是金野你需要寶藥,我也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弄來的。”
金野又覺得熨帖起來。
他看著眼前的少女,如此美麗,又如此善良,讓人怎麼能不心動呢?
隻是……
他配不上,也不敢肖想。
再多的愛慕,都隻能壓抑在內心深處。
金野隻希望,如此美好的主人能滿足她的心願,和她的心上人恩愛攜手。
那難以遏製的、對秦公子的嫉妒,被他死死地摁住,不讓它有一絲冒頭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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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禦寶船已經行駛了兩日餘,期間鳳飛羽也曾來陪伴過他的外甥明玉昭,但介紹了琉光宗,也講完了赴宴時一些大致要做的事後,舅甥倆也沒太多的話說。
後來,鳳飛羽就幹脆把空間讓給了未婚的小兩口。
明玉昭懶洋洋地靠在軟枕裏,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對麵盤腿修煉的聶驍閑聊。
聶驍知道明玉昭夢裏來過,也就找了個話題,說:“琉光宗是個什麼樣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