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烤幹來。
實際這草木灰的月事帶,沈瑤華用下來覺得吸水性不錯,還挺幹爽,但就是心裏還是有些膈應。
等晚上便到係統中花積分兌換了衛生巾,隻是早上起床後又不得不換回了月事帶。
修養了這五日,月經剛結束,沈瑤華便滿血複活,馬不停蹄的前往了造紙工坊。
棉花還得等,但要是紙造出來了,也可以暫時代替草木灰不是。
而且她也看到了新的商機,做一個古代版的衛生巾出來,想必天下大部分女子都願意花這個錢。
到了造紙工坊,幾人正在研究,剛好沈瑤華來了便又和幾人說了接下來一個月造紙的步驟。
參觀視察了一番,幫幾人解決了幾個小困難,但沈瑤華心裏還是沒有底,雖然整個造紙的過程倒是按照書上所說一步一步來,但是紙沒做出來之前,誰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
畢竟成功需要所有的步驟都對,而失敗隻需要其中一個環節出錯,便會前功盡棄。更可怕的是,他們可能找不到出錯的地方。
試錯,需要的時間就不一定了。
或許一切都好呢?沈瑤華收拾好心情,回到宅子之後,卻接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孟清和派人給她送了一個人來,現在正還在會客的花廳裏等著。
來的還是上次那個管家,沈瑤華過來的時候,府裏的下人正招待他喝茶,聽人說管家已經在這一個時辰了。沈瑤華看他仍然半點沒有等待的焦躁,心想,不愧是大戶人家的管家。
這時管家也看到了沈瑤華進來,趕快起身迎接過來,說明了來意。
“我家公子聽說沈小姐在找會造紙的人,這不剛從西北把人帶回來,就命我立刻送過來了,這是此人的身契。”
那管家把手裏的紙張遞過來,轉頭叫站在不遠處的男人:“還不快過來給你的主子見禮。”
那男子走過來跪下,沈瑤華讓人起來之後,仔仔細細的打量一番。
這男子頭發猶如一蓬枯草,眼中都是血絲,眼下青黑。人很幹瘦,手上有許多做粗活留下的傷,左手的小指處,沒了手指,隻有一個傷疤,應該是被外力切斷的。
但衣服鞋子應該是剛換過的,看著都是新的。
那管家簡單介紹了一下男子的身份,以前家裏是開造紙工坊的,後來犯了事,被流放到了西北。
等管家走了之後,沈瑤華便又讓男子說明自己的情況。
既然孟清和敢把人送過來,肯定是知道這人沒有什麼危險性,而且那管家隻是含糊的說他犯了事,她感覺這裏麵可能有什麼隱情。
那男子雖然一臉頹然,但也一一把事情都交代了清楚。
這男子叫郭川,家中本來有個規模中等的造紙工坊,在當地也是小富之家。
隻是他父親去世之後,他接管造紙工坊不久,便迷上了賭博,後來把造紙工坊賠了都不夠,還被人切了小指。
後來他才知道,他父親的死不是意外,賭博也是旁人設局,就連他的妻子肚子裏懷著的孩子,都是那個設局人的,他本想殺了那人報仇。
沒想到,最終隻斷了那個人一條腿,還被人以莫須有的罪名,流放到西北。
今日天色已晚,這郭川看著也是非常疲憊的樣子,沈瑤華便讓人帶他下去休息了。
讓人休息了一日,沈瑤華又抽了一個時間親自把人送到了城郊的造紙工坊。
慶幸的是,郭川這個人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
才到工坊,各處參觀了一下就提出了建設性的意見,也發現了前麵操作中的一點小問題。
郭川現在是罪奴身份,沈瑤華又捏著他的身契,本可以支使他免費幹活。畢竟他在西北采石場裏幹活,沒有工錢不說,還吃不飽,穿不暖。幹得稍微慢一些,還會被監工的工頭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