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複就來了。
“中也:晚上抽空回家喂一下貓。”
……喂貓?
“花見:你不在家嗎?”
“中也:我在工作。”
“花見:好。知道了。”
“中也:記得吃藥。”
對話結束。
從中也簡短的話語之中,花見很難揣測出中也的心情。但既然他願意回複,那想來應該也沒有很生氣吧?
花見莫名地安心了——盡管她與中也之間的問題,完全沒有得到任何的解決。
但不管怎麼說,她都能安心地繼續工作了。
在一團亂麻中勉強掙紮了大半夜,花見實在是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睡著了。睡一會兒不多久後,她又會掙紮著醒來,繼續工作,當覺得身體快要撐不住時,再小憩一下。
這種斷斷續續的工作方式不可避免地帶來了疲憊感,但也確實是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報。
“斯蒂芬·金是美國聯邦政府異能局的一員。”
對於美國的異能局,花見並不了解多少。但既然政府將其設立為了“局”,那想來應該是要比橫濱的異能特務“科”稍微大一點的吧。
而且她以前也聽說過,美國有不少的異能者,想必管理方式也和橫濱不一樣吧。
不過,擔任著異能局外派調查員這一職位的斯蒂芬·金,現在卻處於停職狀態。
“話說起來,他到底為什麼會被停職?”這一部分不是花見調查的,所以她也很不解,“會不會是犯了什麼錯,或者是和戰爭罪犯勾結在了一起,所以才……”
“不清楚。查不到。”
同事的回答幹脆且直白,一下子就把花見的一係列猜測給堵得死死的。
花見頓感興致缺缺。她仰麵躺在軟綿綿的辦公椅上,伸了個懶腰,一不小心扯到了肩膀處的傷口,但她並沒有多麼在意。
因為她現在就隻想大聲地感歎一句:
“要是我們港口Mafia能在政府異能科安插臥底就好了啊——!”
“已經安插了哦。”
“誒?”花見被這個消息驚訝到了,有點不敢相信似的反問著,“真的嗎?”
“真的啊。不然你以為斯蒂芬·金的資料怎麼會這麼詳細?”
當然是因為藏在異能科的臥底悄悄地把他們想要的資料送到了他們的手上啊。
花見仔細想了想,倒是不驚訝了。記得以前就有一個來自異能科的間諜偷藏在情報部,如此一想,港口Mafia反過來在異能科安插臥底,好像也挺正常的。
禮尚往來嘛。
“既然如此,那麼異能科那邊的同僚有說起過戰爭罪犯的事情嗎?”花見問道。
對於那個歐洲的戰爭罪犯,她果然還是覺得很在意。
同事微微搖頭,對她道:“異能科的人也向歐洲異能管理局追問戰爭罪犯的是,但是歐洲的那群家夥嘴可嚴了,又一副高傲到極點的模樣,一提到戰爭罪犯這四個字,就立刻矢口否認,還擺出一副鄙夷的模樣,說著‘這和你們國家無關’之類的話。明明大戰早就已經結束了,他們怎麼還以為自己是淩駕於其他國家之上的強國呢。”
“嗬嗬嗬……”
對於同事的吐槽,花見隻能幹巴巴地笑兩聲而已了——因為她心裏也是這麼想的。
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隻要提起戰爭罪犯的事,就總是會讓人覺得不太愉快。花見也不想再多問什麼了。她扯開話題,向同事問起了斯蒂芬·金的異能。
“既然都能進聯邦政府異能局了,那肯定是異能者沒錯吧?”
“對。是異能者。不過異能有點繞口,叫做……“肖申克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