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別人獨處,尤其是男人。”白清揚選擇揭過這一茬。
很久沒聽到有人帶著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了,李子酬覺得有趣,不禁逗她:“那跟你獨處就沒關係了嗎?”
白清揚前一秒還板著臉的,聽李子酬說完後,整個人愣了愣,耳朵逐漸變得有點紅:“跟我……跟我當然沒什麼了,我們都是女子嘛。”白清揚把視線投向中庭盛開的紫薇花。
好吧,她就是懷揣著想要獨占李子酬的險惡心◆
“……”
“這事兒怨她!都怪她不敲門,在我洗澡的時候闖了進來!”
“然後你們互亮真身,以示友好?”這什麼老土的劇情?
“是啊。”
“是你個頭!”
洗澡的時候為什麼不把門反鎖住啊?!要是別的什麼人撞見,麻煩就大了!
李子酬正想好好訓斥楊得瑾一頓,思維拐了個彎,突然想到一個懷事:所以楊得瑾還是沒擺脫直女扳手這個名號啊!
怎麼又招惹了一個無知女性??!楊得瑾你這個罪孽深重的女人!!!
“哎等等,謝贄知道你是女人了,那她什麼反應?”
“這、她沒什麼反應啊。”楊得瑾沒說自己早就露餡這回事,不然得把李子酬氣死,“我們倆互相攤牌,雙方都放心嘛。”
“然後你轉頭就把這個機密告訴我了?”
“……這、這不是因為相信你嘛,你的保密工作我是認可的。”
李子酬哼了一聲,算是接受了這個理由:“謝贄入朝這麼久,能保持不被人發覺,也是厲害。”
楊得瑾附和:“是啊,她可是白清揚的大功臣,四年內能把官做到從三品,能力和手段都是出眾的,這點問題想必難不倒她,就是太辛苦了。”
“等下,四年?”李子酬突然發現什麼不對,“謝贄是什麼時候入仕的?她到底幾歲啊??”
楊得瑾眨了眨眼:“我沒告訴你嗎?她是四年前被人舉薦進的刑部衙門啊,就是丞相府出事後那幾天裏。”
“至於她今年幾歲啊……嗯唔……”楊得瑾回憶著原著,推算了一下,“大概是二十三?”
“比我想象中還年輕……”李子酬眼角抽了一下,“但是不站隊,不攀附,能在四年內把官做到從三品嗎……”
楊得瑾:“你也覺得有古怪是吧?這朝廷肯定有人在暗中幫助謝贄。”
李子酬:“知道是誰嗎?”
楊得瑾倦怠地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應該跟舉薦她入朝的是同一個人,至於那人的真身,就連謝贄自己也不清楚。”
李子酬:“這可就奇怪了,察舉那麼嚴格的程序,推舉人理應是個聲望極高的人,什麼人能夠瞞過先帝的眼睛把謝贄帶進宣政殿?”
楊得瑾緊鎖著眉頭,在腦海裏搜刮著每一寸的原著內容。
先帝諡號景,後世稱大盛景帝,或稱景昌皇帝。
景帝在位時,因為天生體弱,幾乎不近女色,他先後隻娶過兩任皇後。
景帝厭惡聲色,迎娶皇後已經是他對朝臣最大的讓步了。君主的百般防備,妃嬪媵嬙的缺失,也杜絕了一些家族往後宮塞人的可能性。連皇後的人選也是專挑的家世清白,背景簡單的女子。
因此,景帝的朝廷維持著良好的平衡,沒有出現一家獨大的宗族把控朝政的情況,他把自己的朝廷管理得很好。
——綜上所述,這種情況下,要出現一個有能力舉薦謝贄並將她一路提拔還不引起景帝注意的人,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在他的朝廷裏沒有那樣隻手遮天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白清揚隻能隱忍不發,暗中聯絡各方,小心謹慎地滲透前朝。
她隻有慢慢收攏權力,才能厚積薄發。
李子酬:“這些都是小說設定?”
“是故事開始的背景,因為原著是講女主的權謀嘛,肯定要把這些交代清楚。”楊得瑾說,“所以,即使是丞相白巽,他也不可能做到為謝贄鋪這條康莊大道。更何況,在謝贄任職之前他就已經死了。”
李子酬:“大臣做不到,那皇親國戚呢?”
楊得瑾:“我剛說過了,兩位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