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這麽好,不會是對我有所企圖吧?」江雕開酷酷的問。
南宮祭笑了:「當然了,快帶著你的嫁妝領著你的姐姐投奔我吧。」
姐姐這個詞彙有些敏感,江雕開笑而不語。他指了指前邊:「那邊有海,我們下去走走。」
南宮祭把車停在路邊,兩人剛下車就被七八個少年包圍了,領頭的是個人高馬大一臉痞氣的少年,少年裝模作樣地在地上啐了一口:「就是你們動了我妹妹?你們不打聽打聽我包大龍是什麽人,敢開我妹妹的苞,找死!」
「原來是包小月的哥哥包大龍?你來之前沒打聽打聽我們是什麽人嗎?是你爸包老闆親自把包小月送過來,而且包小月也自主自願地爲我們服務,即使你是他哥哥又怎麽樣,她找什麽男人難道都要找你報備嗎?」南宮祭一臉安然地說。
「我妹當然要我報備,我妹我還沒嚐鮮就讓別人嚐了,老子當然不爽,誰嚐了誰就要倒黴!」包大龍根本就不講理。
南宮祭側頭低聲對江雕開說:「看來這次要麻煩了。」
江雕開打量著包大龍,在他冷利的眸光下,包大龍頗有些忌憚,江雕開低聲說:「沒關係,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他們。」
他轉向包大龍:「你妹是我開的苞兒,有種找我單挑。」
聽他這麽一說,包大龍眼都綠了,一個餓虎撲食地撲過來,江雕開站在那兒,巋然不動,直到包大龍的手將要觸到他的身體,衆人幾乎都沒看清他怎麽動作,他已經一個過肩摔,狠狠地把包大龍摜在地上。
包大龍也算個硬漢,哼都沒哼一聲,呲牙咧嘴地爬起來,又衝著江雕開撲過去。江雕開第二次來了個漂亮的過肩摔,包大龍摔得比第一次還重,他悶悶地哼了一聲,鼻臉都青腫了,半天也沒爬起來。
江雕開走近他,包大龍臉上現出恐懼神色,江雕開俯頭看著他,眸眼依舊冷利:「服不服?不服再來。」
這時,站在江雕開身後的一個少年冷不防拿刀刺向江雕開,南宮祭上前飛起一腳踢在少年手上,少年痛叫一聲,手中刀飛天而起,南宮祭卻忽略了他的背後也有放冷箭的,另一少年一刀刺在他胳膊上,立時血就流了出來。
「祭,你怎麽樣?」江雕開托住南宮祭的胳膊,南宮祭手捂在傷口上,血浸滿了手指。
「我沒事,開,我們走。」南宮祭向他扯了扯嘴角,可是笑容虛的很。
「媽的,我饒不了他們。」江雕開紅了眼,一腳飛出去,踢在那少年腦袋上,一場混戰,江雕開與那幫少年打了起來。南宮祭知道以江雕開的身手吃不了虧,可是畢竟一個對七八個,他心裏起急,血也越流越多,隻覺得頭暈氣短。
這時從後麵來了一輛車,下來三四個大漢,一下車便衝著南宮祭圍過來。
「少爺」
「少爺」
「少爺」
「你們來的正好,快把他們都給我收拾了。」南宮祭吩咐。
「還是先送少爺去醫院要緊,有收拾他們的那天。」領頭的一人對那兩個使了眼色,三個人架起南宮祭就走,很快車子絕塵而去。這時,警笛聲也由遠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