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送您去上班。”
“那辛苦了。”顧窈點頭,本來她還打算用手機叫個車來呢,這下倒是省事兒了。
進了辦公室,岑溪就跑過來:“昨天哪兒去啦?怎麼不見人。”
顧窈低頭撩開褲腿,給她看看腳踝:“扭了一下,今天才好點兒。”
岑溪才猛地捂住了嘴:”原來急診那邊兒傳的是真事兒,你前天晚上真的被一個男人抱過來看病!聽說那人超帥!”
顧窈把她往遠推了推:“那你的消息真有點兒延遲了,你不知道嗎?上周三在醫院門口,那人還拿著花兒接我呢。”
“所以你也脫單了嗎?就留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岑溪委屈巴巴。
“並沒有,我一個人挺好,再說我和那人也不熟。”顧窈擺擺手把她應付過去,起身換衣服去了。
這一天又是超級忙碌,下午顧窈剛完了一台手術,又被叫去會診,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姑娘頭疼的滿床打滾,卻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顧窈過去看了下,她的頭部並沒有任何的外傷痕跡,就讓護士給她拍片子檢查去了。
出去的時候,一直低頭╩
進了酒吧,裏麵照例光線曖昧,空間很大,二層有不少穿著短裙的紅唇女孩兒,拿著酒瓶一邊喝一邊倚著欄杆,跟著音樂輕輕搖動身體。
顧窈一直往裏走,到了拐角的一個卡座跟前,伊尋正坐在那兒等她,仍舊是寬大的衛衣配長褲,帽簷低低的壓著,像是個搞嘻哈的小男生。
“喝什麼?”看見顧窈,招呼了一聲。
“隨便。”顧窈坐下,她對酒水飲料這類東西並不挑剔,也談不上欣賞,隻要能喝就行。
“兩杯霜凍瑪格麗特。”伊尋招手叫來服務生,知道她能喝,就專點烈的,又問:“開車嗎?”
“不開,車壞了。”顧窈擺手。
兩個人邊喝邊談,顧窈就把這段時間的事兒跟伊尋大概說了說。
伊尋輕輕抿了口酒,帽子底下白皙的臉頰就出現了一絲紅暈,她張了張嘴,有些擔心的低聲道:“窈窈,住在陌生男人家裏是很危險的,你要不搬過來和我住吧。”
“危險?你看我危不危險?”顧窈敲了敲桌子,笑的有些不正經。
“那你也不能……”伊尋還想說些什麼。
“好啦,沒問題的,那男人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顧窈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更何況我現在的處境確實有些危險,有能力庇護我的人隻有他一個。”
“好吧,有事兒打我電話。”伊尋這才點頭,輕輕歎息了一聲,想起什麼,又說:“我前幾天遇到你弟弟了。”
“顧時笙?”
“嗯,他組了一個樂隊,是裏麵的主唱加吉他手,前幾天酒吧剛剛簽了他們,每周五過來駐唱。”
“暫時還有誰知道呢?”顧窈皺眉,想了想,問。
“沒有了,來這兒的大多都是年輕人。”伊尋說道。
“哦,那你多替我盯著他點兒,別讓他惹事兒。”顧窈點頭:“對了,他還認識你嗎?”
“估計不認識了。”伊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帽子:“而且我也隻是遠遠看了他幾眼,沒跟他說過話。”
兩人正說著,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彎腰:“伊小姐,輪你上台了。”
“嗯,知道了。”伊尋輕輕應了一聲,站起身走到了最前麵,幾步走上了台階。
“接下來,我們請歌手千尋為我們演唱!”主持人大聲喊到。
場子頓時沸騰起來。
顧窈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她索性站起來,走到正中間為伊尋加油。
…
燈光一變,正中間的舞台被照的十分明亮,伊尋站在中間,依舊是簡簡單單的裝扮,連臉頰都隱藏在帽簷中,身上背著把大大的電音吉他。
稍微調整了一下音準,她波動了琴弦,電吉他的聲音從麥裏傳了出來,聲音激昂而動聽,緊接著,她張口唱了起來。
與略顯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