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嘶…呃啊……”周懿煊蹂躪奶子的力道極重,而白花花的乳肉滲了汗水卻又及其濕滑,不斷地從指縫間溜出,再不斷地被抓回去,即使烙下一道道的紅痕也不能被滿足。
“這麼嬌媚的圓圓,隻能是我的,你說對不對?”
“是你的。”這種時候十五就會一本正經地回答,其他時候想讓她鬆口浪叫,太難了。
可即使是沉默寡言,周懿煊也覺得有趣。
十五渾身上下都是寶。
周懿煊知道自己此刻撞的就是十五最受不得的敏感點,他對準那處用力劇烈地抽送著陽物,陰唇被翻捲,陰囊在擺動,連帶淫液都在喧囂著濺到糾纏的恥毛上。
“呀!啊啊啊……”一大波的精水從花穴深處湧出,澆在尚未交代的陰莖上,十五高潮到痙攣的地步,渾身都在顫抖著。
周懿煊拍拍她的屁股:“圓圓,我們才剛開始呢。”
不一會兒,粗喘嬌吟穿插著又在室內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床笫搖晃的吱呀聲。
唯一靜止的,怕是隻有灑落一地的衣物了吧。
滿室旖旎,風光無限好。
……
半夜裏十五被周懿煊壓得熱了,她幽幽轉醒,發現他還未入睡。
十五嘟囔著問他,言語間滿是慵懶:“怎麼還不睡?”
周懿煊俯首親了幾下她的肩頭:“圓圓不覺今日的尤氏很奇怪麼?”
十五一聽,睡意都跑了大半:“是有些奇怪。”而且尤氏在知道她叫“圓圓”之後還想看她麵具下的模樣,若非周懿煊拉走她,尤氏便要失態地扯了她麵具了。
在十五離開的時候,曾回頭望過一眼,尤氏看自己的眸中五味雜陳,即使是喬惜緣尋上她,她對喬惜緣也沒有了除夕夜那般的關切對待。
為什麼呢?十五秉著一向寡言的性子,還是沒敢多問。
“……”周懿煊攏了攏十五的腰肢,把臉都埋進她的肩窩,再開口時都帶了繾綣的味道,“睡吧,我會幫你問清楚。”
十五這才閉上了眼睛。
*
不過旬日,天氣乍暖還寒。
下朝時,蘇竟叫住了周懿煊。
周懿煊心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麵上不顯,語氣鎮定:“蘇將有事?”
蘇竟回想著昨夜自家夫人的交代,到底開了口:“敢問煊王府中是否有名女子喚作圓圓?”
蘇竟心中忐忑,隻因尤氏前些日子對他道是她很是心慌,女兒找回來的喜悅讓她沒有去深究到底,她竟是生了若是認錯人了怎麼辦這樣的念頭。
他嘴上安撫著尤氏,心裏卻也是不安的,畢竟就連他,都有些懷疑喬惜緣的身份真偽。
周懿煊看了眼蘇竟,反倒問了一句:“本王就問蘇將,您的大女兒是如何找回的?”
“自然是帶有……信物。”蘇竟說到最後的聲音低得都快要聽不到了。
周懿煊勾起嘴角諷笑道:“不得不說,將軍府真是個粗枝大葉的地方。”
蘇竟老臉一紅,一時無言以對。
事情不妙。
回府後的周懿煊喚來十五,開門見山:“圓圓近日可是丟了什麼物件?”
十五微愣,啞聲道:“……玉佩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