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瞇著眼享受了一會兒被順毛的滋味,前爪往鳳珩胸口一拍,鳳珩潔白的外袍上便印上了一團黑印。

夭夭:“……”

沒敢看鳳珩的表情,自知闖禍的她試圖越過書案逃出書房,路線都想好了,卻敗在了手腳不靈活。

隨著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桌案上的紙墨筆硯亦落了一地。夭夭小心翼翼地把黑乎乎的後蹄子從硯台上挪開,連逃都不敢逃,僵硬地扭著屁股化成人形,下一瞬就鞠躬道:“鳳珩我錯了!”

“抬頭。”

就這麼平靜的倆字,夭夭都以為瘮得慌,她緩緩抬頭,卻沒瞧見想像中憤怒的臉——鳳珩笑了。

鳳珩笑的時候,夭夭最是招架不住,她捧著臉作陶醉狀:“鳳珩你真好看。”

鳳珩:“……你過來。”

夭夭乖乖過去,卻被鳳珩用帕子狠狠揉了揉臉,她皺眉癟嘴:“怎麼了呀?”

她的臉上一塊黑一塊白,再加上方才捧臉的舉動,墨汁被作五指狀暈開在麵頰,鳳珩想給她擦幹淨,卻越擦越髒,他甩開帕子,牽過她髒兮兮的小手:“髒死了,帶你去沐浴。”

不過手真軟,像棉花一樣。

*

夭夭沒有在人形狀態下洗沐過,她呆愣愣地跟著鳳珩到淨室,望著這一池的水一臉懵懂地問他:“鳳珩,我要這樣直接下水嗎?”

鳳珩試了試水溫,偏頭看她:“不會洗?”

“不會。”

鳳珩聽了嘴角勾得意味深長:“把裙衫脫了。”

夭夭很聽話,三下五除二便把身上的累贅悉數褪下,光溜溜地站在鳳珩麵前:“現在可以下水了嗎?”

衣裳盡褪,她渾身赤裸,嬌媚的小臉上是清純天真的表情,鳳珩看得喉嚨發緊,邊點頭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正在下水的她。

夭夭膚若凝脂,雙峰玲瓏堅挺,婀娜纖腰不盈一握,平坦小腹之下延伸至瑩白無瑕的陰阜,修長筆直的雙腿泛著緊實的光澤。她跨步入池,身後的狐狸尾巴撲騰撲騰地左搖右擺,抬腿間能清楚地看到來自花穴那一閃而過的殷紅,嬌豔欲滴似桃花般燦爛……

這淨室裏的空氣委實有些熱了。

水溫正好,夭夭坐下,水麵正好沒過她的鎖骨,她不由得喟嘆了一聲:“啊,好舒服……”

輕飄飄的感慨撩過鳳珩的耳畔,他下身微微發熱,沙啞著聲道:“我幫你洗浴,你得給我些酬勞才好。”

蒸氣騰騰,夭夭的臉蛋紅撲撲的,她轉過身子雙臂交疊在池邊,下巴擱在手背上:“你要什麼酬勞啊?”

掬了一捧水打濕自己的手,鳳珩輕輕地把夭夭臉上的墨汁擦去,低沉的聲線猶如催眠曲:“陪我睡覺。”

夭夭不多想,以為他是孤獨太久了,不以為然地笑著點點頭,虎牙都露出來了:“好啊。”

而在接下來的洗沐過程中,且不說鳳珩替夭夭往前胸抹了香胰後被她追著求道再多抹一點,就連鳳珩為她揉洗尾巴時,她都要滿目純潔地回頭對他說:“鳳珩,前麵也要洗一洗。”

鳳珩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撥開兩瓣貝肉,攪和著溫水輕揉細撚為她“清洗”那過分柔軟的花穀,聽到她毫不避諱地瞇著眼喊舒服時——他以為,若是他不做些什麼,倒真挺對不起夭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