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想,他要征服她。

他將宿窈的腿架在肩上,側頭便是一腿的桂花香,龜頭闖得深,每每都能擠出白漿團在交合之處,全是情慾的產物。

力道之大,但不會傷害到宿窈,她的小腹一直有一塊若隱若現的凸起,月光若是夠亮,便能看出那凸起的形狀呈傘,微彎帶尖,氣勢洶洶得可怕。

“年年,喜不喜歡?”

宿窈不喜在這時候說話,她總以為羞於啟齒,於是她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倒擠出了幾滴眼淚。

冬青低頭吮吸眼角的那抹濕潤,“這可是喜極而泣?”

“你怎…你怎……”宿窈想問他怎會說出這些淫言穢語,都是在哪兒學的,可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口了。

下體的撞擊聲越來越大,積攢更多精華的囊袋拍在外翻的穴肉上又疼又麻,宿窈在心底說喜歡,偏偏過不了自己那關。

“年年不喜歡說,那就聽我說。”

冬青壓下身,兩人之間隔著宿窈折疊的腿,大腿表層研磨著她胸前的軟肉,肉棒一抽出就是滑膩膩的晶瑩。

“以後年年不喜歡的事,冬青都替你去做,好不好?”

其實話說得併不完整,每兩個字之後都是一陣粗喘,可宿窈卻聽了個全,她嗚咽著握緊了自己的膝蓋,承受著冬青的每一記狂插猛送。

“…好……嗯啊……”

冬青更賣力了。

他從沒像此刻這般了解女子與男子的不同。

宿窈那裏很軟,他那裏又很硬。他每次聳動起窄腰,明明很累,可感受到甬道收縮時所帶來的溫暖,又覺得一切都值得。

宿窈那裏很美,他那裏又很醜。但就是這麼個醜東西,卻能在那媚穴中橫衝直撞,還能給宿窈帶來更多的快感。

宿窈那裏很香,他那裏又很腥。冬青沒興趣知道其他女子如何,大抵都是臭得很,隻有宿窈是香到讓他如何都嚐不夠的便是了。

洞口被撞得紅腫,兩片蚌肉被插進肉穴便被不肯出頭的肉棒給擠得隻進不出。

冬青不住地親宿窈,又不住地挺下身,雙重夾擊讓宿窈哭到嗓音沙啞:“冬青……啊……”

“年年,我在呢。”

接下來的冬青彷彿被什麼刺激到一般,鈴口癢得很,他與那塊會吸人精血的密處狠狠相黏,猛地加大了抽插力度,一條青筋從手臂延伸臉輪廓——

宿窈沒忍住,兩眼一翻便跟著抽搐的冬青一起洩了身子……

一大片的腥檀香被包圍在房中,宿窈昏昏沉沉,還不忘嘟噥著:“要沐浴……”

冬青哭笑不得,“啵”的一聲下,他抽出尚未疲軟的肉棒,也不顧擦,先幫宿窈粗略擦拭一番,又拉過錦被蓋住她的身子,才給屋外的熊檽喚了一聲。

外頭。

熊檽動也不敢動,他低頭看向靠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的淺露,一聲輕嘆化在空氣中。

“醒醒,醒醒……”

淺露迷瞪著睜開眼,熊檽軟了臉色,“你小姐要沐浴。”

“噢噢噢。”

見淺露還迷糊得很,熊檽又嘆了口氣,“我幫你吧。”

“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