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般親熱耳語時,身邊響起一個悅耳的聲音:“紫蘇見過大人。”
顧風驚訝的看著挎著包袱,盈盈伏拜的青蘇,又見到一旁的晴嬤嬤,再聯想起方才匆忙跑來的柳真真,心裏便有了數,給了身邊侍衛一個眼色,讓他把青蘇手裏的包袱拿來,這才對著青蘇說道:
“阿青可是來接嬤嬤回去的,阿紫也一同來了麼?難怪娘親總誇你倆孝順,我真是自愧不如啊。這些天我不在府上,不方便安頓你們母女倆住進來,等會讓管事接了月供後再多支百兩銀子出來,好讓你們多玩幾日再回去。”
說完,也不等青蘇在想說什麼,便同柳真真揮了揮手,上馬走人。晴嬤嬤仗著是娘親身邊的老人,知道自己不是顧家的人,總是想要把兩個女兒塞進自己房裏,娘親對此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想來是見自己不碰小真兒,晴嬤嬤也動了心思,特意招來了活潑機靈的小女兒,方才也不知道她們做什麼,但定是叫小真兒受委屈了,這樣的人留在府裏隻會圖生事端,還是送走得清淨。
雖然顧風委婉的送走了那兩人,但還欠柳真真一個解釋。他不在府上的那幾日,柳真真可真是過得度日如年,又胡亂猜測著那個叫阿紫的姑娘,晴嬤嬤可是玉桂夫人的陪嫁侍女,又是顧風的乳母,她的話裏真真假假的,真是討厭啊。
第三日的夜裏,柳真真獨自睡在床上好生難熬,沒有熟悉的懷抱,心跳和體溫,如何叫人能安睡。跟孤枕難眠一同而來的是身子的飢渴,她被顧風玩弄得敏感而充滿慾望,兩日不曾叫男人沾過身子便是骨子裏都是癢癢的,小穴整日都含著水偏偏沒有東西可以紓解。她隻能光著身子跪著,兩腿間夾著棉被,一手扶床,一手揉著奶頭,低哼著夾緊大腿,扭著小屁股想讓發硬的小珍珠舒服一點。
好不容易到了磨蹭著小陰核到了高潮,柳真真也累得渾身無力了。她軟坐在雙腿間的被褥上,雙手勉強撐住身子,正這般喘息著,突然有人從後麵貼了上來,頃刻間便用腰帶蒙住了她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柳真真尚且來不及掙紮,臀瓣就被分開,一根火熱的肉棍頂了上來,她用盡剩餘的力氣想要躲開,卻還是被人牢牢按住,叫那東西深深插了進去。柳真真被插入時,曾以為是顧風,但是這個男人的氣味是陌生的,不曾聞過的草木之味裏帶著夜晚的寒涼。他也不抱著柳真真,不似顧風那般溫柔得愛撫她,一上來就硬生生佔了她的身子。
破身的疼痛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她的小穴太濕,太滑,又那般能吃,輕易就叫那陌生的陽具頂到了盡頭。柳真真喊不出聲,但在被插入時整個人都繃直了,肚子裏那根火燙堅硬的肉棒並沒有給她帶來失身的恥辱,反而叫她從心底生出了情慾,渴望著被這根粗壯的東西狠狠搗弄。
意識到這一點的柳真真已經感覺到穴裏的嫩肉熱情得絞緊了那根強勢的闖入者,屁股上突然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個低沉略沙啞的陌生男聲在她身後說道:“小騷貨,放鬆點,讓老子好好插你的小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