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小蘇徵想起來這個美人姐姐為什麽眼熟了,爹爹書房裏掛的那些畫裏可不就是這個美人姐姐麽?美人姐姐長得比畫裏還要美吶,對了,爹爹說畫裏的人是阿徵的娘親啊。誒?娘親,就是爹爹說如果阿徵乖乖的,娘親回來了每天都會抱阿徵,給阿徵餵飯洗澡,還要和阿徵一起睡覺的那個娘親麽?
於是小蘇徵就喜極而泣了,而且當晚他又痛哭了一場。爹爹騙人,爹爹是大騙子!娘親不和阿徵一起洗澡,也不一起睡覺,她隻和爹爹洗澡還不穿衣服的抱抱睡。嗚嗚嗚,阿徵不要被管家爺爺抱走,阿徵也要抱抱睡! ! !
次日的柳真真看著撅著小嘴的小寶貝又親又哄的才把小家夥哄開心了,兩個人坐在一起餵池塘的大鯉魚。結果好日子沒幾天,蘇徵又不高興了,家裏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叔叔,和娘親還很親密呢,爹爹也不生氣,夜裏還同他們一起睡房裏,為什麽阿徵就不能去睡覺啊啊啊啊!
來的男人是顧海,因為和蘇鳴情同手足所以一同與柳真真顛龍倒鳳並無不妥,等兩人在美人兒身上盡興後,柳真真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了,長腿大張得靠在顧海結實的胸膛上喘息著,男人們亦喘著粗氣看著美人的前後小穴被他們捅成了兩個合不攏的小口吐著濃稠白濁的精液,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叫人一按就會在哭叫聲裏噴湧出更多的汁液。
顧海是得了消息趕來的,停留了兩日後再次離開。柳真真在蘇鳴的別院裏前後住了近十天,讓他裏裏外外給滋潤了個透,天天夜裏討饒的嬌吟一直維持到東方泛白。等顧廉來接她,坐上馬車時,肚子裏還有蘇鳴將她按在馬廄裏狠狠灌入的三回濃精。顧廉見柳真真雙目含水得上了車就知道蘇鳴定是拖住了她做了事,他憐惜美人兒體弱無力,便讓柳真真靠在懷裏好好睡了一覺。
待柳真真熟睡過去,他才抬起手虛籠在美人胸上,停留片刻後還是往下輕輕按到美人的小腹上,摸到了微鼓的柔軟,神色間不悅一閃而過,眼神微閃後無可奈何得輕嘆了口氣,手卻是不客氣的重新放到了柳真真的右乳上揉捏了一把,美人兒輕哼了聲往他懷裏鑽了鑽。
玉桂夫人得知柳真真跟三太爺回來時是午睡起來的時候,青蘇跪在床邊給她捶著腿,說起前麵下人們傳的閑話:“夫人,奴婢就說這幾日少夫人怎麽稱病一直沒過來呢,您猜怎麽著那賤人居然搭上三爺了。”
“青蘇。”聽見青蘇管柳真真叫賤人,玉桂夫人略帶責備地看了她一眼。青蘇撇撇嘴:“奴婢也就在夫人這兒說說才是。”
見玉桂夫人沒有再怪罪,這才接著說:“您是沒見到少夫人回來的那排場。三太爺可是親自把她抱下來,又一路抱回她院裏的。哎呦,三太爺是什麽人吶,頂頂正直的一個人,哪裏這麽做過這麽出格的事呢。。。李嬸她們都一旁瞧見了呢,那小騷貨緊緊攀著三太爺,那親熱勁可是別提了。紫蘇給她擦了身子說是一身的青紫,連那兒都合不攏了,裏麵的東西濃得很,準是新鮮進去的。連車夫都說了,少夫人坐過的地方可是好大攤精水呢,三爺哪裏會瞧不見卻跟沒事人似的就走了。。”
青蘇說得起勁了,見夫人也無怒色,便添油加醋得把聽來的那些段子都講給了玉桂夫人聽:“不過大家夥私底下也說,三爺或許沒碰那賤人呢。好像這十來日是把那騷貨送去了個偏僻的院子,三爺自個去辦事了。 聽說可是個老王爺的私宅,裏麵伺候的奴才也都是上了年紀的,這一把年紀的男人最會糟蹋人,所以啊,這騷貨定是叫那些老雞巴輪姦得狠了,這不,才回去就歇下了,連夫人這兒也不來請安。 想來是老王爺玩弄夠了,辦成了事,所以三爺給她個麵子才這般做的呢。”
玉桂夫人聽著青蘇絮絮叨叨地說完後,隻是笑罵了句“整日裏不做些正事,盡嚼人口舌。”但也沒多說青蘇不是,還讓廚子給柳真真好好補下身子,讓她養好了再來請安也不遲。玉桂夫人見青蘇神色有些不豫,知道她見不得柳真真好,也不多說隻是道:“命裏有時終需有,命裏無時莫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