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海棠風韻玉梅春。小腰身。曉妝新
昔日的誓言猶在耳畔,她為這個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業已成人。阿蘇勒時隔多年重新露麵,也打開了她對北陸的記憶之門。
阿蘇勒攬著懷裏豐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個酸甜香脆的青桃兒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隻飽滿多汁的大蜜桃,瞧著還是窈窕的模樣,摸起來卻柔若無骨。彷彿兩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蘇勒一手抓著她的大奶子,不知從哪兒摸出了個盒子,讓柳真真打開來。裏麵裝的赫然是當年她的那些鈴鐺環兒,依舊閃亮亮地泛著銀光。
“讓我來瞧瞧,你奶頭上的小孔兒去哪兒了。”阿蘇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捏著一隻奶頭道。這孔兒是他親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來了,兩個比針尖兒還細的小眼兒,即使細看也好似毛孔兒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樣敏感的地方被銀環穿過時還是有奇異的酥麻感,柳真真無意識地哼了哼。很快,兩隻精緻的小銀鈴就扣在了粉嫩鼓脹的奶頭上,阿蘇勒眼底湧起慾望和愛戀,捧著那對美乳好好親咬了一番:“能叫我有感覺的,還是真兒的這對玉桃兒啊。”
私處夾住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柳真真咬著食指,主動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蘇勒的陽具,兩隻鈴鐺隨著她的動作和嬌吟,也細細地鈴鈴鈴響個不停。因為主動權在自己手裏,柳真真已經可以在自己體力不支前就讓自己達到高潮,舒服地長吟一聲後軟倒在男人懷裏,至於他們射不射可就不是她的事了。
阿蘇勒感覺著無規律強烈收縮的小穴一陣接一陣地擠壓著自己依舊怒漲的肉棒,手則摸到了兩人交合處,準確地捏住了那顆更加鼓脹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體又是一陣顫抖,大股汁水噴濺在男人手上。
“這淫核兒愈發大了,是不是又叫野男人搞狠了?”阿蘇勒隻是隨口一說,懷裏的人兒卻微微一抖!男人隨即輕撥慢挑起那顆珠兒,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說是兩個公公搞大的。因為這些年一直被公公們肆意姦淫,那時二位太老爺還正值壯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淫無度,因為覺得兒媳身體太敏感,兩人還沒玩過癮便軟著身子洩了一地,昏睡過去沒了反應。所以一度照著書上的方子,綁住她專門折磨那顆小肉核,想要以毒攻毒,叫柳真真好耐操一些。不出幾月,那肉核便大了一圈,這樣每到夜裏她被兩個公公輪番姦淫的時間便加長了,被折磨蹂躪的過程也翻倍了。而今,兩位公公山河日下,房事上開始力不從心,柳真真卻漸漸變得餵不飽了。
“唔~~你的壞東西還是那麼討厭~”柳真真恢復了點力氣就撐起身子雙手環著阿蘇勒的脖子,嬌笑起來。阿蘇勒看著眼前嫵媚動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股,靠著腰力挺動起來,很快,柳真真就雙眼迷濛地哼哼起來,扭著腰配合其男人的衝撞。
等阿蘇勒撞開宮頸,插到小子宮噴射精水時,柳真真渾身繃緊,小臉埋在男人頸窩裏直哼哼。終於饜足的男人摸著她的腰腹,跟她確認:“鐸蘭之後,你再未懷上過麼,他們還真能狠得下這個心。”
柳真真點點頭,當時雖惋惜無法再給阿狸他們生幾個弟弟,但是後來無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嬤嬤的藥她一直在用,卻不知道日後可會有什麼麻煩。
此事按下不表,阿蘇勒總算是用鐸蘭和自己引以為豪的床上功夫哄騙了柳真真跟他去了當年險些叫她逃走的那個邊陲重鎮—圖卡裏。阿蘇勒在那裏的私宅因為事後暴露,被顧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況阿蘇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處別院裏,鐸蘭正坐在院子裏支著下巴看著搖籃裏熟睡的小嬰兒,他的長女娜娃爾。娜娃爾翻了個身,麵朝著鐸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那雙跟鐸蘭一模一樣的金色眸子跟他對上後,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