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帳裏鴛鴦交頸情,恨雞聲,天已明
冬夜的房間內帳翻紅浪,鶯聲燕語好不快活,隻在顧風跟前才大膽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精血的妖精,極盡妖嬈之態,紅唇香舌非得吸幹男人最後一滴精液才罷休。這般暢快淋漓的歡愛一直延續到後半夜,兩人才手腳交纏著相擁睡去,柳真真光潔的額頭靠著男人的下巴,兩手環著他精壯的腰身,長腿亦擱在他身上,恨不能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顧風吻醒了柳真真,看著她小女孩似的哼哼著不肯起來,隻得好言哄著取了衣裙給嬌妻穿戴好,再抱著她去洗漱用早膳。兩人如新婚燕爾一般整日黏做一處好生恩愛,用膳時,柳真真便坐在顧風腿上,等他餵飯,一口米飯兩條舌一起絞著,一餐飯這般嬉鬧著吃得了大半時辰。
這天顧風下朝回來便往臥房裏走,去找那個還在睡懶覺的小人兒。柳真真被顧風從一堆棉被裏挖出來時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強睜眼瞧了瞧,見是顧風便帶著鼻音的摟住他脖子撒嬌:“人家還要睡啦,夫君抱著真兒一起睡嘛~”
顧風吻著她的小臉,問她:“月底我那兩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肉棒插呢,還是被他們的操?”
聽得兩位公公竟然這麼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緊緊地抱著顧風回答道:“真兒要夫君的大肉棒~”
“為什麼,嗯?”顧風的大掌伸到被窩裏去揉嬌妻的雙乳,看著她的眼底染上情慾,神色漸漸嫵媚起來。
柳真真光著身子攀在顧風身上,男人未換下的朝服外麵是精緻的刺繡,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癢癢,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嬌嬌柔柔的聲音像片羽毛在顧風耳裏掃來掃去:“真兒最愛夫君了,夫君的大肉棒最好,嗯,夫君插真兒的小穴時最最舒服了,夫君~~”
她說的避重就輕,實則生怕公公們當著顧風的麵做出些什麼不堪的事情來,她如今雖不抗拒跟公公們交歡,任他們調教,可若是要在顧風跟前做,她還是百般不願的。自從阿蘇勒放柳真真回去後,老太爺們惱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規矩得等上三個月才可以再同房。這規矩本意是看失貞的婦人有無身孕,但是延續幾代後也成了默認的規定,老太爺們隻得將她帶回了顧家老宅,將她關入佛堂裏抄寫經文,另外則讓人尋了秘藥來調養自己的陽具和精氣。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嬤嬤,說起了這三個月的禁慾期裏該如何醫治她的身子。喜嬤嬤替她把了脈後,臉色難得凝重,因為尋常女子藉著藥粉要同男人一日歡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難事,醫者為了療效往往加重劑量,久而久之成了標準的劑量。他低估了柳真真與常人不同,她一日裏交歡次數遠勝要求,藥效也愈發好,大大縮短了治療的時間。照這個情況,喜嬤嬤需要些時間才能推算出準確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會再次受孕。為了保險起見,停藥三月或許可以拖延一些時間。然而喜嬤嬤並未告訴柳真真,長期服藥已經在她身子裏積累了不少,即便停藥,若是與男人們交合被灌精後仍然會持續產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這個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憂,三年,要扳倒公公們三年到底夠不夠?若是,若是,她懷上了公公們的孩子,該如何是好?
因為被軟禁了,柳真真隻得獨自在佛堂裏住著,穿戴素白簡樸,吃的亦是齋飯,每日都在青燈古佛下靜靜抄寫經文。然而男人們哪能真正按捺住三個月,二老太爺是最早憋不住的,瞞了兄長便從密道裏找去了柳真真的寢房。都說要想俏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這般素雅,男人遠遠瞧去真真像是菩薩顯靈一般,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可是一想到這看著聖潔的美人在自己大雞吧下嬌吟婉哦,被自己一股股射入精水就雙眼充血起來。
“啊~爹爹~您怎麼來了~不~不可以~~真兒身子還沒幹淨,嗯啊~~嗯~~慢~慢些~~”柳真真還想要推拒突然闖入的公公,便被扯開了腰帶,露出沒有小褲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後一下就捅了進去。被長期調教後的柳真真已經不需要前戲,隻要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就會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來,她伏在案頭,撅著屁股讓公公從後麵大肆姦淫。
男人一麵握著她的纖腰,一麵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雙乳,嘴裏還說著:“裝什麼裝,褻褲肚兜都不穿還說不想男人?來,轉過來,好好同爹爹親熱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