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旋變色空心意倦,月光猶照夢行船
大老太爺既然回來了,自然是要和數日不見的美人兒去床上敘敘舊的,兩個男人將柳真真夾在中間,貪婪地聞著她的體香,舔著女子雪白的胴體,甚至扒開她的小屁股,把臉埋進去吸允起她的私處。前後兩處穴兒都被粗壯的陽具填滿著,整夜交歡灌入精水,這使得柳真真最後筋疲力盡地倒入公公們懷裏,三人相擁著一同沉沉睡去。
次日拂曉,柳真真尚在睡夢裏,男人們卻醒了,一人將她的眼矇上,雙手縛到背後,另一人口對口地將排卵藥劑給美人兒餵下,堵上了小嘴兒後,替她穿好衣裙塞入了一頂軟轎裏。柳真真嫁入顧家後幾乎從未早起過,男人們在這事上都慣著她,使得現下的柳真真睡意正濃,實在無心探究更多,待她模模糊糊醒來時,才發覺自己已經在一頂軟轎中被送去未知地地方了。
惴惴不安的柳真真在軟轎停下後被一個男人扛到了肩上,走了些路後就踏進一處屋子,將她放在了地板上解開了美人手上的綢繩就出門上鎖後離開了。柳真真在冰涼的地板上等了會,感覺屋裏似乎沒有人,才小心地解開了蒙眼的黑布,取出了嘴裏塞的帕子,打量起四周來。
這裏是一處開鑿山體而建的石窟,四壁皆是粗糙的石牆,繞過屏風後可以看見通往更深處的屋子,一人多高的石壁上點著昏黃的油燈,勉強照亮了前路。柳真真不知公公們這般是何意,隻得往深處走去。
沒走多遠就聽見黝黑深處傳來獸類的吼聲,令柳真真不由雙腿一軟,眼看摔倒時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一旁的鍊子,卻不想那是一道機關,拔地而起的鐵柵欄切斷了她回到方才石廳的退路。機關啟動的動靜很大,柳真真甚至聽見窯洞深處傳來了鐵鍊相互撞擊的聲響。
可是她沒有退路,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直到看見一隻被鐵鍊鎖住的黑豹,不耐煩地噴著鼻息,警覺地朝著有生人氣味傳來的入口嗚嗚地發出警告,鐵鍊限製了他活動的範圍,讓黑豹十分惱火,爪子不時刨著地麵,煩躁地低吼。而在內廳裏還有一人手腳也帶著鐐銬被鐵鍊限製了活動範圍,在柳真真進來時,他正喘著粗氣背靠石壁坐在床頭隔著布料用力揉搓著自己勃起的陽具。
柳真真掩住小嘴看著床上的男人,眼裏不由自主地慢慢湧起淚水,誰能想到昔日英武如天神般的顧廉竟會和野獸一同用鐵鍊鎖在山穀裏,甚至在床頭自瀆洩慾。
穿著粗布衣衫的男人四肢修長有力,十分隨意地半躺在石床上,雖然被鐵鍊禁錮著,還做著不雅之事,但是那樣從容不迫又隱忍的神情卻令他在這簡陋的環境裏仍然有著幾分超凡脫俗。
顯然感覺到了有外人在,遠遠看了過來,顧廉看向柳真真的眼神開始很陌生,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個女子是誰一般,但對上女子眼裏閃動的淚水時,心不由得悶悶疼痛起來。顧廉皺著眉看著柳真真,努力在腦海裏思索著,這樣美麗風韻的女子他不該會沒有印象,隻是仍然想不起她是誰。
不過他下意識地不想見到她哭,所以勉強開口問她:“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柳真真雖知顧廉也開始發病了,但是見他忘了自己,還那般冷漠地同自己說話時,心裏依舊難過得不行。她抹著無法忍住而落下的眼淚走到了男人躺著的石床邊,踮腳努力爬上了那配合男人高大身材而建的更高更寬的石床上。顧廉仍舊一動不動地靠著牆冷眼看著那小人兒爬到了跟前,盈滿淚水的眸子定定望著自己,小嘴張合著說道:“真兒是來伺候您的。”
柳真真跪坐在顧廉身邊,見他沒有回應自己,便大膽地想去握住胯下那根幾乎要撐破褲襠的巨物,小手在半空中被男人扣住了,那人盯著她的眸子,不帶感情地說道:“讓我嚐嚐你的小嘴。”
柳真真從未見過這般疏離又冷漠的顧廉,他的口氣仍然帶著上位者不容決絕地強勢,眼神裏對她卻充滿探究和戒備。心都要碎了的柳真真強抑著淚水,仰起小臉湊到了男人麵前,小心地看了他一眼,雙眸微闔將自己柔軟的唇瓣印在了男人溫熱的唇上,四瓣唇貼在一處時,她清楚地聽見了男人驟然加粗的喘息和吞嚥唾液的聲音。
顧廉隻覺得那女子靠近時,一股馨香撲麵而來,嬌小柔軟的身子靠在了自己懷裏,胸膛裏那顆心開始綿軟起來,他整個人慢慢放鬆了。因為覺得美人那柔軟的紅唇瞧著好吃至極了,是以在柳真真將小舌伸出來試探著想要舔一舔男人的唇齒時,被抓住時機的顧廉張口含進嘴裏吸允起來。見小女人要掙脫,他便一手抱住那細腰,一手捏著美人的下巴,好方便自己將那條又甜又軟的小舌允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