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寧九生低頭撥著琴弦也不看環兒,好似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不如你也叫我九哥吧。”
環兒這才覺察到眼前這個男人原來也醉了,她才不要這麼個哥哥呢,抿著嘴兒上前想要拿回自己的琴:“寧公子,把琴還我吧。你醉了。 ”
聽到後麵三個字,寧九生好似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毛:“誰說我醉了?我怎麼可能醉呢。”
“喝醉了的人才不覺得自己醉了呢。”因為侍衛們都派去照看爹爹和小遠了,環兒隻能自己去把琴拿回來,她伸手去扳男人的手指:“你快鬆手嘛,我要回去了。”
“回去?你要回哪兒去?”寧九生急了,一把抓住了環兒的小手,含糊道:“你不許走,我沒醉,真的,我證明給你看好不好?”
不等環兒拒絕,他就將小美人扯進懷裏,低頭封住了她的小口,舌頭輕易就撬開了她的貝齒,纏住了那根軟軟滑滑的小香舌吸允起來。美人兒掙紮的手被他單手扣在了身後,隻能任由這個男人肆意親允。寧九生覺得還不夠,他鬆開環兒的小嘴,伸手拿了桌上的酒壺喝了一口,再嘴對嘴地餵給懷裏的小美人。被他吻得暈乎乎的環兒被這後勁極強的酒一灌,愈發迷亂無力了,她紅著小臉渾身發燙地靠在寧九生懷裏任憑男人親著小嘴,臉頰,甚至把舌頭伸入她的耳裏舔弄,忍不住細細叫了起來。那如黃鶯初啼的嬌吟令原本就情迷意亂的寧九生騰升出強烈的慾望。滾燙的大手不安份的隔著衣服撫摸起懷裏的環兒,這時他已經放開了環兒的雙手,可小美人也無力抵抗了。她被親吻撫摸得好舒服,幾乎無法思考了,拉著男人衣襟的小手,與其說是抗拒不如說是迎合。好在寧九生還有一絲理智,抱著她幾個起落就回到了自己房裏,將環兒按在了床上,一麵俯身吻著,不讓小東西亂動,一麵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半壓著環兒,將她的小手按在心口讓環兒摸著自己結實的肌肉和因她狂亂的心跳,自己則一手解著褲帶一手牽引著那隻柔荑往胯下摸去,當環兒無知無覺地握住他炙熱粗硬的肉棒時,寧九生很沒出息地低吟了一聲。
好舒服,被她摸著那裏真的好舒服,寧九生就這麼一麵吻著環兒,一麵握著她的小手開始揉搓套弄自己的陽具,很快又多又急的精液就噴射到了寧九生的腹部,環兒的衣襟上,甚至小臉上。房間裏充滿了情慾的氣息,得到紓解的寧九生也想讓小東西舒服下,便去脫她的長裙。環兒意外地掙紮起來,人也似乎清醒了不少,她試圖推開寧九生的手,可是哪裏敵得過男人精蟲上腦時的力量。寧九生輕易就將她的兩手扣到了身後,一麵低頭親她的小臉,說著:“乖,不怕,我會讓你舒服的,乖。”
最後還是環兒一口狠狠咬在寧九生肩上,才讓他吃痛得鬆開了手,環兒也不知哪兒生出的力氣和鎮定,抬手按了髮簪上鑲嵌的寶石,從空心的簪首摸出了細長的金針紮在了寧九生的穴道上,這才讓他昏睡過去。恢復了些力氣的環兒,走到鏡子跟前才發現自己不僅衣衫不整,髮髻淩亂,小嘴微腫,臉上身上還沾著男人濃白的體液。她又惱又氣,連忙用水洗幹淨了臉,重新綰發,擦掉了外衣上的精液,想到醉酒的人容易口渴,便在屋裏的茶壺口上摸了麻藥,這才匆匆回到爹爹房裏。好在夜色掩護,爹爹也早早躺下了,隻有門口兩個侍衛在,無人覺察她的不妥。
環兒在浴室裏認認真真洗了大半個時辰才出來,那套漂亮衣服本是想要丟的,可這是娘親給她的,環兒捨不得,隻能咬著小嘴洗幹淨晾起來,心裏恨死那個大壞蛋,登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