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兒羞澀地點點頭,微微調整了自己的姿勢,雙手環著他的脖子,長腿盤在了男人腰上,這樣好把那根火燙的肉棒吃得更深一些,她附在寧九生耳邊小聲喚他:“夫,夫君,快來操環兒的小屄屄,恩啊~~~”
她話音未落便被一記大力的頂送弄酥了身子,掛在男人身上,任憑這個高大結實的壯漢自下而上一次次貫穿自己嬌嫩的小穴,在小子宮裏灌入滾燙充足的精水。
“唔,好燙。。。。九叔,恩啊,滿了呢,唔唔唔。。。。”每次灌入濃漿時環兒都會被燙得直想躲,可是寧九生緊緊抱著她的身子,迫使她承受著自己的澆灌:“乖,再忍忍,一會就好了。”
因為不想環兒過早生育,還需再養兩年,柳真真便從顧家帶了藥丸給蘇鳴。那本是她的公公們當年為了弄大她的肚子生下孽種,而私下裏服用了來增加男人精液量和濃度的,可是因為那時還在世的喜嬤嬤改了其中的兩味方子後,用藥期間精液變得又濃又多又燙,有時光射精就長達半分鍾以上, 常常在床上把柳真真折磨得欲生欲死。如今,顧山再次改良了藥方後,使得男人按要求分次服用藥丸,停藥後不僅依舊能讓女子懷孕,精液量和濃度卻不會減少,於是寧九生便有了機會來試試。
他正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精通道家採補之術,服藥後堵在小環兒的子宮口強力噴射了好一會,把小美人給灌得連連挺著腰肢,不住地顫抖嬌吟。待寧九生抽出大肉棒,竟是一滴都未漏出來,滿滿地裝在少女嬌嫩的子宮裏,燙呼呼的烘烤著環兒的身子。環兒失神地躺在床上,無力動彈,美眸半瞇,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明顯隆起,長腿兒也無法合攏,原本緊閉的小穴微微張開,含著汪春水, 鼓脹的肉核兒嫣紅如瑪瑙,比平日裏大了一圈。
寧九生心疼環兒初次破身,沒有再做什麼,隻是摟著她一同休息了會。
等環兒再醒來,午膳的時辰都已經過了。寧九生已經給她擦幹淨了身子,正把她攬在懷裏看書。感覺到懷裏的人兒醒來,這才放下手裏的戲本,低頭同她說了會話。寧九生為了能常常來看環兒,在城內也購置了一處私宅,不時要回去辦事。這日,因為有些急事要辦,他餵著環兒吃完了午膳後,哄著她睡下便離開了。可是環兒隻小憩了一會便醒了,她知道寧九生不在,心裏有著幾分失落,本想著下床走走的,可是一動便覺得渾身都酸疼,而且小穴裏明明沒有東西,卻已經有著被巨物撐開的錯覺,好像寧九生的那根大傢夥還深埋期間一般。
因為身體的晃動,小腹裏也有熱汁流動的感覺,一小股液體不受控製的從她私處流了出來,浸濕了她小屁股下墊著的厚厚棉布。那是專門給交合受精的女子墊著的襯布,用來吸收漸漸變稀的精水。小環兒就這麼紅著臉乖乖坐在墊子上感覺的一股股熱汁慢慢流出來的,小手按在微鼓的小腹上輕輕揉著,她真的不知道男人的精水會這麼這麼多,還那麼那麼燙,當時的煎熬現下卻成了享受,她又忍不住想要感受下被夫君噴射的那種快感了。
夜裏寧九生回來時,瞧見小環兒抱著她那隻木頭兔子已經睡下了,便也沒有叫醒她,自己洗漱一番也摟著美人兒和木頭兔子一同睡下去。這一晚兩人卻同時做了一個及其香豔的夢,夢裏看見這隻木頭兔子正擺在窗邊的多寶格上,一位容貌酷似環兒的美人正衣衫不整地跨坐在一位老者身上同男人纏吻著,豐腴雪白的雙乳蹭著男人的胸膛,美人修長雪白的小手環著男人的脖子,半瞇著眼仰起小臉,任憑男人舔著自己的粉頸,耳朵和臉頰。並且配合的翹起屁股,讓男人扶著陽具對準自己的小穴然後緩緩坐下去。他們兩人很快交疊在軟榻上,充滿肉慾的啪啪聲響了起來,兩個人不住地濕吻著,緊緊抱在一起喘息。那老者雖然頭髮已白卻保養得極好,身材高大,體魄強健,俊朗儒雅,望著身下女子的眼神裏是不容錯辨的眷戀。在射精時更是緊緊抱住懷裏的美人不許她躲避,把所有精華深深灌進去了才罷休。美人嬌吟著承受著男人的澆灌,待結束後回了神來,男人的那兒還堵在花徑裏。她依偎在男人懷裏,管他叫老祖宗,並且嬌笑著同他竊竊私語。場景幾番轉換,都是這兩人在各處顛鸞倒鳳的情景,甚至出現了老祖宗為美人畫下海棠春睡圖的場景。那老祖宗顯然對美人迷戀至極,每次交歡都足足要數個時辰才結束。一日,老祖宗摟著美人兒在被窩裏躺著,給她看那隻漸漸完工的木頭兔子,一麵摸著她的小腹,說道:“小真兒要給我生一個兔寶寶呢。隻可惜爹爹無緣見他了,讓這個小兔子代替我陪著他吧。”再後來便是那美人一身孝服坐在床上,看著在院子裏那一件件燒掉的嬰兒衣裳和小玩具,哭倒在顧風懷裏。
翌日醒來,環兒漲紅了小臉拉著寧九生的衣角,要同他說昨晚做的一個夢。寧九生才聽了個開頭,就發覺兩人竟是做的同一個夢。他輕輕安撫著環兒,指著她的那隻小兔子道:“為夫體質異於常人,約莫了做了媒介通靈了。想來這木料還是樹身時便已過百歲,這才有了些靈性記下了不少事情吧。”
“那,那女子可是我娘親?娘親,她,她跟老祖宗也。。。也。。。”環兒覺得害臊極了,一點也說不下去了。她隻知道娘親是和幾個爹爹都睡過覺的,卻不知道她還同太爺爺也有私情在。那麼,那時下人們說的話可都是真的了?
“小傻瓜,夢境如何能當真呢。”寧九生心裏想著卻是那副美人圖,夢中所見與自己手中那副並非出自同一人手裏,卻極其雷同。他正要問環兒此事,小東西卻自己開口說起了那圖。
“不,夢裏的事一定是真的。你還記得我太爺爺給娘親畫的海棠圖麼?顧家真的有一幅呢,隻是沒有署名,我和珠兒她們都當是爹爹們畫的。還,還照著那圖也畫了幅。隻是後來因為珠兒大意,被人盜走後再無音訊了。這個小兔子是我抓周時就抓到的,娘親說我隻要看到了小兔子就不會哭鬧,所以這些年一直都帶著身邊。夫君,我,我會不會不是爹爹的女兒,是太爺爺跟娘親她,她,亂倫後生下的孩子?娘親是被,被強奸的嗎?可是,可是他們好像又很恩愛的樣子啊。”
環兒已經完全糊塗掉了。夢裏娘親看著太爺爺的眼神那麼溫柔依戀,難道娘親除了爹爹們還愛著太爺爺,並懷過他的孩子麼?
“好了,小乖不要亂想了,你一定是爹的女兒的。”寧九生輕輕拍著環兒的背脊,說道:“乖,夢裏的事真真假假,怎麼能都當真呢。你看,你並非屬兔,一定不是她與老祖宗的骨肉,那個孩子約莫是被打掉了,所以最後你娘親才哭的很傷心。你且當它是個夢境,別再想了,嗯?”
環兒怔怔的點著頭,卻想著自己的心思。她知道這一定是真的。以前還在顧家時,她和妹妹就偷聽到那些嬤嬤們私下裏說娘親的壞話,便告訴了紫蘇,讓她把那些嚼舌根的婦人們都打發走了。現下才發現可能那些事都是真的發生過的,那麼溫柔美麗的娘親可能真的被下人們姦淫過,甚至當過祖父們的性奴,想到這些可能時環兒卻突然有了感覺,下麵的小穴兒竟然微微濕潤起來了。而寧九生正惱著小美人沒有聽進自己的話,在那裏胡思亂說,他本是想將環兒按住瀉瀉火的。可是去抱她時,小東西突然很敏感地掙脫了,他神色一暗,手腕翻轉將環兒一把抱進懷裏,伸手去摸她的小穴兒,那裏已經是濕乎乎的了。
“小淫娃兒,方才想什麼去了?竟然流著這麼多的水,嗯?”寧九生氣惱地將長指插入那小嫩穴裏捅著,看著環兒咿咿呀呀地叫起來。他其實是有幾分顧忌的,昨夜夢裏瞧見扶搖夫人與顧廉歡好的模樣,即便知道是環兒的娘親,因為那樣相似的容貌,他的心裏還是一緊。他知道自己的獨占欲,是絕對無法容忍和別的男人一同擁有環兒的,也絕不允許環兒用那樣動人的眼神看著其他男人,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小乖,可是在想其他野男人了?是不是也想被老頭玩弄身子,嗯?”寧九生抓住一隻美乳揉搓起來,他咬著環兒的耳垂低聲問道。環兒曉得這個男人最是霸道,連連搖頭,卻還是被寧九生擺成她最不願的犬交式。
“不是的,夫君,不要這樣。。。環兒不要這樣嘛。。。”可是環兒哪裏掙脫的了,隻得委委屈屈的跪趴著翹起了小屁股。
寧九生喜歡這個姿勢是因為他可以毫不費力地捅到小乖的最深處,也可以單手就製住這個不住扭動的小東西,空出的手則可以揉她的奶兒和肉核兒,感覺著小美人不住顫抖的身子。他把肉棒緩緩插入濕漉漉的小穴裏,抱緊了環兒揉著那對嬌嫩的奶兒,開始挺動喘息起來:“小乖,我的小乖兒,你的小屄隻能被我一個人操,這兩個乳兒也隻能讓我一個人玩,那肉核兒隻可叫我一人揉捏,這肚子隻能被我一人灌精進去,就連這張不誠實的小嘴兒也隻能含我一人的大雞吧,知不知道,嗯?等你再長大一些,後麵的菊眼兒為夫也要插,你隻能是我的,知不知道?”
“啊~~~恩啊,環兒知道了,恩啊~~~夫君,夫君輕些兒。。。。唔唔~~~環兒都是你的,環兒隻給夫君一個人操,啊啊啊啊~~~”
因為有了男人體液的滋養,環兒已經生得愈發勾魂起來,兩隻奶兒脹鼓鼓的挺在胸前,薄薄的衣料反而讓那對飽乳愈發搖搖欲墜,讓人禁不住想伸手托住。而那柳腰翹臀走起路來小屁股一扭一扭,奶兒一抖一抖的,光看著就叫人口幹舌燥。因為有扶搖夫人的先例在,寧九生已經開始一點點做規矩起來,免得讓其他野男人搞上了環兒,從自己這裏分了杯羹去。所以不僅不讓外人瞧見她的模樣,最好是連她的身影都別讓人看見才好。
自這日後,寧九生便留在環兒屋內的時間便是越來越長, 他的小寶貝天生就是個吸精的尤物,身嬌體軟又耐操,經過了男人的一手調教後,床第間讓寧九生簡直欲罷不能,根本不想把肉棒抽離她那會不停嘬吸的小嫩屄。晨日裏雲雨後,寧九生便覆在環兒身上,把臉埋入那對美乳間輪番吸食著兩隻小奶頭,耳裏是小美人呀呀地輕吟。他憐愛地低頭親吻著環兒俏紅的小臉問她:“小乖被為夫操得舒服麼?”環兒點點頭,偏臉去蹭他,男人滿意的笑起來,將她抱入懷裏耳鬢廝磨著說些情話。
在環兒正式出嫁前的兩載光陰裏,都與寧九生一同在鎮南王府裏度過。世人隻道鎮南王府有位小郡主嫁入了雲澤州卻對她的音容相貌一無所知,這位不輸顧家嫡女的美人雖未在世間留下名聲,卻得以安安穩穩地相夫教子,享受夫君的滿心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