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的癲狂才剛開始,徐嫋在向晚身下婉轉承歡,如海納百川接受了他的一切,一次一次的與他在狂浪之中載浮載沉。在兩人都倦極了的時刻,向晚細心的為徐嫋沐浴更衣,濕漉漉的床褥已經著人整理。
“阿嫋,往後咱們一世一雙人,一起走到最後好嗎?”和徐嫋兩人泡在浴桶裏,向晚的手力度適中的按壓著徐嫋的腰身。
突然間,他心有所感悟,總覺得若一直如此,便是歲月靜好了。
趴在澡桶邊的徐嫋本來閉著眼,現在撇過頭,用一種探究的眼神望著向晚,在發現向晚無比認真的時候,她清了清喉嚨。
“子晨,阿嫋不是善妒的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隻要夫君的心裏是敬重她的,她也不敢求太多了,她所認識的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不要寵妻滅妾就很好,餘下的,她不敢強求。阿娘曾經跟她說過,主母要大度,不能善妒,善妒的女人是要被婆家唾棄的。
主母最重要的就是要為夫君開枝散葉,必要的時候還要替夫君相看幾個好的,讓夫君能夠過得舒心。
向晚扶正徐嫋的身子,把她攬在懷裏,順了順她柔軟的青絲。
“咱們路家軍的男人,是舔刀口生存的,保不定某一天就戰死沙場了!”他帶著歉意握住她的柔荑,“所以咱們隻需要一個妻子,就算辜負也隻辜負一個人,在戰場上,咱們也心無旁騖,隻需要想著回到那唯一的婆娘身邊就好了!”
其實軍中的渾話原文是:回到唯一的婆娘身邊肏她。但這實在是有辱斯文,所以向晚也就不汙了徐嫋的耳朵了。
向晚的說詞,讓徐嫋無比震撼,她呐呐不成言。
“子晨,會每次都回到我身邊嗎?”比起一世一雙人的承諾,更令她憂心的卻是萬一向晚就這麽一去不複返。
“以前沒有牽掛還不覺得有什麽好留戀的,現在是爬也要爬回來了。”向晚笑了,本就是濃眉大眼的男人,笑起來竟是如此的好看,徐嫋的心跳漏了一拍,覺得自己真的沉淪了。
“子晨……莫要再這麽說了,若是子晨不回來,阿嫋該當如何?”想著想著,她眼眶又紅了,小手滑過了向晚胸前猙獰傷口,光是想就覺得疼。
“要多愛護自己,才是真的對阿嫋好,知曉嗎?”桃頰芙麵具是紅暈,徐嫋想讓自己聽起來更有氣勢,可是臉上的羞赧卻出賣了她。
“曉得了。”向晚抓住了那隻在胸前作亂的小手,沈聲回應。
他知道徐嫋無意撩撥他,但是兩人都是初嚐情事,難免易受到刺激,向晚的臉色也出現暗紅。
她的頭靠在他的胸膛,“夫君……”徐嫋在徐夫人嚴格的教育下行走坐臥都極度有規矩,可是打從和向晚成親的短短幾個時辰間,她心中鮮活的小女兒家逐漸被喚醒。
此時此刻,多半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出格的事兒了,她一隻手小順著溫熱的水往下沉潛,然後輕輕地握住了向晚已經怒囂的肉蟒。
方才還是無意,現下是真的撩撥了,小女孩兒發現,隻是這麽瞅著丈夫英挺的麵容,下身居然已經春潮泛濫。
“嘶——”向晚黝黑的臉龐上出現了紅暈,他摁住了徐嫋的小手,很認真的瞅著她,“阿嫋,再撩撥下去妳身子禁不住的。”
“子晨都允了阿嫋一世一雙人,阿嫋怎忍心讓子晨難受?”徐嫋靠近向晚的耳邊,小小聲的嘟囔著。
一陣氣血洶湧,徐嫋感受到手裏把持著的那話兒又整整腫大了一圈。
“阿嫋……”巨碩撐開了粉嫩的肉唇,再次衝進了徐嫋嬌嫩的花穴,帶著幾分溫熱的水液,讓徐嫋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嬌吟,這綿軟的嗓子讓向晚覺得撓心抓肺的,渾身上下都被欲望所驅使,隻想把懷中的小女人一遍一遍的抓至胯下,釋放最原始的欲望。
在水中施力並不是那麽的順利,向晚幾番嚐試,終於一次次順暢的直抵花芯,肉刃幾乎將花穴撐到了極限。
“啊嗯……”徐嫋的小手搭在向晚肩上,指爪已經陷入他粗厚的皮膚裏麵,留下了一道道的紅痕。
山水花鳥屏風後,水聲激越了起來,甚至開始飛濺,在水中嚐受魚水之歡,別有一番滋味,徐嫋在一波一波快意中沉淪著,終於受不住半暈了過去。
半迷濛的狀態下,隱約感受到向晚輕柔地為他擦拭身子,並且在她兩腿之間塗上了清清涼涼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