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朝回門,許是心中記掛,徐嫋即便身子倦極,依舊起了個大早。向晚生活規律,早早便已起身,成婚以來,他總是在晨起後靜靜的陪在徐嫋身邊,已經荒廢了三天的晨練。
見身旁的人而有了動靜,寬厚的大手輕輕地拍了拍被窩裏麵蠕動著的人兒。“還早呢,再多歇一會兒。”醇厚好聽的嗓子裏麵飽含憐惜,
徐嫋眼睛已經睜開了,她從被窩裏麵爬出來,隨著錦被下滑,露出了大片美好的春光。
“夫君……”徐嫋抱著向晚健碩的手臂,腦袋瓜自然的靠著尋求安全感。
聽出了徐嫋濃厚的憂心,向晚將她摟在懷裏,向晚光裸著精壯的上半身,溫暖的膚觸讓徐嫋眯上了眼。
一般新嫁娘都是期待回門的,如果徐家沒有敗落,或許徐嫋也會是那個期待回門的小嬌娘,可惜事態改變了,她成了奇葩,一個不想回娘家的新嫁娘。
“夫君,咱們可以不去嗎?”徐嫋小聲嘟囔著。
“怎麽一向最守規矩的阿嫋開始當起潑皮了?”
徐嫋嘟著嘴,不禁回想起出嫁前家中的氣氛,光是回想,就讓她一陣惡寒,那種被原生家庭背棄的感受就像拿鈍刀子割心,緩慢且磨人,使人痛徹心扉。
水靈的眼眸裏麵浮現了水光,讓向晚如臨大敵,“莫怕,為夫護著妳。”他將徐嫋整個人連著錦被一起抱到懷裏。
“可是,我爹娘他們……”她咬了咬下唇。
她最不樂見的就是自己的父母折辱向晚,她幾乎可以想像自家父母可能的高姿態了。
述明了,也就是顧著顏麵罷了,若要說真格兒的,向晚的官還比徐父大呢!
“娘子放心,不管嶽父嶽母是什麽作派,既然為夫是徐家的子婿,就會給予他們應有的尊重,為夫自有分寸,娘子隻管打扮得體體麵麵,風光的回娘家。”
“可是……”
“娘子有時間在這兒胡思亂想,不如抓緊時間,咱們倆來做些快活的事情好了!”向晚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娘子掉金豆子,與其再繼續可能讓娘子哭成淚人兒的話題,不如身體力行做些旁的。
就隻有她在他身下被肏得嚶嚶啼泣時,他可以接受她的淚水。
徐嫋驚呼了一聲,旋即被向晚摁倒在床上,她還來不及多說什麽,紅唇已經被封住了。
“唔嗯……”半推半就,前一刻還推著向晚的胸膛,下一刻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已經靈蛇般的纏上了向晚健壯的雙臂,又往上爬至肩頭。
向晚覺得,他們在床事上萬分合拍,簡直天造地設,分開那雪白玉嫩的雙腿,男性灼熱的硬挺早就在叫囂著想要與那溫暖的銷魂鄉合而為一。
一吻方畢,指掌靈活的的探向嬌妻的花戶,分開了唇肉,不重不輕的在那兒劃了幾個圈,沾染了幾分濕意,加快了手指的撫弄,並攏的兩指入侵了緊窒的膣道,忽淺忽深的來回勾弄。
“嗯……”粉腮薄緋,徐嫋的臉上滿是享受,她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快慰,下身春潮汩汩泛濫,打濕了男人的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