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既然你都能抓到它,為什麼不直接解超度了它啊?”
“你不懂,它已經被製成了鬼物,不單單是鬼魂那麼簡單,如果不拿到禁錮它的刑具枷鎖,超度是沒法送它入輪回的。”
顧之桑道:“錢證能驅使嬰鬼,必然是有它生前身體的一部分,製成了製約操控它的刑具。以前它害人是迫不得已,因為它沒法違抗錢證,再加上它死的時候應該還是個沒完全成型的胎兒,沒有道德是非觀念。就算我把它碾碎了,錢證也不會遭到反噬。”↑思↑兔↑網↑
“得再等一等想辦法取得刑具,哪怕是一部分也可以。錢證已經瘋魔了,他不會收手放棄害人,一定會留下點痕跡。我已經在嬰鬼的身上留下了一枚內力種子,隻要它被驅使我就會有感應。”
——
開完公司例會後,林湖一直很沉默。
她感覺現在的錢證就像是個炸藥桶,處於極度狂躁和情緒不穩定的邊緣,仿佛稍微碰一碰就會爆炸。
果不其然,錢證陰沉沉的渾濁目光轉到了她的身上,忽然暴怒:
“你這個廢物,我都給你塞了那麼多資源,你還是比不過那個顧之桑,廢物!”
林湖閉著眼呼出一口氣,沒有說話。
錢證就像個無能狂怒的失敗者,在車裏一會兒罵公司,一會兒罵顧之桑,轉臉又把幾個投資商合作方和柳謹導演都罵了一遍。
罵完之後他喘著粗氣,忽然平靜下來了。
林湖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下一刻就聽錢證陰森森道:
“你知道x式集團的老總一直和我們有商務合約吧,那是我們公司最大的合約商,現在公司裏在拍偶像劇的那個小花,之前就是攀上了他拿到了資源。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有野心,隻要你聽我的,我保證你超過顧之桑那個賤人,大紅大紫。”
一股寒氣直衝她頭皮,讓她舌頭都僵了。
林湖聽公司裏的老人聊八卦的時候說過,那集團的老總是個變態,男女不忌,之前還有無權無勢的小藝人直接被他弄進了醫院。
她一直以為覺得這種事離自己很遙遠,隻要不當出頭鳥就能明哲保身,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種事真的會落在自己身上。
車內一片死寂,半晌林湖聽到自己嗓音沙啞:
“錢哥,我不想去。”
錢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陡然冷了,那目光就像一條黏膩膩的毒蛇。
車內響起一聲冷笑,錢證道:“行吧,你對自己倒是挺有底線的。”
林湖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但心裏悄悄鬆了口氣。
回到公寓後她躺在床上,腦子裏一直在想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直到晚上七點多天色暗了,城市的夜晚燈火通明。
她忽然接到了錢證的電話:“現在過來xx地點,臨時有個應酬。”
猶豫了很久,林湖還是換了件衣服過去了。
因為她知道自己今天已經忤逆了一次錢證;
若是再推脫不去,錢證那還不如針尖大的心眼絕對會記恨自己,說不定自己就是下一個顧之桑。
林湖沒有信心能像顧之桑那樣,被連番打壓名聲跌入穀底後,還能抓住機會爬起來。
她忽然覺得很想哭,開始後悔自己當時同意和錢證簽約。
等到了地方走進包廂,看到酒桌上坐著的肥頭大耳的x式老總,林湖渾身發冷手腳冰涼。
錢證臉上帶著笑,眼神卻是冷冰冰的,“站著幹什麼,過來給x總倒酒啊,今天來是談合作的。”
林湖全程提心吊膽,她看到錢證和那老總吃了什麼東西,才象征性地動動筷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