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是她生了病,我姥姥比較偏信這些從家裏的靈媒那裏拿了符紙燒成灰,喂給我母親喝,說這樣就能病好,結果不僅耽擱了我媽的病情還讓她更嚴重了……所以我爸爸他特別,特別抵觸這些,可以說是堅定的唯物主義,他更不可能請這些的。”
一旁的小李也搖著頭:“不是我請的。”
荀以頃蹙眉道:“那就奇怪了,一般供‘仙家’的要麼是堂口世家,要麼是出馬仙,他們能讓修得道行的精怪和妖仙附身,或是顯化,不請自來的‘仙家’我從未聽說過。”
“它一定和馬小姐你之間有什麼聯係,但不是惡意的。”
這一點也和禾羋塗說的對上了。
荀以頃:“我且問你,你是不是時常能收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果子穀物,又或是動物屍體?有時候冥冥中又有種在被保護的感覺?”
小馬連連點頭,說道:“大師您真的神了!我大概從一個多月前吧,早上醒來的時候總能我的床頭,或者是床邊看到一些小動物。一開始是斷了翅膀的鳥雀,還有不知道哪戶人家的倉鼠,我根本不知道它們哪兒來的,問我老公他也不清楚。”
“我把它們養養放生了,也沒什麼。結果後幾天我醒了之後,床頭堆的就不是活物了,而是動物的死屍……”
有老鼠的,鳥的,兔子的……甚至還有幾次是家養寵物的幼崽!
小馬一睜眼就看到血淋淋的屍體被撕爛,放在自己床頭,差點嚇得原地昏過去。
後來搬去別的住處,第二天仍然是這樣。
那時她才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纏上了,精神一度疲憊惶恐。
小馬說道:“但是有一次我過馬路的時候,因為熬夜工作,精神有點疲憊,沒注意有逆行的車子。那車子都要撞到我了,我忽然感覺有一股輕柔的力量托著我往旁邊一推,那車子就貼著我的背騎了過去,但當時我周圍是沒有一個人的。”
她那時就猜測,自己是不是被什麼鬼魂救了,心裏也沒有之前那麼怕了。
“後來我在臥室安了監控,終於拍到了一些東西……”
小馬皺著臉道:“那些小動物的屍體,是一群蛇叼到我床頭。監控每天一到淩晨的時候,就有蛇不知道從哪裏爬進來,把那些東西丟在我身邊,幾戶每一次的蛇類型體積都不一樣,肯定不是同一條。”
看監控的時候,她真的要被嚇死了。
那一條條蠕動爬行的長蛇沿著床頭爬上來,有的甚至比她的手腕還粗,眼睛在監控中閃爍著冰冷的光,但它們沒有一次咬自己。
小馬苦笑道:“我都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一條蛇了。”
她說完,節目組的人放出幾張照片,還有兩段小馬家的監控錄像。
隻見照片上都是血淋淋的動物屍體,而監控中長一米有餘的大蛇嘴裏叼著一隻身體垂下來的獵物,在小馬的床頭遊離。
大劉說道:“我們收到這些監控和照片後,頓時就對馬小姐和她愛人的遭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來到了他們的別墅。”
荀以頃點頭說道:“看來那位跟在你身邊的‘仙家’,是一位蛇仙,它這是在向您表達善意,像老鼠兔子都是蛇在山間的獵物,它並沒有恐嚇你的意思,而是把這些作為‘禮物’獻給你。”
“隻不過我在你先生的身上,同樣感覺到了蛇仙的氣息,他是不是這段時間接連被蛇傷到?”
小李點頭道:
“我上個月被毒蛇咬了,幸虧旁邊就是醫院,才沒有大礙。前段時間被盆栽砸中時,我一抬頭看到那家的窗台上盤著一條褐色的蛇;還有我車座上,有一次打開車門就看到上麵滿是動物的糞便……像這樣的事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