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一般,摸摸自己的良心,嗯,有種受到強烈譴責的感覺!
還好君傲天那醋缸不在,不然見著他這副模樣還以為他家的王妃受了天大的委屈呢,到時候即便是不折磨死自個兒,也得找麻煩!
想到這裏,小七連忙對著腦門上那位眼淚快滴下來的主吼道:“天地良心,師哥絕對沒有這種想法,就是想著你若是想了那王爺,你就回去,師哥不會笑話你,畢竟師哥也是有家室之人,能理解我們哄兒心中的牽掛!”
牛哄哄死鴨子嘴硬道:“牽掛?什麼牽掛?哄兒哪有什麼牽掛?沒牽掛,為何要有牽掛?我都出來幾天了,人家都不想我,也不知道找我我家的兔崽子也一個個都不想爹,就君家如此薄情的模樣,我為何要想他們?”
聽到這些個連珠炮似的發言,還有這抱怨似的的指責,小七覺得他有必要為君家的“薄情”做一番代言,便道:“本來吧,這事由師哥說也不太好!但是方才哄兒的那一席話師哥可就聽不下去了,覺得真的有必要為咱們“君家”是否薄情的血統好好的做一番說辭!”
聽到這話,牛哄哄一臉玩味的望著小七說道:“師哥,難不成你是君家流落在外的孩子?”
小七:“……”
他被牛哄哄這話給噎的,順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沒閉氣之後方對著牛哄哄說道:“關於這點我覺得應該不可能!”
牛哄哄:“為何如此肯定?你想想,就方才哄兒隻是說了那麼幾句話,你說得如此義憤填膺的,若是沒有關係之人,你何須如此緊張?”
小七:“話雖如此,師哥也隻不過是做為一個良心之人說心裏話罷了,就師哥的年紀可以當那皇帝的爹了,據我所知,他們君家到君蕭這一代都是獨苗,君蕭根本沒有任何兄弟!隻是到了君蕭這邊才開枝散葉,所以師哥是君家人的可能性很低!”
聽完這一席話,牛哄哄有一種他家師哥是位隱士的感覺,知道的還真不少!
但是沒有這麼問,隻是順著心意說出自己的感覺,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如此的抱不平?”
小七聽到這話故作高深莫測,而後道:“哄兒這就不懂了!雖然說師哥是局外人,但是咱做人還是得厚道,凡事講究實事求是,所以師哥就鬥膽為咱們家愛你,忠於你,一心一意隻為你的那王爺和我們家那兩個才三歲,走路不太穩,偶爾流口水,說不定現在還尿床的侄子侄女說幾句公道話!那王爺再怎麼想都沒想到你都為人父為人夫還說不見就不見,說不定現在正以為誰綁了你,到處興師動眾呢?即便是沒有這樣,說不定也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至於我們家的小侄子小侄女,你跟我說說,三歲的孩子出來你覺得他們能認識路嗎?知道你在靈山嗎?你三歲的時候識路嗎?你有沒有良心生完就不知道帶到靈山來玩一趟啊?是打算他們讓人家給綁了嗎?”
牛哄哄:“……”
他什麼都沒說!
小七見得他這般,感覺說到心裏有戲,連忙趁熱打鐵道:“不是說師哥喜歡擠兌你!也不是說師哥見不得你住山上,這就是你半個家我能說甚?我就是想說,如若你想孩子們,想王爺了,那你就回去!如若不是的話,為何要天天爬樹上吃蜜餞望著京城的方向,看得師哥心慌慌的,生怕你從樹上掉下來了,師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