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通往機場的遼闊馬路上,突地飛馳過一輛接一輛的潑墨色法拉利,闖過一個又一個紅燈,更是將無數車輛排擠在兩側,為最中間一輛過於顯眼的加長版豪華轎車開路,如此的囂張,即便是首屈一指的官員也不敢這般明目張膽,數一數,竟達到三十餘輛開路先鋒。
車上究竟是何人?
首都機場
奢而不華的區域四處喧囂不斷,明亮的大堂內,人流過於擁擠,正直旅遊旺季,各色肌膚隨處可見,紛紛拖家帶口、拉著行禮排隊購票換牌,臉上喜氣洋洋,一派祥和。
原本就鬧哄哄的機場隨著一連串的驚呼聲,更是猶如翻江倒海,蜂擁到門口查探究竟。“哇,好氣派!”
“誰這麼高調?會不會哪個高官來了?”
“胡說,當官的誰敢開這麼多這車?不想活了?”
“說的也是,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拉風的豪車呢!”
眾人議論紛紛,猜測著來人的身份,不一會,各大入口便被徹底堵死,諸位記者們熱血沸騰的舉起工具拍攝,就算非官場人物,那麼那些數一數二的全國首富上個飛機,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走國內航班?這麼有錢,為何不坐私家機?過多的謎團令大夥無法遠離,不打破沙鍋問到底死不休。
一切準備就緒後,三十輛法拉利內快速走下一百來位西裝革履的壯漢,步伐透著軍人的剛硬正氣,不苟言笑,冷漠無情,大半人大步來到一入口說著禮貌的話語:“麻煩讓一讓,讓一讓!”不出五分鍾,便隔絕出一條直達候機室的大道。
“會長!”萬無一失後,一位擁有著一頭璀璨金發的男人恭敬的站在了最主要的車輛旁,伸手將車門打開,手掌伸到了車門頂恭迎著心中之王。
率先著地的是一雙長筒米黃色馬丁靴,米色長褲,褲腿完全被塞進了靴中,光是看那近有四十三的腳,就知來人必定高於常人,再出現的是一顆戴著西部牛仔風帽子的頭顱,待整個人現身後,原本熱鬧非凡的空間刹那間鴉雀無聲。
一時間,所有的熱都屏住了呼吸,女孩們更是雙目圓睜,小嘴大張,雙手緊緊捂口,深怕尖叫失態。
男人一米九之高,高挺的鷹鉤鼻,近透明的紫紅色墨鏡下,一雙勾魂攝魄的綠色眸子深邃而不見底,並未去看任何人,冷得足以凍僵整座機場,淡紅的嘴唇緊抿成一線,肌膚蜜色,隱約可見帽簷下的發絲根根烏黑靚麗,乍眼看,充滿了英國風。
但這的確是個中英混血兒,美得無與倫比。
潔白襯衫鬆鬆垮垮,衣角有規律的掖進了褲頭中,名師出品的皮帶銀扣泛著輝芒,袖子挽至肘處,露出了大半精臂,右手腕部一塊象征著身份的名表,更是為尊貴的身份增添了不少韻味,左耳一顆閃耀的肉色耳釘同樣槍眼,穿著簡便,卻又與眾不同。
領口微開兩顆紐扣,凸出性感的喉結不時滾動,纖長脖頸四周的肌理極為結識,身材勻稱,胖瘦適中,人高馬大,全身都透著強烈的震懾性,一般人實在難以馴服。
迷戀的望著來人從身邊大步穿過,男女們都按住狂跳的心,活了半輩子,頭一回見到人居然也能長得這般完美,那刀削般的臉孔,真猶如能工巧匠精雕細琢而雕刻,而且,這真是人嗎?
百人擁簇著主宰一步一步踏入候機室,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絲毫不敢怠慢,深怕有非分者鑽了空子。
駱炎行始終保持著一貫的冷漠態度,呱噪的氛圍對其並未造成影響,頗有紳士風度。
早就等候在登機口的十名男子同樣穿著正統體麵,為首的男人三十來歲,充滿智慧的眸子瞧見前方的大部隊後,立刻笑彎,上前禮貌的伸手道:“二爺,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