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程七早已進入先前規定的安全通道內,當然,沒到目的地,危險始終存在,邊掌握著方向盤邊抬眼衝摧毀的監控器邪笑,當然,這不是飛雲幫所摧毀的,三個月前這條路就出過事故,飛雲幫摧毀的路線則是反方向,如今那條路早已被龍虎會包圍了吧?
跟我玩,老娘玩死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孫子。
做鬼也無人想到她會走這條僻靜之路,至於駱炎行生不生氣,管她鳥事?天塌下來都能給頂回去,將貨全數囤積到山洞內後,才三番打聽,居然沒警方追查,當初駱炎行被抓,整個市都差點被掘地三尺,也就是說龍虎會不敢讓警方協助,也代表著此事並未大肆宣揚,許多龍虎會的人並不知情,正愁不知道怎麼走貨呢,還真要謝謝他的幫忙。
“七姐,現在怎麼辦?”東方銘拿著清單問。
“怎麼辦?當然是越快解決越好,把龍虎會一些重要級人員的簡曆給我,找個貪財的全部賣給他!”大拇指粗略的蹭了一下鼻翼,十三船,七千萬,便宜得嘔血,賣給國家,國家還得透著樂呢,她就不信沒人要。
即便是沒人要,自己留著用也不錯。
“七姐,我總覺得吧,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咱劫了這批貨,駱炎行恐怕都氣得要殺人了,再反賣給龍虎會,他還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們?”麻子總覺得這樣不太好,狗急了是會跳牆的,修養再好,也經不起這般玩弄。
那駱炎行出了名的好麵子,肯定無法接受敗給了一個小幫會,還是個對販賣軍火嫉惡如仇的人,還有還有,聽聞那男人相當大男子主義,不但是小幫會,還是個女人,還有還有,還是曾經綁架羞辱他的女人……一連串的吃癟,再把軍火賣給他,不是試圖扯斷老虎的尾巴麼?
程七對此卻不屑一顧:“對一個根本不在乎你生死的人說敬仰,那是孬種的行為,你怎麼不說要不是他,我們至於淪落至此嗎?少廢話,把人員名單給我!”這也怕,哪也怕,幹脆回家種田去得了,幹什麼黑社會?
老大執意如此,大夥也不好反駁,將名單呈上。
某女大咧咧的翻了幾頁,直接跳過了白葉成韓煜這類人物,挑了一個生麵孔,白龍堂堂主曲肄,對著電腦一陣搜索,滿意道:“就他了,曲肄(yi),此人我也略有所聞,生性頑劣好鬥,總妄想一步登天,不懼權威,資料上顯示他也恰好負責向各國收購武器,已有上百起,做事小心謹慎,唯一的缺點就是好賭!”
“為人謹慎的話,我們會不會自投羅網?”盧冰蹲在電腦前不讚同的看著程七。
“資料嘛,總有真真假假,我知道的曲肄卻是個有勇無謀的莽漢,急於立功,既然好賭,對大風刮來的錢財自然不會拒絕,找道上的人獲取他的聯係方式,越快越好!”最好在駱炎行查到她之前將貨出手。
時光匆匆,晃眼間,兩日過去,風和日麗下,山洞外停靠著五輛豪華轎車,三十多人緊隨入洞,曲肄年方三十有一,如程七所說,莽漢,絡腮胡,一米*,人高馬大,無比壯碩,倒是無一絲的贅肉,額頭飽滿,一眼就可看出是個不服輸的男人,看不出美醜,外表形象太過無語。
麻子邊指著軍火介紹邊不斷扯程七的袖子,這男人幹嘛一直盯著她看?火辣辣的眼神不論她如何都無法忽略,跟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而她也表現得跟幾輩子沒這樣被男人看過似的,害羞嘛,當然不是,她是很醜,臉上全是黑斑,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歡的同樣是帥哥美男,沒有帥哥肯傾心於她,她不抱怨,可也不至於被這種跟熊一樣的男人欣賞吧?
瞧那樣子就知道沒什麼素質可言,眼珠子跟銅鈴一樣,拜托,你是來看貨的,不是來看我的,煩死了。
程七也不知如何是好,大力揉搓著脖頸,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大胡子是對麻子有意思了,倒是有意思,當然,她不讚成麻子找這麼一個漢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完肉不擦嘴……這是她對他的評價,至於是不是,也不想去揣測。
盧冰和東方銘隻是在一旁偷笑,沒一人肯上前解救,誰說麻子找不到男人的?這不!都有自動送上門的呢,還是一堂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