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極為溫柔的淺嚐著香甜小嘴兒,深怕弄痛對方一樣,雙手輕輕捧著女人的頭顱,差不多後才探出舌尖頂入了那芳香之地,難得掌控主動權,他要讓她喜歡上這種感覺,所以格外小心,不輕不重的舔舐過每一顆貝齒,引導著丁香小舌共舞,可原始的*已經不滿這種細水長流,內心渴望著更狂野更熱烈的東西。
平穩的呼吸,逐漸粗重,程七也不知什麼時候攀上了男人的後頸,要放縱就放縱得徹底,而男人卻沒有進一步的意思,隻能主動伸手去扯那條浴巾。
“不行!”關鍵時刻,男人按住了女人的手,偏開頭愁眉不展。
程七自然沒理由再強來,這方麵基本都是女人在拒絕,如果是男人,隻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責任心,必須到婚後,第二種……噗哧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好了,瘋夠了沒?睡吧,明天還有得忙!”無所謂的笑著爬上床,就說吧,分明就是別有所圖,動真格的就不願意了吧?
自己幾斤幾兩自己都不清楚,也就白活了,還最美的,虧他說得出來,可他到底圖什麼?僅僅是為了讓飛雲幫為龍虎會效勞?至於開始犧牲色相?把她程七當什麼了?
駱炎行挑挑眉頭,起身光著膀子平躺向床鋪,眉頭始終深鎖,仿佛碰到了某種無法解開的心結。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各懷心思,卻無一人肯說明道破。
“程七?程七?都幾點了還睡?快點起來,聽話!”
“再睡會!”女人哀怨的翻了個身,怎麼感覺才剛睡著?困死了。
駱炎行哭笑不得,繼續搖晃:“不是還要去聖彼得教堂嗎?不去了?”
程七耷拉著眼皮坐起,意誌迷茫,但看到男人已經梳洗過,且還穿戴整齊,神采奕奕,多少還是來了點精神,剛要下床,發現並沒拉窗簾的玻璃窗外,暗黑昏沉,月兒高掛,體內的小宇宙徹底爆發,拿過手機後,更是怒火中燒:“駱炎行,你他媽有病啊?才兩點,你不睡我還困呢!”可惡,擾人清夢,畜生,暗罵了幾句,翻身抱過枕頭繼續會周公。
某男尷尬的看看窗外,不是吧?才兩點?明明是睡到自然醒的,白洗臉刷牙了,隻能脫掉西裝,繼續躺了過去,環胸閉目淺眠。
不知過了多久,某女正夢到自己長了一對翅膀,噗哧噗哧的遨遊九天呢,突然一顆導彈飛來……
“程七……程七……快起來,否則來不及了!”
導彈呲牙咧嘴的大喊‘程七,你來不及了!’
猛地睜開眼,還好,隻是一場夢。
“程七,你醒了?給你三分鍾,梳洗完,立馬出發!”
某女這次聰明了,看向窗外,我的娘啊,還要不要讓人活了?再看看時間,三點,要不要這麼坑爹?不就是旅遊嗎?這男人犯得著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拍拍腦門翻身繼續沉睡:“大哥,才三點,麻煩你不要再來吵我了!”
駱炎行長歎一聲,繼續躺回,這就是看不見的悲哀,這女人越來越不像話了,大呼小叫的,他一定得想個法子鎮住她才行。
“程七……程七……”
正主那叫一個氣,我不叫程七,我不叫程七,可對方搖的就是她,迫於無賴,幹脆起身將男人按倒在床,後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大腿一勾,緊緊壓製著男人:“才四點半,現在你不要再叫我名字,我什麼時候醒就什麼時候去,否則明天直接回家!”
遇到這種威脅,男人非但沒有惱羞成怒,唇角反而揚起一個完美弧度,順理成章的將美人摟在懷,感受那小腦袋正枕在自己肩窩,一陣暖流滑入心間,兩張床也有兩張床的辦法。
“賣糕的,不愧是第一大教堂,好高,駱炎行,你現在幻想一下,我們正站在教堂前方廣場,烈日照得地板都泛著白光,四周人流擁擠,而我們就站在正中央,是不是很棒?”搖搖抓著的大手。
駱炎行享受的閉目望天,呼吸了一口異國的空氣,點頭道:“很棒!”
“走,咱們也排隊去!”收起地圖,站到了一條長龍後,不就是進教堂參觀嗎?至於排這麼長?乖乖,這得好幾個小時吧?
女人一路土包子進城,驚呼不斷,男人也徹底放開,方可匹配,並沒穿外套出來,隻是一件潔白襯衣,牛仔褲,衣角露外,失去了平日不苟言笑的嚴肅,倒是像剛步入社會的青年,左手揣兜,右手與女人十指緊扣,仿佛一對無法分割的戀人。
“好羨慕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