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妗妗當了個捧哏,“要不我們下去看看?”@思@兔@網@
兩人轉身就要往樓下走。佟頌墨心癢得很,但端著架子不動彈。幸好柳妗妗還記得他,走到門口時來了一句:“佟大哥,你要不跟我們一起下去看看唄?”
“有什麼好看的。”佟頌墨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薄外套穿上,跟著他們倆一起下去了。
福特車的輪胎不知被誰紮爆了,正正好在至正堂外麵偃旗息鼓,二福立馬找人跑腿去喊修車的過來,周翰初坐在車內,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佟頌墨跟在蘇謹以他們的後麵,也不需要自己來問話,隻需要聽著就行。
他往裏看了好幾眼,什麼也看不到,車子黑黢黢的,也不曉得周翰初知不知道他下來了。
但沒過多會兒,柳妗妗先湊過去問:“周將軍,你要不進去坐?”
周翰初這才睜開眼,淡淡道:“隻怕你們佟老板不歡迎我。”
柳妗妗回過頭看向佟頌墨:“佟老板,您歡迎麼?”
佟頌墨說話涼涼的:“我有資格不歡迎麼?這至正堂都是他的。”
柳妗妗道:“佟大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實際上心裏關心周將軍得很。”
周翰初這才笑了笑,問佟頌墨:“是麼?”
佟頌墨背過身去,沒出聲。但周翰初不知道是不是被寬慰到了,所以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吩咐二福:“待會兒修車的來了,你先把這人押去牢裏,不用管我。”
二福立馬應了。
周翰初湊到佟頌墨的身邊去,兩人冷戰一段時間,這大概是他倆離得最近的一回了。
“還在生氣?”周翰初問佟頌墨。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佟頌墨說著抬腿往屋裏走。
周翰初好不容易下了個別人遞的台階,腆著臉過來跟佟頌墨和好,不想佟頌墨一點要服軟的意思都沒有,心裏登時又開始不舒服起來。
說白了,他堂堂廬城的大將軍,當著街道上這麼多圍觀的老百姓,也是要麵子的。奈何佟頌墨說什麼都不給他這個麵子。
這隻能有一個原因,佟頌墨確實是不喜歡他。
若是將那千兩黃金給還了,指不定早就溜之大吉。反倒是他一直用錢鎖住他了。可他必須得鎖住他,甭管用什麼法子,也不想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周翰初黑下臉,停住步伐,聲音也冷下去:“也罷。”
他轉身又要回那輛福特車。
柳妗妗和蘇謹以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鬧什麼,麵麵相覷的對視一眼,也不好再多勸。
可就是轉身的這麼一個瞬間,“砰”的一聲,福特車的車窗突然炸開了。
周翰初眼神一戾,飛快的地避在了那輛福特車之後,又是“砰”的一聲巨響,周翰初聽出來這是槍響,有人搞暗殺。
四周的圍觀群眾早就嚇得七零八碎,吵的吵,叫的叫,一時間混亂不堪,佟頌墨瞬間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周翰初認命的歎了口氣,翻滾過去,一下子將佟頌墨壓在身下,又摟著他一同避到旁邊的牆柱後。
佟頌墨沒再意氣用事,而是壓低聲音:“你得罪誰了?”
“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周翰初冷著聲音道,“隻是如此明目張膽的要做掉我,倒是頭一回。”
“對方要是真想做掉你,直接就一槍斃頭了,想來隻是給你一個警告。”佟頌墨被周翰初給壓在身下,熱氣交纏,滾燙的皮膚緊貼,連呼吸聲都變得清晰可見。
周翰初厚實的手掌緊貼在他的後腰上,輕捏了一下,佟頌墨